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十一章 巧取豪夺(13)(1 / 1)亦见森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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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往回倒,回至众烟国武士呼啸而出,任沉浮以禁制囚笼困住怒海沉天等人那一刻。当时眼见着对方用强,怒海沉天等人即时挥刀迎战,瞬间杀出腥风血雨的一幕……

怒海沉天对任沉浮,黑山渡河等人对众武士。

“迷情自伤,至民倒悬,是为不仁。弱国寡民,涂炭生灵,是为不义。贪权恋位,累人以死,是为不勇。以蝼博狮,负隅顽抗,是为不智。”

任沉浮仗着战力高过对方,边尽力拿人边数说对方的四大罪,从怒海沉天为了一个女人把国家搞成这样说起,到他眼下不自量力对抗大国做收,可谓句句戳中对方的痛处,最后道:“哼,有此四大罪,不赶紧自杀以谢天下,还有脸在这儿顽斗……”

怒海沉天堂堂一个国主,虽然这些年因迷情自伤战力无寸进,已远不及对方被压着打,但胜在法宝比对方多,是以任沉浮想短时间内拿下他是没可能了。

“任兄教训的是,”于大战中沉腰坐马跟任沉浮对轰一下,怒海沉天口吐鲜血,往后倒射,等至对方掠过来以虚空劲伤他时,他边以法宝紫荆战甲配合内劲抵御边笑道:“在下确有不堪,既没有任兄杀妻明志的果断,也没有任兄断袖盗嫂的潇洒,当真惭愧!”

任沉浮大怒,“你找死!”

他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跟他提及这三件事,当年为了投靠烟国,他一意孤行,怕为天妖族王家身份的妻子所累,便果断明志,杀之投靠。

至于后两件,则纯粹就是污蔑了。

他少年之时,曾于历练期间跟某位断袖儿郎纠缠过一段时间,确切说也不是纠缠,当时跟此人初识,因为大家都不是成名的人物,所以各自的性情怎么样都是不知道的,而且此人的断袖之名也是于成名后才有的。此人生前孤僻,就曾交过任沉浮一友,以至任沉浮无辜躺枪。虽然为了名声,他曾宣言过跟此人断绝往来,但众生并不买账,一传十,十传百,硬是把这顶帽子给他戴上了,而且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

他是个认真的人,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最受不了的就是污蔑,谁跟他提,他跟谁急。

较之杀妻盗嫂的污点,他最气的就是这个。

至于盗嫂就比较有意思了。

他刚出生没几天,父母就死于战乱,是食长嫂的乳长大的,所以一直视嫂为母,但天下人都很坏啊,明知道事情不是说的那样,但还是愿意相信这个借此来打击他。他这些年闯下那么大的名头,明处暗处的敌人,肯定不少,这些人拿他没招,就泼他脏水,各种编他跟长嫂的奸情,说什么他打小就被长嫂各种猥亵,叔嫂乱伦,不堪种种。为此,他长嫂落个郁郁而终的结果,成了他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痛。

怒海沉天向来不是爱揭短的性子,但既然任沉浮不讲情面,耍横戳他,那他自然不会客气,就跟风了一把。跟他比,任沉浮在涵养上就要差得多了,当时就被激怒,以绝大的虚空劲,前后夹击,把怒海沉天于乱拳下一顿胖揍,“污人清白,可憎可恨!”

有分化拳劲的紫荆战甲,怒海沉天虽说被伤的不轻,但并不致命,边以虚空劲对轰过去,边笑:“既是清白,任兄又何必生气?”

“你笑的真讨厌,”任沉浮杀红了眼,拳拳到肉打得特别很,令得怒海沉天吐血不止,“任某敬你是条汉子,本想招揽,共谋大事,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给我去死……”

虚空劲一收,跟着铁拳捣出,直击对方胸口,轰的一声,先是爆出如水散开刺眼的金光,跟着咔嚓一声,怒海沉天的紫荆战甲胸前的部分被击碎。

“国主……”

见怒海沉天受创极中,如巨石般斜斜射往下方,一路都在喷吐鲜血,黑山渡河情急而叫,先以虚空劲震退环攻者,跟着反身张弓一箭射了出去。

任沉浮不敢大意,掠身避开,见并非是破人根基的穿云箭,他哼了一声儿,继续追杀过去,黑山渡河再次陷入包围,跟十多个烟国武士杀得难分难解。

虽然只是阻了一下任沉浮,但这么点时间也足够怒海沉天修复战甲了。在黑山渡河苦战之时,只见坠往下方的怒海沉天突然金光一闪,跟着就潇洒地笑起来,“任兄好手段,紫荆战甲都能为你所破。”

任沉浮哼了一声儿,“区区紫荆,又抵的甚事?”说着看过来,“你是自裁呢,还是要我动手?事情到了眼下,你们可以说毫无胜算了。”

怒海沉天摇头,“在下虽然不才,但终究是有为之身,宁以余烬死国,不以残躯自戕!”

“不智,”任沉浮甩袖冷哼。

怒海沉天笑,“好说,任兄,请!”亮出丈长的霸刀斩凤,战意十足。此刀跟他之前伤西海岐伯的那把普通的霸刀比,在威力上就要大得多了。

当然,威力既大,那副作用也就肯定不小。

他柔和慎重,向来不轻易亮此刀,因为此刀以黑凤做灵,反噬性极强,若不慎被黑凤冲破封印,以其这数千年的怨念,他死定了。

之前在明知不敌的情况下他还留手,这倒不是他蠢,而是在给西海岐伯他们争取突围的时间,彼处的战场并不远,眼见着他们同时被围杀,而又没有援手的可能,也只好示敌以弱,把任沉浮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这边的主场。对方果然上当,以擒贼先擒王的战术,逮着他一个人消耗……

随着西海岐伯二人成功突围回到内城,接下来厉心望川的以死求生影响到了他,尤其是最后的对轰,其气势之强,惊天动地,使得他分了神,否则的话,以任沉浮的战力,就是拳劲再强,也不可能在他全力抵御下破了紫荆战甲,任沉浮自然也明白这个,见对方亮出霸刀斩凤,这才知道中计,哼道:“你倒是狡猾。”怒海沉天摇头而笑,“温兔不敌猛鹰,至有奸诈之举,实属无奈。”跟着就劝道:“此刀不祥,接下来是战是和就看任兄取舍了!”

任沉浮甩袖冷哼,“区区斩凤,任某何惧?既然来了,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怒海沉天苦笑,“既然任兄执意如此,那在下也只好奉陪。”倾身握刀,气质全变,一下就由温和之象而为冷厉的杀神,双目萦绕出缕缕黑烟。

任沉浮这边也是亮出白鹤战甲,左手执开山盾,右手持擎天剑,目光极是凝重……

眼见着这边要定生死,众人都不约而同住了手,望往这边,想劝,又都住了口。眼下两国相争,最忌的就是未战先输了气势。但不劝的话,就必会出现难以预料的后果,不是怒海沉天死,就是任沉浮亡。

怒海沉天若死,黑山国肯定完蛋;而同样的结果换做任沉浮,那也必将影响烟国的统一大计。所以,现在是骑虎难下,都在等对方先低头,而这又是不可能的,以至双方眼下皆焦虑难言。

就这样绷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主战的任沉浮没沉住气,首先开战,大喝一声:“看我擎天剑!”

在以盾挡天的同时,侧身直指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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