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自己缓过劲来太一父亲首先走向了太一所在的方向,看着躺在翠绿色棱形阵法的太一。确定了自己宝贝儿子太一除了表皮有些不正常得红肿之外,其它和原先并无什么区别之外,方才放心了下来。
这皮外之伤倒也还好,并无大碍。多调养些时日就是了的,反倒这一直长睡不起的状态更让他担心一些。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了太一那义父干爹绿敞人之上,希望他有办法把太一唤醒才是,自己怎么着急是急不来的,一切都得从长计议才是。
随即太一父亲把目光转向起先那大团金晶铜所在的方向,这一看还当真还吃惊不小。于是蹲下身子,细细的打量地上的物体了起来。
随即太一父亲对周牧原说道:“贤弟!这就是你说的强大法器?我咋看着不太像呢?”
待缓过劲来,周牧原也如太一父亲一般蹲在地上。右手又再次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按理来说不应该啊,虽然不像书中所说的那般遍地生莲也、地涌甘泉的神器将成的异象。可是怎么说也算是天降异象的的,没理由失败才是。
“贤弟!你说,我怎么越看这东西越像一滩稀黄泥巴!”太一父亲接着疑惑的朝周牧原询问道。
周牧原随时从地上抄起一根散落在不远处的树木的根枝,朝着那不明铜黄色液体捅了捅。
郑重其事的说道:不对,兄长!这明明更像一滩铜黄色的漆水好不好?
太一父亲白眼一番的说道:我是说这根本就不像法器的样子。
法器不是应该有自己得固定样式么?我怎么越看此物,越是扶不上墙。
周牧原又挠了挠头,不确定的说道:也许高等法器就是如此形状,利用好的话我觉得应该很有前途的。
太一父亲道:贤弟!你知道如何利用此物?
周牧原摇了摇头道:不知
也就这时又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俯下身子,细细的打量起了地上的这滩铜黄色的不明液体了起来。
也亏了这周围除了他三人就只有那一旁埋头大睡的太一,不然真个让外人看见了去,怕是要认为三人正在那里那什么来着,这画面也是太过于惊悚了一些。
不多时,周牧原道:二哥!你怎么看?
绿敞人也是被这声突如其来的二哥给怔了一下,他可当真没想过这周牧原会真个往自己喊一声“二哥”。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绿敞人也没有真个把周牧原当做自己的兄弟来看待就是了,他绿敞人对周牧原还是逢场作戏一下罢了。
毕竟他俩的关系若是没了太一父亲这个纽带,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论实力,绿敞人就连周牧原那祖师爷都未曾放在眼里,更加谈不上将来会有什么交集而言,就算有交集也他周牧原的祖师爷来打交道罢了。
不得不说,这周牧原看似不知死活的紧。可是这心智果然也是不愧他那大师兄之名。
绿敞人顿了顿说道:我也不知,在此之前我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天下竟有这等法器。
周牧原道:你确定这滩稀里哗啦的东西是法器?
绿敞人扬了扬眉说道:这很显然啊,兄长和你明明是成功把法器炼成了的。既然炼成了你们炼成了法器,那这不是法器会去什么?
太一父亲道:贤弟你确定我们炼成那法器了么?
绿敞人道:我很确定!这点毋庸置疑。
周牧原道:那会不会是我们铸造的法器太过于强大了,然后悄悄的遁走了,只留下这滩黄色的不明液体。
听道周牧原这话太一父亲和绿敞人,立刻的起身退后了几步。目光嫌弃的看向了周牧原的方向!
那目光好似在说:你自己炼成的法器你自己不知道么?还把这东西说的那么恶心,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
周牧原尴尬的“嘿嘿!”一声干笑了两声说道:我不是想再次确定一下是不是炼制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么?
太一父亲:
绿敞人:
这由不得他三人如此嫌弃此物,此刻地上的这滩不知名液体看着也太过于奇怪了一些。关看这外形却是不得不让人从歪处想,这滩液体怎么看怎么不像真经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