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我了?
他没有发现我!
但是他猜测我在这里。
树文心里想着,但还是现身出来了。
原本想让科尔森和他们先谈谈的,但现在看来得他亲自出马了。
他忽然出现,吓了众人一跳,随即纳摩抓着叉子捅来。
树文闪避开来,对方也便停住手,不继续追击。
树文挑眉询问道:“还要打嘛?”
纳摩哼了几声:“测试下你的实力而已。”
他边上的女性,亚特兰蒂斯的公主,急忙说道:“这位先生,还有诸位到内里来吧。”
又拉着纳摩:“陛下。”
纳摩点着头,收起叉子,走在前头。
进了宫殿,他们单独招待了树文。
树文看着纳摩说道:“你之前说得我过来,现在我过来了,那么这件事情能够谈谈吧。”
“加入人类的联合国也可以,但我不会为你们人类做些什么的!”
纳摩高傲的挑头。
树文看着他,他想要让纳摩加入并不只是为了消除两人,又或者说消除纳摩对人类的恶感。
随着人类科技的进步,人类和亚特兰蒂斯始终会有一战,因为人类会逐步向大海探索,而居住在海中的亚特兰蒂斯会有被发现的一天,那么一天的到来,两个种族会有冲突。
不仅仅是种族,也是理念,更是最纯粹的利益。
纳摩加入联合国,成为联合国的一员,将两个种族绑在一起,这是一个避免冲突的办法,就算避免不了也能够缓和亦或者减弱。
简单的来说内部商量,而不是用战争来商量。
所以什么都不做是不可能的,纳摩最基本必须承认各国海域,这对于各国是基本的条件和内容,可是对于纳摩这就是在割对方的肉。
树文摇头:“不行,你首先……”
纳摩瞪大眼睛,抓着三叉戟往地上一锤,气泡抖动排向上方。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七海本来就是亚特兰蒂斯的领土,我是不可能分割的!”
树文笑了:“七海是亚特兰蒂斯的领土海?这是谁承认的事情?你们亚特兰蒂斯?然而这个世界并不是你们亚特兰蒂斯人的,而是人类的。”
“人类的军事力量根本不能和我们亚特兰蒂斯比拟,即使我们失落了过去辉煌,但只要我们想,亚特兰蒂斯能够毁灭陆地上的国家!”
树文继续指出他们口中七海的不现实:“你们并不是海洋中唯一的种族国家,那些蛇头人,并不是不开化的原始野兽。”
纳摩面色变得很糟糕,他甩着三叉戟打向树文:“你想说什么呢?你个混蛋!”
他的三叉戟一劈,没劈到树文,倒是把桌子给劈坏了。
看着生气的纳摩,树文叹气,不在说这个,这种事情果然还是需要慢慢谈,不过在慢慢谈的时候,首先是需要让对方明白两者的实力差距。
“要动手嘛?”
纳摩只觉得这句话越发的像是挑衅:“你这家伙都是说出这样的话,还问是不是挑衅,你是在逗我嘛?”
他抓着三叉戟操控着还是直接挤压树文,这才是三叉戟最强的威力。
尽管三叉戟有很多用法,但是只有在海中才能发挥最强的威力,因为他只需要轻轻控制,就能操控海水的压力。
深海之中海水压力本就很强,在三叉戟控制下,海水压力越发强。
然而就在海水滚动的时候,海水忽然分叉出道路来,就好像传说之中的摩西分海。
海水被分割开来,拉长了距离,却又悬而不落,给人一种超级震撼的感觉。
纳摩面色一变,他惊疑不定的看着树文,这是他的力量,他的力量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嘛?恐怖,恐怖!
看着远处连绵而去的空挡,纳摩不禁自问,我是他的对手嘛?他握着三叉戟的手指不由得一抖。
他……没有信心了。
这样程度的分嗨他根本就做不到,简直是神迹,恐怕只有海神才能做到。
树文看着面色变差的纳摩,不由得笑道:“我并不是在用武力压迫,这种事情我是用真心的!”
纳摩面色铁青,脸面扭曲古怪,这种并不是武力压迫,你说你马呢?
他忍不住哼了一声讽刺道:“真心?你管这叫真心?”
说着话,他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如果真的是分海,那么一条鱼被分成两半却还活着这算什么呢?
这么震撼的场景,自己的臣民,妹妹,真就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来喊他?
所以这是假的?
他忽而回忆到自己死前的场景,伸缩闪烁充满错觉的世界。
所以这是幻觉还是那个世界?
“你根本就做不到分海,这是异维度吧?”
纳摩略微思考,想出了答案,但他到底还是很久没有接触过,至少灭有同卡玛泰姬的法师接触过,对镜之维度不了解,不过说异维度也没算错。
树文笑了:“我也没说我能分海。”
“这的确算是异维度。”,树文有承认,顺便捧了对方一句:“好见识,你刚才抓着三叉戟太吓人了,我可不敢被你用海水挤压。”
纳摩哼了一声,心情好了续写,这算是对方承认了自己的实力,但他还是想要问:“你什么时候拉我进来的。”
“就在你控制海水的时候。”,树文解答。
纳摩若有所思。
对方的实力虽然没有到分海这个地步,但是也比自己强大,不知不觉就把自己拉进来,真不愧是法师!
树文看着纳摩:“纳摩,既然你要和我见面谈谈,咱们就好好谈论一下这件事情的优劣吧!”
“我想要见你,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是为了你之前杀了我的事情!”
纳摩面色一沉,丝毫不带犹豫的指出事情。
树文面色不变,很是直白直接的询问:“你想要找我报复?”
“不,我不会找你报复。”,纳摩转着三叉戟,将之对着树文又收了回来:“你杀了我,这是事实,但你也阻止了我的暴走,如此也算是把我从痛苦之中解救出来。”
他面色一沉:“当时,我的情况糟糕,根本就不能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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