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健德见自己的攻击竟然被白泽轻松接下,内心咯噔一下,大感不妙。
他知道自己刚刚那一招的威力,但是却被白泽轻易化解了。
难不成对方真的很强大?自己远远不是对手?
不可能!自己可是陈家的人,怎么会输给一个不知来历的家伙!
“呵呵!我刚刚只是想测试一下你的身手。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战斗,你准备跪地求饶吧!”
陈健德的内心虽然有些不安,但是脸上却依然表现出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嘴里依然喋喋不休,似乎是想通过各种嘲讽和咒骂的话语使得白泽落败认输一样。
“你没吃屎,嘴巴也很臭。既然你总说要跪着,那我就成全你!”
白泽冷声道。
下一秒,陈健德只见白泽动了,速度很快,快到陈健德刚想做出防御的动作,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踢中了,并且肩膀上有一双手猛的对着他按下。
“不!我堂堂陈家之人,岂能下跪!白泽,你找死!”
陈健德嘶吼着,手上青根暴起,想要挣脱白泽,想要转身反击,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作用,身上的防御玉佩根本挡不住白泽。
嘭的一下,他直接双膝跪在擂台上。
“啊!白泽,我要杀了你!”
陈健德怒吼着,随后感觉到白泽放开了手,他猛的一个转身,提起长戟对着身后的白泽就是一个回马枪。
只见白泽两指伸出,轻轻松松的便夹住了他的长戟,随后白泽平静问道:“跪着的滋味如何?”
台下的众人,很明显的就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差距,陈健德根本就不是白泽的对手。
“白泽!你竟敢如此对我,你不得好死,我可是陈家的人!”
陈健德即便跪着,也在大声叫嚷着,一脸的愤恨。
“嘴巴还是太臭了。”
白泽摇头说道,随后伸出手对着陈健德的脸颊就是左右各一巴掌。
陈健德何曾受过如此待遇,双眼通红,要向着白泽扑杀去。
白泽对他的羞辱,使得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此时只想将白泽斩杀当场,好洗刷自己的屈辱!
可是白泽根本不给他机会,对着他就是一脚,将他踹翻了好几个跟头。
先前与白泽对战的人,白泽都是一招将其击败,没有刻意去羞辱他们。
但是现在这个陈健德,白泽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就让他下台。
这个人自己之前没有搭理他,算是给他机会了,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逊,简直是在自我作死,所以白泽今天就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接下来的时间,擂台上,陈健德不断被白泽“毒打”着,打完左脸再打右脸,打完右脸再打左脸。
不一会,陈健德的脸便肿成了一个猪头,即便是他亲爹,现在估计也认不出他来了。
“呜呜呜~”
陈健德想出声,但是因为白泽下手比较重,连嘴唇都打得翘起了,根本无法清晰吐字,牙齿都被打掉了好几颗。
台下那些之前有说过白泽坏话的众人,此时都看得心惊胆战的。
心想自己若是落在白泽的手中,肯定会很惨,看来以后在白泽面前说话要小心一点才行了。
还有一些人看着白泽,神色愤然,双目怒睁。
他们都是陈家的人,陈健德现在被打脸,就是他们被打脸!
白泽的所作所为,是对他们陈家的蔑视。
若不是因为现在是在会武场,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不便出手,不然早出手教训白泽了,不过日后他们一定会找机会出手报复白泽的,这一口气不出不行,陈家的名誉必须要维护!
擂台上的单方面“毒打”依旧在进行,陈健德不是没想过还手,但是每一次白泽都会迅速击溃他凝聚的攻击,使得他倍感无力,他的每一次挣扎反抗,都会迎来白泽更多的“毒打”。
现在,他不单说不了话,就连看东西也都模糊不清了,双眼肿得只留下一道小缝隙。
即便想求饶,也根本开不了口。
他不认输,裁判就无法判定他落败。
白泽也没有像之前对付其他人那样,一击把他击倒出擂台,而是在一直折磨着他。
“呜呜呜……”
陈健德最后真的疼到不行了,连忙跪在地上,对着白泽磕头。
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嚣张,在这一瞬间全都见鬼去了。
“现在你的脸对称了,滚吧!”
