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太一道:小美啊!没关系的,大不了我们等它几个小时。看看日头西落的方向就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太美低着头道:对不起!哥!
太一招了招手,示意太美也如同自己一般坐下来。
太美依言坐到了太一的身前,不过依然还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太一伸出手溺爱的摸了摸太美的头道:刚刚紧张坏了吧!难为你了,都怪我,我不该睡着的。
太美低着头,依旧默不作声,那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太一无奈的笑了笑道:真没事呢!就当是坐下来休息一会,正好我也有话和你说呢!
太美抬起头郑重的道:对不起!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太一道:小美!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必自责的,这也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趁着我们休息我有话对你说。
太美道:什么事情!比眼前这事情还重要么?
太一想了想道:不能说比现在着事情重要,不过也同样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情。
我们之所以会被困在这,其主要原因还是我们太过弱小。如果我们实力也如我和你说过的我那“便宜师父”那般强大,说不定我们就不会被困在这里面了。
可是太一不知道的是,这“萍谷”即“天心三绝阵”。可不是和他(她)们兄妹两看到的那么简单,此阵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可谓是变化无穷。
以鸿天的实力想要以力破之,也是痴人说梦一般。如果鸿天胆敢进入这“天心三绝阵”,以他平生的所作所为。虽不至于直接在“天问阵”被当即诛杀,可是到了“地问阵”可是够他老小子喝一壶的。更何况最后还有一个“人问阵”等着他呢!
此刻的太一兄妹就是处身“地问阵”之中,对其兄妹的考验当然也是最简单的初级考验。
那太一父亲和我们的周牧原周大师兄身处何处?那自然也是处身于天心三绝阵中得“地问阵”之中。
那为什么不能相遇一起?那自然是以他二人得实力,有着相应的考验等着他二人。再说了他二人的罪孽当然不是初出茅庐的太一兄妹可比的,尤其是我们的周牧原周大师兄。
虽然他也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但是宇外那么多年的腥风血雨。又怎么可能没有几件糊涂账背在身上对吧!
这不此刻我们的周牧原周大师兄就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说水深火热却实也是水深火热,此刻周牧原和太一父亲行走在了一片水泽之中。
本来他二人是走在了一片寸草不生的贫瘠土地之上。
他二人刚从谷外进入之萍谷的那一刻,就被那突如其来的超重感觉所压迫。
二人皆感觉犹如身负千斤巨石一般,举步维艰起来。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挤压得变形了起来。
感觉每走一步就要耗费无数的体力,尤其是二人身上的“元力(太一父亲的是“浩气”)”就好比是一辆马力全开的超跑一般,那油耗以肉眼可剑的速度消耗了下去。
二人从天黑走到天亮,总算是走出了那片贫瘠之地。
还没等二人舒口气,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浩大的沼泽。
一眼望去简直是无边无际,走在其中泥泞不堪得同时更是冰寒刺骨。这种寒气直入骨髓,紧接着直透入人心,感觉整个心脏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冻住了一般。
罪孽稍形深重的自然是更加的痛苦,刚刚的种负重感再加上此刻的沼泽地。不用说,周牧原自然陷入沼泽的深度也不是太一父亲可比的。
只见周牧原已经只剩下一个脑袋还露在了表面,反观太一父亲仅仅膝盖以下陷入其中。
这两相比较差别可不是一点半点,也不知道周牧原是如何坐到的,那行进的速度也和太一父亲相比也不遑多让。
这当然是惹怒了我们的周牧原周大师兄,他能忍麽?当然不能忍。
不过此刻他却是无可奈何,没看见我们的周大师兄此刻嘴巴都闭的严严实实了吗?昨天晚上还扬言要大骂个三天三夜的人,此刻却是紧闭牙光。
那自然也不是这周牧原骂累了,而是他周牧原一张嘴说话,自然而然就会影响他自己的“气息”。这气息一受影响,这身体就会如同脚上坠了一块大石头一般不由自主的开始继续下沉。
这不就在刚刚周牧原才喝了几大口原汁原味的“冰镇泥浆”,差点就让他没缓过劲来。
此刻的周牧原是断然不敢再胡乱说话,如果再作死下去天知道他周牧原还有没有命活着走出去。
也只有用他那不甘的眼神来表达他的愤怒与无助!
无助?当然是无助了,太一父亲也想过把周牧原从沼泽中拉出来,可是百般尝试之下都无可奈何。
不然开始周牧原那眼神可不止止是“愤怒和绝望”那其中可是夹杂着看得见的“怨毒”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