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克孺这才想起,催动法器是和神识与灵力有关系的,灵气期一般只能拿把半法器,经过灵力精炼与五转以上才能催动下品法器,这从顾长亭和吴克孺对战,只能以下品法剑和吴克孺对战的原因,并不是他买不起中品法器,筑基后期可以催动高级法器了,至于极品法器,要到金丹期才能催动。
想到这里,暗暗提醒自己极品法剑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拿出来用为妙,会吓坏一堆人,就连高阶法器能不用也尽量别用,一切要以低调为原则。
吴克孺原本想买把中阶法剑来装装门面,但看到法器店掌柜一副轻蔑的样子,立刻打消了念头,转身走出来,他可不想热脸贴冷屁股。
刚走出店门就听到掌柜不阴不阳的声音传来:“一个穷酸还想冒充胖子,真它吗可笑。”
吴克孺不想惹事,继续往前走。
“嘛的晦气,一副熊样,真怂。”掌柜的声音继续传来。
吴克孺停了下来,淡淡说道:“狗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别胡乱咬人。”
“你……很好,小子,要不是现在这里人多,老子要让你尝尝嘴贱的下场,好好想想怎么逃跑吧,你在这世上的时间不多了。”
“哦?一言不合就要杀人?我好害怕啊!”
对方没声音了,吴克孺和法器店掌柜相互用的是传音,所以没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吴克孺最恼火的是看不起人也罢,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进行人身攻击。
虽然从法器店出来让他很不爽,但吴克孺还是静下心来,再去寻找杂货店,多了解些东西,尽量快点适应修真界。
不过吴克孺身后从此多了三个尾巴,其中一个尾巴是秘籍店出来以后跟上来的,两个尾巴显然是法器店掌柜派出来,等待他落单的机会。
修真界弱肉强食的状况比凡人界更甚,吴克孺有些无奈,不过别人既然欺负到他头上,他就不介意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没过多久,找到了家杂货店,吴克孺迈步进入。
杂货店主要卖些符禄,除了一些符禄,储物袋,吴克孺还看到一些小盘子的东西,不禁勾起了好奇,忍不住问道:“掌柜,这些小盘子是为何物?”
杂货店掌柜看了吴克孺一眼,眼中倒也没有轻视,而是和悦地说道:“小兄弟初来乍到吧?”
见吴克孺面色凛然,并不语言,笑道:“小兄弟,是我猛浪了,不好意思啊,这些小盘子一些是阵盘,一些事地图。”
“阵盘?”吴克孺第二次听到阵法了,对这东西十分好奇。
“阵盘就是将小型阵法镶入盘中,要用之时只要将灵石放入其中即可,方便省事。”
“你这里有些什么阵盘?”
“我这里好阵盘自然不敢放出来,要知道这里只是个坊镇,没有高阶修士坐镇,烧杀抢掠时有存在,而坊镇主要是以低阶修士为主,所以只卖些低阶修士用品,我这里也只卖些低阶防御阵盘,像这些阵盘都是防御阵盘,没有攻击性。”掌柜指着其中一些阵盘说道,“这些阵盘可以抵御筑基期修士攻击,那些阵盘是隔绝阵盘,可以隔绝修士的神识,就是金丹期修士神识也难以入侵,但没有防御力。”
“照掌柜说来,这修真界难道没有安全之所?”
掌柜听后“哈哈”一笑,道:“这里只是个小镇,如若千里之外的回风城就不一样了,那里有元婴修士坐镇,一般宵小是不敢乱来的。”
“如此说来,大城市是不允许私斗了。”
“那是自然,如果经常私斗发生,整个修真界岂不是乱套了。”
“哦,敢问隔绝阵盘价值几何?”吴克孺把目光转向隔绝阵盘。
吴克孺在来梅山坊镇的路上反杀了一个筑基中期修士,里面的储物袋吴克孺很是期待,这家伙伙同传送阵的陈付两个灵气期巅峰修士,由陈付两人暗通消息,干着杀人劫货的勾当,这些年来想必油水丰富,只是便宜了吴克孺,吴克孺想打开储物袋,但这里是闹区,怕隔墙有耳,所以一直在身上放着。
有了隔绝阵盘,吴克孺便可大胆将储物袋打开了。
“小兄弟若是喜欢两万灵石既可。”掌柜说道。
“掌柜,地图为什么也用小盘子?”吴克孺又把目光盯向地图。
“修真界的地图基本是这样,只要注入神识,地图就可看得清清楚楚。”
“此地所在何地?”
“修真界分五大块,我们这里属西部修真界,其它几个地区分别是东部,南部,北部和中部,小兄弟闯荡修真界地图是必备之物,价格又不贵,一千块灵石足矣,考虑考虑?”
“掌柜,我将隔绝阵盘买下,地图做为添头怎么样?”
“好,成交。”掌柜将隔绝阵盘和西部地图放在柜台上。
吴克孺一拍储物袋,两万灵石整齐的摆在柜台上。
掌柜袖子一拂,将灵石收了起来。
吴克孺则将两样东西试了一下,没有问题,才将两样东西收在储物袋里,转身离开。
看着吴克孺离开,杂货店掌柜目光闪动,最后还是传音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得罪了法器店和秘籍店掌柜?”
吴克孺传音回道:“两个宵小之辈而已。”
“我们这里的店背后的金主都是金丹期前辈,小兄弟,你可要小心了。”
“多谢掌柜提醒,我们后会有期。”
“希望我们后会还有期。”
吴克孺得到杂货店掌柜的提醒,原本一些阴霾之念消散,不管哪里终究还是有正义存在。
吴克孺匆匆找了家客栈。
“一天十个灵石。”
吴克孺随手抛,店小二手里多了十个灵石。
“客官还好来得早,不然就没房间了,请,这里是壬房。”
吴克孺走进客房,吩咐店小二道:“我要休息了,记住,没我说话任何人不得打扰,听到没?”
“听到了,客官尽管休息,保证没人来打扰您。”说完就匆匆走了出去。
吴克孺袖子一拂,门便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