见陈健德求饶,白泽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对着陈健德的屁股就是一脚,随后众人只见陈健德以超快的速度,低空滑翔出去,跌落在擂台外,一头扎在地上,当场晕死过去。
这一刻,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看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眉清目秀的白衣少年。
更不敢随意议论白泽了,不然陈健德就是下场。
“白泽胜出!”
裁判有些无奈道。
这一场战斗根本就是毫无悬念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陈健德不是白泽的对手。
因为之前两人的战斗,他都看过,白泽的胜利,根本就不是依赖所谓的灵器,都是靠真本事。
而白泽的胜出,让更多的人都关注他了。
尤其是那些即将进行下一轮对战的人,他们之中,有人将会对上白泽。
就目前所看到的,白泽的实力不会弱于筑基境后期,所以没有一个人再敢小看白泽,都在想着自己若是对上了白泽,应该如何迎战。
……
金丹境那边,方红菱和王天元也都已经胜出。
王天元的胜出,白泽丝毫不觉得意外,但是方红菱也一样胜出了,多多少少还是让白泽觉得有些意外的,看来她还是有些实力的。
白泽一番休息后,对战继续开始。
经历一轮又一轮的对战,白泽一路胜出,不曾有一败。
最终,他闯进入了前十!
现在,很多人都期待着白泽能够取得更好的成绩,尤其是魏殇,他一开始是没想到白泽会取得这么好的排名,但是白泽却给了他惊喜。
自己的这个师弟真是厉害!
魏殇内心再次感叹了一句。
“下一场,白泽对战陈金寒!”
裁判宣布出抽签的结果。
“白泽竟然遇到了陈金寒!他这回要输了!”有人幸灾乐祸地笑道。
“算他运气不好了,这次他一定会被打得很惨的,谁叫他之前对人家的弟弟下如此的毒手,这回绝对是要被狠狠收拾了!”
这一战,白泽的对手是陈健德的亲哥哥陈金寒,筑基境后期,据说已经半只脚迈进了金丹境。
不少人都认为他有机会夺得冠军。
“白师兄的实力也很强!说不定陈金寒也不是白师兄的对手!”
“输赢各一半吧,陈金寒很强,白泽也不弱,就看谁更厉害了!”
越是到最后,众人就越是激动,因为后面的战斗越来越精彩,
擂台上,白泽看着对面的陈金寒。
不愧是陈健德的亲哥,两人长得还是蛮相似的。
“我的那个弟弟虽然不成器,但终究是我弟弟,除了我,还没有人敢动手打他!你,不应该对他动手!”
陈金寒看着白泽,神色冷漠道,语气里面,满是高高在上的感觉。
对此,白泽无奈摇摇头,又是一个高傲的世家子弟,果然是亲兄弟。
见到白泽的反应,陈金寒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跪下,说你对不起我陈家,我再废掉你的双手,此事我便不再追究!”
“你们陈家,都是喜欢跪着说话的吗?”白泽冷冷的望着他。
不愧是兄弟,都是一样的人,都是一样的狂妄自大。如此看来,单纯地教训了一个弟弟还不够,要连带着把这个哥哥也一起的给狠狠收拾一番,这样才能够让他们不再废话连篇。
“大胆!你竟敢跟我这样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聒噪!”
白泽身形一动,直奔陈金寒而去。
“区区蝼蚁,竟然敢跟我动手,不知死活!”
见白泽攻击过来,陈金寒冷笑一声,取出自己的灵器。
这是一根很奇特的长棍,除了手柄处,其他地方都布满了尖锐的倒刺。
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再一拉扯,绝对能够让敌人掉一层皮!
真是恶毒阴险的武器!
