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三十七章(1)真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1 / 1)超神级大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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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秀到了的那瞬间,这些微弱的官运活络了起来,开始聚少成多的朝着秦秀扑来。

陈阳州满脸鄙视,并阻拦道:

“咦!这是谁家的毛孩子,你兄长是谁,怎么会带你来太学,难道你不知道太学是不允许其他人进来的么?哪怕你兄长在这里也不能进来的。”

秦秀道:

“呃!太学这么严格,若是博士带过来的?”

陈阳州疑惑道:

“博士?若是博士带过来的话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先说说是哪位博士?你要是说不错就一定是冒牌的。”

秦秀道:

“嘿嘿!我说你这人也真有意思,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你看看人家门子都不说话,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做?”

陈阳州疑惑的看了一旁的门子,只见他们一个个在那里含笑不多话。

实际上在他们心里一个个都暗笑不已,前几天自己等人鲁莽了,现在看看这位太学生恐怕也是这样的想法。

但看在平日里比较高傲的陈阳州眼中,就觉得对方这是在看他笑话

陈阳州不由带气的大声囔囔道:

“怎么闲我管的多,那你可以不进来,谁让你一个平民进来的,这里可是堂堂太学,我以太学为荣,陛下兴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我作为堂堂太学生,自然要轰你这个平民出去。”

太学生有多种称呼,如东汉可称“诸生“、“博士子弟“、“游士“,入太学学习亦可称“受业太学“、“游太学“、“观太学“。

秦秀道:

“你这人,怎么这等胡搅蛮缠,真是不知羞。”

陈阳州道:

“你这个平民,私自进入太学还有理了,真是气煞我也!”

秦秀道:

“我还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滕经武恰巧走过来道:

“阳州兄,你这是?怎么会和一个小童在这里争吵,若是让祭酒和博士看到,成何体统。”

太学生又有“礼生“、“寄学“、“散生“、“弟子“等称呼。

陈阳州道:

“经武兄,非我想有辱斯文,这个平民幼子着实可恨,我真要轰他出去再说。”

同为太学生的滕经武微微摇头道:

“这等顽童,你去管他做啥,你不理他,他自然离去,你若何他争吵,恰好将助教他们引来,恐怕你也不好过。”

陈阳州道:

“这倒也是,你这顽童何必来陷害我不义,快快离去,若不然我要你好看。”

秦秀虽然想过在这一瞬间使用窃取能力将对方的某项技能给剪切掉,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中缺少某项技能。

不过想到自己未来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会在这里上课,觉得有些不妥,要知道在这里的学子大多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

虽然看上去这两个同窗有些冒失和过于高傲,但谁又能够保证这些未来的准官员就一定还是这么冒失下去?

所以秦秀也只是随意一笑,不再去理两人朝着里面走去。

滕经武看到秦秀继续往里进去,岂不是刚才那番道理白讲了,不由不满阻拦道:

“哎!你这顽劣的小童,怎么还如此无礼,为何告诉你不是你这个普通平民百姓能够进来的,偏偏还要目中无人的闯进来?”

秦秀自然不愿意和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大声呵斥道:

“我乃当朝男爵,院试第一的秀才,作为皇族的后人,请问两位同窗为何如此污蔑我,不知道是有何机心?”

陈阳州道:

“你是当朝男爵,不要讲笑话好不好,要知道男爵作为朝廷的贵族会传你这样的衣服?真是让人耻笑。”

滕经武道:

“就是,你要是男爵,我还是伯爵呢!再说了,就算你吹牛说你是男爵,我们也不好光凭衣服来判断,可哪有你年纪这么小的秀才,还是院试第一,你这不是讲笑话么!”

陈阳州道:

“天大的笑话也没有别人了,还皇族后人,我看我们还是报官吧,这小子吹牛也吹得太大了,简直就是吹大象。”

滕经武道:

“算了他才多大的年纪,这么小懂啥事情!”

陈阳州道:

“话虽如此,但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要是不趁着他现在年纪小,让他涨涨记性,将来长大了还得了?”

滕经武道:

“既然阳州兄言之有理,那就将此事禀报祭酒让他来裁决吧!”

在太学,一般会有祭酒、博士、助教来管理太学生。

祭酒多少有点像现在的校长,而博士有点像系主任,但博士在学术上要强的多,他们专通一经或精通一艺、从事教授太学生。

易书诗礼春秋每经置一博士,故称五经博士。

像夫子最初就是属于教习、教谕一类。

在夫子上面就有提学、学政、教授等职位,但具体还要看所在衙门的大小。

一般来说郡级的要高于府级的,府级的又高于县级的。

而夫子后来进入县城担任的学正,实际上就是县衙的教习。

学政和学正是不同的。

忽然有人喊道:

“祭酒来了,大家不要吵。”

陈阳州正气禀然道:

“祭酒,你来的正好,这个顽童非要闯进我们太学,居然还冒充什么男爵,院试第一,皇族后人什么的,您看是不是把他给押送去官府?”

祭酒劈头劈脑埋怨道:

“胡说八道,秦秀岂用冒充,前些日子你们还没来,秦秀早早就来报名了。不要以为别人年纪小,就不如你们,不管是身份、地位、财富,秦秀都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

陈阳州一副认为祭酒被骗了一般,提醒道:

“既然如此,为何穿着如此普通,和乡村的牧童有何区别。”

这不是害人么,明明有那么强的背景,又有如同祭酒那么所说的有钱,为什么不带个仆从前来,哪怕就是带个丫环前来,我也不敢小看你。

你这可真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

祭酒微微摇头道:

“为何这么普通?他可是刚从老家进京不久,就算前几日在豪门大族的管府也是如此穿着,但在当日从没有人小看过他,更甚至还留下一段佳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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