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化龙带着三千兵马,杀进了莘城之中。余化龙见到莘城之中,并无兵马守护,隐隐能听到呻吟之声,愁云惨淡。
余化龙即对余德说道,“小五你的术法,当真凌厉异常,一城兵马竟从此绝灭?只不知莘城兵马驻扎在哪里?”
“反正也是结果,我们一家一家的杀就是了,谁知道莘城兵马有没有伪装成老百姓?反正莘城之人七日内也是要死的,我们出手,反而是帮他们尽早解脱。”李靖在一旁说道。
他听的街道旁一间民房有呻吟之声,即持大戟踢开房门,却没看见卧在榻上呻吟的病人,只有空空如也的房子。而空空的房子之中,尚传出来了呻吟之声。
余德见到这种景况,吃了一惊,“这是障眼法!大家快走,我们中计了!”
余化龙正要带兵马撤走,忽然听得一声鼓响,街道左右,有无数兵马涌了出来,径直向着余化龙等人杀过来。为首之人,乃是殷红娇。她口中大喊,“莫要放走了余化龙!”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莘城兵马,已经尽皆病倒了吗?怎么会有埋伏?”李靖冲着余德大喊。
“我之术法,从未失效,想必是有高人出手,解了我的术法。这事情留待以后再说,目前最要紧的,是从莘城之中杀出来!我等兵马只有三千,若是被困在城中,必然遭难!”余德大喊。
余化龙点头,“我几人皆是勇将,想必杀出来不难。大家随我冲啊!”
余化龙一马当先,向着城门处杀去,却被一员将领挡住。余化龙认得这员将领,乃是张奎。
张奎大喊:“余化龙!你本为一方守将,朝廷不曾亏待了你,为何你起了异心,反助逆贼?若是你就此投降,我向朝廷进言,念你之前之功,饶你一命!”
余化龙说道,“我一时被微子启迷惑,对朝廷心生怨怼,这才投了微子启。我已侍奉二主,岂有再反复投降之理?如今,我唯有死战而已。”
“既然你如此,那我也留不得你了!”张奎说道。二人舞刀对战。这二人都是勇将,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得不分上下。
余达见父亲被张奎敌住,就舞长枪要来相助,却被一将截住,“我乃是佳梦关魔礼青,特为擒你而来!”
“你说的好大话!我家学渊源,纵横战场,何惧你一个偏将!”余达大怒,即和魔礼青战在一处。
余兆见父亲和兄长皆脱不得身,己方兵马不断的被莘城伏兵绞杀,就冲杀到最前面,要给大军杀出一条路来。
余兆奋勇,刚枪挑了两员将官,就被一将敌住,“余兆,你休得行凶!我来也!”
此人,乃是魔家四将第二位,魔礼红。魔礼红和余兆大战,余兆支援不得己方兵马,阵线缓缓后退。
余光和余先见状,也挺枪相助,分别被魔礼海和魔礼寿敌住。
这四对杀的是战火冲天,他们周围三丈之内,无人敢近。
李靖见余家父子不能寸进,也提大戟上前助阵。灵珠看见李靖,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李靖!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来寻你,让你过安生日子,你反倒相助逆贼!乱臣贼子,我今日留你不得!”
李靖摸不着头脑,“这道姑是谁?怎么好像与我有深仇大恨一般?我从未见过她啊?”
灵珠如今看上去十五六岁模样,而她实际上,降生还不到十年。李靖如何能想到,灵珠就是他当时送出去的女儿?
两个人大战,枪戟相交,灵珠含怒而战,火尖枪一枪重似一枪,李靖渐渐抵挡不住,只能缓缓后退。
余德见己方渐露败势,不敢再准备手中道法,急忙冲了出来,要给父兄解围。
殷红娇看见一将出来,所向披靡,急忙过来敌住。
殷红娇见余德身上,满是黑气,又看见余德有天仙修为,暗想,“此人想必就是昨日洒下毒痘之人,乃是左道之士,我必要速战速决,先下手为强,不能让他用出来左道之术来。”
殷红娇想着,便将八九玄功全力运转,手中刀舞得越发快了。殷红娇乃是天生神力,余德如何抵挡得住?才三五合,余德打得浑身是汗。
余德知道不好,“这女将近身攻伐之术颇为了得,若是我被她缠住,只恐我至死都用不出来道术来,”
余德连忙取了一枚符篆出来,挡在前面。符篆虽被殷红娇两刀劈碎,却也让余德暂时脱身。他口中念念有词,要用左道之术出来。
殷红娇见余德后退念咒,不敢怠慢,暗中将乌云仙给她的镇海印拿了出来,祭起在空中。殷红娇大喊一声,“余德,抬头看看,今日就是你的死地了!”
余德见有一枚印向自己压下来,仓促停了正要施为的道法,向旁边闪躲。
镇海印有镇压之能,余德胯下马早已经跪在了地上。余德只感觉自己动作非常艰难,直到镇海印落下来,也只闪出了一点距离。
余德拼命闪开了要害,镇海印砸在余德的肩膀上,余德大叫一声,跌下马来。
余德只感觉浑身法力如同坚冰一般,不能调动丝毫,身体也如同被大石压住一样,不能移动。纵有千般道术,万般手段,如何使得出来?
殷红娇赶上,一刀斩下,余德一颗头颅,滴溜溜滚出好远。一灵早上了封神榜中。
殷红娇斩杀了余德,即四处冲杀,将余化龙带来的兵马杀的溃不成军,如今,只剩下余家父子和李靖身边的几百兵马还在作战。
殷红娇见张奎与魔家四将战余化龙父子不下,大喝,“余化龙!余德已亡,尔等兵马已经溃败,尔等还敢抗拒天兵吗?”
余达眼角的余光看见余德被殷红娇斩了,心中悲痛,“不曾想吾弟率先阵亡。”
魔礼青见余达面露悲痛之色,笑道,“和我厮杀,还敢分神。”
魔礼青即挡开余达手中枪,趁机取出来青云剑,祭起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