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魔礼青将青云剑祭起在空中,余达知道不好。魔家四将手中奇宝厉害,天下皆知,余达乃是肉体凡胎,如何敢抵挡?他急忙跳马逃了出来。
不防殷红娇从斜刺里面杀出来,“余达休走!吃我一刀!”
殷红娇一刀划过,结果了余达性命。
“殷将军你真会抢功劳。”魔礼青说道。
“也该当他们死在我的手里面,并非我恶意抢功。”殷红娇说道,说完,她继续回马作战。
余兆见长兄身亡,心中着忙,拼着被魔礼红伤到右胁,回马逃走。
殷红娇见了,“我不好去追了,但是不要放走了他。”
殷红娇取飞镖出来,一镖正中余兆后颈。殷红娇力气甚大,又在飞镖上附着了法力,直接穿破余兆的甲胄,从他的颈上穿过,余兆跌下马来,眼看没有了声息。
魔礼红停下追赶的脚步,眼神诡异的看着殷红娇向下一位余家弟兄追过去。
余光和余先见两位兄长俱丧于殷红娇之手,心中恼怒。二人见殷红娇杀过来,,即不约而同的弃了魔礼海和魔礼寿,向殷红娇杀来。
殷红娇见敌将有两人,一左一右杀来,即取了镇海印祭起在空中,正中余光顶上,打的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余先见四位兄弟尽皆战死,心中悲痛,“我兄弟五人,如今就剩我一个了。我本应为主公尽忠,奈何我须保存宗祀,不能为国而死。”
余先奋勇,杀出重围。殷红娇见了,又将镇海印祭了起来。余先看见了镇海印,汗毛炸了起来,忙将内气集中在手中枪上,要挡住镇海印。
镇海印乃是乌云仙所制,其中蕴含大罗之道,余先虽勇,却是肉体凡胎,如何挡得住?镇海印落下来,虽没能当场击杀余先,却也把他砸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殷红娇趁机追上,将余先一刀枭首。
“殷将军,你手中刀是真快,只望你能将功劳分给我们兄弟一些。”魔家四将见余家兄弟五人全被殷红娇斩杀,即说道。
殷红娇的表现,让魔家四将暗自心惊。她不但天生神力,飞镖极准,手中还有镇海印这等宝物,背后又有闻太师和乌云仙支持,绝对得罪不起。
余化龙和张奎大战,见五子俱丧于殷红娇之手,心中十分悲痛,“五子俱丧,兵马死伤殆尽,我又如何能幸免?不想我余家一门六人,尽数战死在莘城。”
殷红娇见张奎和余化龙战得激烈,即将镇海印祭起在空中,正中余化龙顶上,余化龙跌下马来,一灵已到封神榜去了。
“余家六人全被殷将军斩杀。殷将军当真厉害。”张奎称赞。
另一边,李靖被灵珠杀的浑身是汗。他见余家父子尽皆战死,也不敢再战,急忙甩开灵珠,杀出重围。
灵珠故意放李靖出城。她见李靖出了城,即祭起来乾坤圈来,一圈打在李靖后心上,把李靖打得口吐鲜血。
“念在你是我此身的父亲,虽然你生性凉薄,我却也饶你一命。若是下次再见面,我可饶你不得。”灵珠用火尖枪指着李靖喉咙说道。
“你是何人?为何如此恨我?”李靖问道。
“我乃是灵珠。”灵珠回答。她说完即转身离开,回了莘城。
李靖见灵珠走了,从地上爬起来,狼狈逃走,他心中暗想,“灵珠灵珠,这不是乌云仙给我那个送出去的女儿起的名字?不想区区几年,此女已经亭亭玉立,法力更是了得。可惜可惜。”
李靖兵马死伤殆尽,心中羞愧,也无颜回长耳定光仙那里,自思,“我在陈塘关镇守多年,尚有人脉,不如我先回了陈塘关,将夫人接上,再做区处。”
李靖想罢,即向北而行。他见自己狼狈异常,心怀不忿,“灵珠欺我太甚!我左右也是她的父亲,竟然做出来如此逆伦之事!只是如今我战不过她,如何是好?”
李靖正心中烦闷,忽然听得身后,有歌声传来:
“大觉金仙不二时。西方妙法祖菩提。
不生不灭三三行,全气全神万万慈。
空寂自然随变化,真如本性任为之。
与天同寿庄严体,历劫明心大法师。”
李靖听得歌声,暗想,“是哪一位,有如此大口气?”
李靖回头一看,只见来人面黄微须,头挽双髻。手中持着一根手杖,上面金光闪闪。
“道兄从何处来?在此作歌,可是有什么见教?”李靖问道。
“原来你不认得我。”来人说道,“我乃是西方教圣人准提道人,因截教三千弟子与我有缘,故而不远千里,来到东方。因见你与我教有缘,因此来见你。”
一听圣人之名,李靖大惊失色,连忙下拜,“李靖不知圣人降临,多有失礼。”
准提道人对李靖说道:“李道友!你在道门,修炼五行之术,必定是枉费工夫。不如你随我上西方八德池边,谈讲三乘大法,许你菩萨之位,七宝林下,任你自在逍遥。”
李靖听了准提道人话语,暗想,“我在道门修炼多年,也没修炼出来什么名堂来,估计此生也就这样了。不如投了西方教,庶几能更进一步。”
李靖满面欢喜:“久闻西方有高明大教,有莲花法身形相,舍利闪耀光芒,乃是高明之法。李靖能入贵教,乃是高攀了,不敢不从。”
准提道人即上前,为李靖摩顶受戒,“你既入了我西方教,也不能亏待了你。我当与你一座玲珑宝塔,妙用无穷。”
准提道人取出一座宝塔,交给李靖,“这宝塔乃是宝物,威力强大,更是能将那灵珠镇压在里面。”
李靖接过宝塔,心里面欢喜,“西方教果然是大教,出手就是阔绰,我这一步走对了。”
李靖一门几人,气运着实不小。金吒木吒拜在阐教门下,灵珠拜在截教门下。准提道人算李靖一家若无变局,必能平安度过封神大劫,肉身成圣。因此,他在看见李靖之后,才亲自出来招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