呃――
头好疼!
昏昏沉沉的,雷亚只感觉头颅要炸开了,疼得厉害,似乎有一只手在搅动自己的大脑。
阳光照进窗台,一缕缕一束束。
“我沉睡了多久?为什么会晕过去?”
这是得不到答案的问题,雷亚疼得咧嘴一下。
当――
魔法钟声悠扬,让他觉得一切事似乎没有发生过,揉着头站起身来。
第二天了?
我昏睡了一天!?
雷亚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和幽惧之灵有关?还是昨天的白色光芒的原因?
想不出头绪了,匆匆收拾一下,前往了教课大楼。
讲堂里学生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肃静!”
教课魔法师进门,神色严肃。
“今天继续讲解上一节的课程。”
没有提起昨日的事情,学生们各自看看,不敢说什么。
“昨天的白光呢?幽惧之灵消失了?”
雷亚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的今天的课程就完结了。
“雷亚?”
尼克来了。
“你还在想昨天的事?还是说那白光照了大半夜,你没睡好觉?”
他看雷亚有些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大半夜?
雷亚并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后的事情。
“魔法师们不是已经说了,没有问题了吗,你就别再想了。”
尼克继续说着。
“你不是要上药剂课?走,去药剂楼看看。”
雷亚也不愿再去多想,头疼虽然缓解不少了,却还是疼得很,岔开话题道。
药剂楼如同往常一样,魔法学徒三三两两的,只是少了许多人接近那些长得古怪的树木。
“学徒们都传言说,最开始的幽灵是从这些怪树这出现的,很多人都不敢靠近这里了。”
尼克看到雷亚望向扭曲生长的高大怪树,小声说着。
“怪树?”
雷亚微微摇了摇头。
什么怪树,那些幽惧之灵可不是这长相古怪的树木能够招来的。
“听更高级的学徒们说,那些黑色的幽灵其实是跟死灵有关,说是叫做什么……幽惧之灵!对,就是幽惧之灵,我也是听讲堂里讨论听到的。”
尼克像是也有点不太愿意靠近这些古怪树木了,嘴上说着是什么幽惧之灵,眼睛里看那些怪树却有害怕的样子。
“这些树有什么好怕的。”
雷亚看他的模样,轻笑一声,又牵扯得头痛,疼得嘴一咧。
“尼克!怎么,你还没主动退出药剂课程?昨天那些幽灵怎么没把你吃了。”
费徳姆,个子高高的,旁边几个魔法学徒,其中一个是那个被雷亚吓跑的胖脸魔法学徒,几人迎面与雷亚和尼克碰上。
“还有你!雷亚是吧,巴南尔已经说了,抢了他弟弟法恩斯的稀释冥想药剂,到时候会让你再吐出来!”
费徳姆底气十足,面目神色凶狠。
“你!费徳姆,那瓶冥想药剂我会得到的,我会得到!还有法恩斯,不如雷亚难道就只会跑去向他哥哥哭鼻子吗?哈哈。”
尼克大声说出来,充满信心,再做了一个哭鼻子的表情,哈哈大笑。
“别得意!你不自己退出药剂课程,就揍到你退出!”
尼克的哭鼻子表情,让费徳姆一阵不舒服,咬着牙。
“你揍他,我就揍你!还有你们几个,也要动手吗?我不信你们几个真的这么想挨打!”
雷亚头疼不减,忍着痛楚,激发了二级的学徒精神力,产生了波动。
“呃……我,我……”
那个胖脸魔法学徒,感受到了精神力波动,腿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你给我站稳了!”
费徳姆见到,一脸怒气。
胖脸魔法学徒好不容易的,才站住了脚。
“哈哈,就这样你还想揍人呢?”
尼克故意笑话。
“揍他!”
费徳姆忍不住了,昨天被这个叫雷亚的家伙吓得不敢动手,然后又被突然出现的幽灵吓得到处跑,再之后又被巴南尔训斥了一顿,现在又被尼克嘲笑,就算是施加静心魔法也忍不了了!
挽起学徒魔法袍的袖子,一巴掌就甩了过来,这该死的尼克!
啪!
一声脆响,清脆又响亮。
“天哪!”
路过看热闹的一个魔法学徒,捂嘴惊呼。
“啧啧,一级魔法学徒?魔法之神在上,谁也救不了这个家伙了。”
另一个魔法学徒拿着一支玻璃试管,看到雷亚的一级魔法学徒袍,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他是谁?不认识费徳姆吗?巴南尔可是费徳姆的后盾呐……”
经过的魔法学徒,互相讨论。
收手,雷亚甩了甩,自己也疼得厉害。
主要是头疼,运用了一丝魔力,手倒是没有什么事。
“你!巴南尔不会饶了你的!”
费徳姆手疼得很厉害,手臂上都出了红印,打向尼克脸的手,被雷亚拍歪到了一边。
“巴南尔?不好意思,我打的是你,跟那什么巴南尔有个什么关系吗?搬后盾做什么,你不会还手吗?”
雷亚身在当场,看到他要一巴掌甩在尼克的脸上,怎么还会没有任何反应?更不用说费徳姆用法恩斯的哥哥巴南尔威胁自己。
“你!我!”
“你什么?我什么?还有你们几个,怎么不上来?还是说你们想一个一个来。”
雷亚不管白银之堡到时候会不会把自己跟他们一块惩罚了,那什么巴南尔要来就让他来,先把他的跟班们打了再说。
“呃……我,我还有……有事,我先走了!”
胖脸魔法学徒绞尽脑汁,编不出其他理由了,白着脸,结结巴巴地跑了。
“你跑什么!回来!”费徳姆狠狠喊道。
“你给我等着,巴南尔是三级魔法学徒,他会报复你的!还有你,尼克!最好乖乖退出,否则你会尝到苦头的!”
费徳姆转身就走,几个魔法学徒甩下警告的眼神,紧跟着他转身就走。
“雷亚,他们……”
尼克神色一紧。
“没事!他们真的要来又怎么样,怕他们做什么。你得到冥想药剂,那巴南尔又能把你怎么样?难道像法恩斯,再搬出一个哥哥来?”
雷亚感到头疼轻了一些,揉了揉,不在意什么巴南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