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正趴在肩上打盹儿的小白,古承将其叫醒,然后抱到石台上,指着《碎金吼》,道:“小白,你能修炼元技么?”
“元技···”
小白喃喃着用爪子触碰竹简,一缕元气探入,碎金吼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
片刻后,它想了想,道:“应该可以吧,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练成。”
“嗯,尝试着练练就好,一会儿这本我借给你看。”
让小家伙回到肩膀上趴着,古承将剩余的八个的元技浏览了一遍,好像都不是很适合自己。
思索再三后,他下定主意,拿着两本功法来到一楼的柜台处交了上去。
负责管理柜台的那年轻修士拿起竹简一看,眼睛不由瞪大了许多,道:“师兄,这是你拿下来的?”
“嗯,我这里还有一个,可以同时借两本么?”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那年轻弟子连连点头,麻利的记录好功法相关事项,便将两个竹简递给了古承。
“这位师兄总共两本圣级下阶元技,上面的禁制已经解除了,观看方法还是一样。”
“嗯。”
古承接过竹简,那年轻修士继续道:“还请师兄记住,切莫外传,不然是给宗门和自己增加负担。”
了然的点了点头,古承迈出元技楼径直回到住处,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能将元技借走。
古承坐在桌前,拿出那本碎金吼放在桌上,小白会意的跳到桌面。
爪子放在竹简上,元气刺入后一股光华涌入眉心,碎金吼的修炼之法详细的出现在脑海里。
“主人,碎金吼我看完了~”
来到也已经看完煅身决的古承身前,小白伸过脑袋蹭了蹭他的胳膊,那样子可爱至极。
古承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道:“以后找时间慢慢练吧,反正你靠着修为也能震慑他们,不用着急。”
一人一狗亲昵了一会儿,小白再次跳到古承肩膀上休息,而后者则为煅身决有些头疼。
煅身决的修炼需要元铁的铁砂,而且修炼方法也极为霸道,竟然要硬生生的将铁砂吸收炼化。
吸收之后再辅以各种灵草灵药浸泡全身,才能够达到铁砂与血肉完全融合的效果。
元铁便是吸收了天地间元气的铁而已,要比普通的铁坚硬多倍,是元器的最基本铸器材料。
煅身决的基本理念就是将自身当作元器一般去铸造,只不过修炼这本元技要承受的痛苦太大,几乎没人能练下去。
元技中并未标明能修炼到何种极致,可能连创造元技的人自己都没有真正的达到大成。
至于元铁古承倒是不缺,当初收到储物袋里的那些铁矿,在被元液长时间浸泡状况下,早就变成了元铁,甚至犹有过之。
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古承在心中思考了一会儿后,回到床上盘坐起来继续修炼,没有丝毫懈怠。
第二天一早,古承停止修炼来到了昨日的会客间,三人还是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欸,哥几个该起床了吧。”
古承微微摇头坐在椅子上,陈通耳朵动了动,闻言后揉着微痛的脑袋站起身,顺便也将其他二人叫了起来。
片刻后,见三人清醒了起来,古承从储物袋中拿出三瓶元液递给了陈通。
“癞蛤蟆,这三瓶元液你先拿着,修炼时候正好用得上,不许对宁宁想入非非啊!”
“元液?”
陈通闻言面露惊讶,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他才第一天进墨幽轩就喝了个伶仃大醉,怎么能再收这么贵重礼物。
见他想要推手拒绝,易元顺势接过古承递给他的元液,一把塞到了他手里。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要是真觉得心里过不去的话就加紧修炼,以后早晚有用的上你的时候。”
李牛在一旁附和道:“没错,你就拿着吧,元液那东西俺兄弟多得很。”
古承闻言赶忙摇手道:“牛哥你可别乱说啊,我又不是生产元液的,哪里会来那么多,你当这是井水啊,随处都能舀到。”
话音落下,四人笑了笑,古承收敛笑意,正色道:“最近快要外门大比了,咱们要努力提升修为,到时候都好好表现。
咱们墨幽轩第一条暂时性的规矩就是,在外门大比上,可以输给任何人,就他娘不能输给皇火门那帮杂碎,懂了么!”
“懂!”
看着三人齐声一喝,古承十分满意的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撇给易元。
“易元,帮我采买一下这上面写的东西,一千元是应该够了吧。”
说着,古承又将一千元石交给了易元,后者看了一遍纸上的自己,疑惑道:“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古承笑道:“昨天我去了趟元技楼找元技,那些东西都是元技的修炼材料,买完后直接送到我房间去就好了。”
“嗯。”
易元点了点头,笑道:“不过你这些东西,一百元石便能买下足够你用许久的。”
正当古承以为易元要返回给他九百元石的时候,易元接着道:“不过那九百元石就当是给我的跑路费吧。”
“跑路费?”
古承鄙视道:“易元,你最近真的是学坏了啊。”
易元则更加鄙视的看着他,道:“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个黑煤球!”
“黑,黑煤球?”
古承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老实如易元,竟然也会说出这种话来,而且还尽得了他损人的真传。
话音落下,四人皆是一笑,几人在一起闲聊了片刻。
片刻后,古承起身道:“行了,我先去看看宁宁,你们聊,易元,那些东西买完后送到我房间就行。”
言罢,古承便离开了会客室,易元三人在一起有聊了会儿,将房间整理好后,便各自离去各做各的。
迈步来到了苍宁房前,古承悄悄推开房门,探进脑袋观察,苍宁还在床上沉沉的睡着。
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内,反手关好门板,再次坐回苍宁床前的椅子上,伸手握住她的手掌,佯装做一晚都没有离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