“什么时候狗也学会了使用打狗棍?”
白泽冷嘲一声。
“找死!”
陈金寒脸色狰狞,提着长棍对着白泽就是当头一棍。
“太慢了!”
只见眼前被他击中的白泽慢慢化作流光消失,紧接着白泽的声音从他的耳后传来。
什么?!
他定眼一看,眼前的白泽不过是残影!
随即他猛地转身,只见白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自己的身后。
惊骇,还有疑惑充斥了他的内心。
不过陈金寒的战斗经验还是很充足的,当机立断一个后仰,然后滑行远离白泽,同时手中的怪异长棍挥舞,一道道棍影凭空出现,铺天盖地,声势浩大,似乎是要将白泽打成肉饼。
白泽不急不慌的取出灵剑,对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棍影就是一剑挥出。
剑气荡漾,瞬间平灭了这看似声势浩大,威力十足的棍影。
“华而不实,没个卵用。”白泽难得的说了粗话。
“我不信!我的攻击怎么会被你轻易的给斩灭!还有,你刚刚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的?”陈金寒一脸的惊疑。
他陈金寒可是陈家年轻一辈的最强者,家族的长老前辈们无一不称赞于他。
各种任务厮杀,他也经历了很多,每一次,他都把对手杀到屁滚尿流的。
所以,在他的内心里,同辈之中,他是无敌的,那个王天元,也只是比他年纪大一些,修炼早一些而已,他迟早会超越的。
只是,现在他不败的神话,似乎将要被白泽给总结了。
白泽能够轻轻松松的躲避和击溃他的攻击,这让他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羞辱!
不甘心,也不愿意接受。
“我是不可能输的!不知哪来的低贱乡民,给我纳命来!”
陈金寒疯狂挥舞着手中的长棍,朝着白泽一棍又一棍的。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调动了所有的灵力,只为每一棍,都做到绝杀!
只有杀掉白泽,所有的屈辱才能够得到洗刷。
“砰砰砰~”
无数的棍影的,持续不断的敲击声,这一刻,整个擂台都震动了起来,可见陈金寒的强大。
“如此强大的攻击,不愧是陈金寒呢!白泽应该不是对手吧?”
“不,是陈金寒不是对手,他现在都已经失去理智,看来陈家的两兄弟都是浪得虚名,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白泽都被棍影笼罩了,人都看不见,估计都被打成了肉饼!”
棍影重重,甚至已经包裹住了整个擂台,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白泽的身影。
突然,一道凌厉的剑光斩破重重棍影,冲天而去,随后众人只见白泽提着长剑,从容不迫,漫步而出,身上的衣服纹丝不乱,丝毫未破。
“这!”
这一幕,惊呆了众人,面对陈金寒如此暴力的攻击,白泽竟然能够做到毫发未损,这到底是要多强才能够做到?
“这怎么可能?!”
陈金寒倒退几步,跌坐在擂台上,他想不明白,白泽为何丝毫未伤,这根本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在他的心里,此时白泽早应该是半死不活的才对。
“我说过,要你跪着的,所以你不能坐着,也不能站着。”
说话之间,白泽瞬间提速,一刹那便冲到了陈金寒的面前,然后一手将其拎起来,就像是随意提着一件物品。
就在众人猜测白泽要准备怎么做的时候,却见到白泽将那陈金寒狠狠的往地上就是一个横摔。
嘭的一声响,陈金寒被砸在擂台上。
辛亏擂台是经过加固的,不然这一下都有可能把擂台给砸裂开来。
不等陈金寒反应过来,白泽抓起他反手又是一砸。
拎起又砸落,白泽重复着这简单粗暴的动作,直到最后,陈金寒已经完全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本想让你跪着的,没想到你竟然趴着了。”
白泽半蹲下,对着还有些意识的陈金寒摇摇头道,随即再将其拎起,往擂台外丢去,就像是丢一件垃圾,跟之前一脚踢飞陈健德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