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3)
如果说到钱的话,可能我觉得,每个人都不会说自己不喜欢钱吧。从大清朝再到大民国,哪个人不喜欢钱呐,不论是普通老百姓还是说当官的,做生意的。可能钱才是这个社会买最重要的东西吧。无论你是有多少的用通货也好,而是你有多少个白银多少的房屋也好,你有多少张地契都好,都没有那法币来的值钱。但是处在这个社会,总有人是个例外。往远的说,先说一个我们的好朋友吧。平店地区行政法庭第二行政官,不好意思,这位先生现在还不是那个职位。这位先生现在还是大都会法庭首席执行官,陆政军先生。虽然说陆先生也是家财万贯,家里也是住着几套大院子。虽然说赶不上贾府。但是在那个时候,有一家属于自己的染布厂已经是很厉害的了。在大都会说起老陆家,没有一个中年人,或者说没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是不知道的。所有人都敬畏老陆家,虽然说老陆家并不是什么黑社会或者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组织。但是老陆家在整个大都会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那自然的,二儿子的陆政军,当然是不会在乎那么多钱的了。钱是什么,身上很沉的钱币吗?但是另一个奇怪的人,那就是,丰泽县警察厅的一个警长,他姓马。好的,可能所有人都能猜到,那个人就是马辉诚。这都马辉诚不得不说他的岳父和他岳父的岳父。马辉诚的岳父和马辉诚的岳父的岳父。当年都是丰泽县警察厅厅长。很多人都觉得可能马辉诚的成功就是靠着这两位厅长吧。当然,如果有一天你会翻到马会成自己的个人简历的话,可能你们都会觉得马辉诚这个人好像真的会有一些什么本事吧。本事?什么本事?可能最大的本事就是在于审讯吧。审讯到底是什么?好多警员其实都不知道。可能在马辉诚警长看来审讯可能就是聊天儿吧。聊天儿就是说话,是个人都会说话,那么所有人都可以去审讯喽。审讯可能在警察们看来就是语言的技巧,你要把所有的事情套出来,但是套出来的时候不要露出任何的破绽。如果说有一天真的破绽露出来的话,那可能这个事情就完了。
当警长马辉诚和现任厅长邹文德走到审讯室的时候。犯人,号称东北驴神枪王的于斌华,已经早早的被警员给带到了审讯室。其实马辉诚警长还是有些差异的。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有将近二十度的天气里面还会有一个人穿着貂皮貂绒坐在自己的对面。当马辉诚警长坐定,仔细打量着自己对面号称东北驴神,枪王的于斌华的时候,他差一点儿就乐了出来。但是有些什么事情?马辉诚警长还是会说出来的。马辉诚警长真的是说出来了。“那个于先生啊,我还是想问一下。你这一套装扮你的皮毛,你的皮衣还有你的皮裤。我真的不知道看你这样的打扮,要不就是去砍树的,要不就是,为什么能卖枪呢?”于滨华这时,抬起头。不屑的瞟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马辉诚警长和现在的厅长邹文德。枪王于斌华,扶了扶自己脑袋上那顶皮帽子。对着对面那两位审讯他的人说道:“什么时候用着你们来说俺了。俺是什么身份,你还不知道吗?我是枪王啊。枪王出门怎么能不带枪呢?我在东北那嘎达都没人管你们还在这里来管我。真是莫名其妙。东北的人都说你们这南方的人看的开。一定会有生意来做的。我也没觉得你们这南方人看的有多开呀。哼哼,我觉得你们呀,还不如俺们那嘎达的人想得开呢。”“你不要这么嚣张啊,我们可是讲法律的社会。法律是一切,不是说我们想抓你就抓你的。”邹文德厅长抢先一步说话。“不是你们想抓我的那是我自己想进来这个监狱的吗?真是莫名其妙。在东北,所有人都对我毕恭毕敬的,到这里了,我却要委屈的跟你们进行对话。我身上有两支枪怎么了?我家里还有二十支五十支呢。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53721于滨华。我们今天呢,请你过来呢,是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到丰泽县来卖枪的?你难道不知道,在这里卖枪是犯法的吗?”马辉诚警长,平静地询问道。于滨华也喝了一口,放在自己面前的热水,接着对着对面的两位长官说道:“两位长官。我可是个做生意的人,你们有哪条法律规定我们不能在这里做生意了吗?如果有的话,请你告诉我,我会改,但是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这是诽谤。我可知道你们这个独立地区有一个独立的庭审机构。外面也是鱼龙混杂的,什么人都有,你觉得日本特务和咱们的长相,你能区分出来谁是谁吗?我怎么就没看见你们的警察在街上找一个日本特务呢?现在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啦?自己人抓自己人,真是搞笑啊。”“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警察办事没有效率吗?还是说我们的警察是无能的?”“但是,我可没这样说啊,只是我觉得你们应该去抓那些特务,而不是说抓一个拿枪的普通人。而且我还是一个商人。虽然说我不是你们关内的商人,但是在关外我们这些商人。也是可以随便做买卖的吧。”马辉诚警长,感觉这样的审讯是没有什么效果的。所以拍了拍住在自己旁边的邹文德厅长。这个时候,两个人都站了起来,走向了门外。审讯室的门也顺势被关上了。可能是不让里边的枪王听到这两个人在外面讨论什么事情吧。毕竟可能这两个人说的是一些什么小秘密吧。两个人站在门外,马辉诚警长先说道:“邹厅长,我感觉今天这个事情可能这样去问的话会对我们很不利的。什么都问不出来,我们还怎么干呢?”邹周厅长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看着马辉诚警长说道:“是啊,这个事情确实很难缠。是不是东北人都是这样的呀?可能再这样耍下去的话,我们都会心力憔悴的吧。要不我换一种方式吧就像以前那样,不行,我们就打吧。”不知道为什么,马辉诚警长居然听完邹文德厅长说的这一段话,之后自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邹文德厅长也是很好奇看着马辉诚警长,马辉诚警长的笑,真的让邹文德厅长有些诧异。“马辉诚警长,你为什么要笑啊?我说的这个事情很好笑吗?还是说你认为我这个人很有意思。我这个人很好笑?”马辉诚接着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邹厅长你可能是误会啦。你说用以前的方法来做,我觉得很好笑,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说用以前的方法来做,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啊,我们现在都用法律了,而不是说用酷刑啦。如果用私刑的话是被判刑的,你知道吗?厅长。”马辉诚有些疲倦的搓了搓自己的脸,接着对着邹文德厅长说道:“厅长啊!厅长。为什么,有些时候,我总感觉,你的那些想法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有意思呢?现在已经没有一个警群里的任何一个小警员可以用私行啦,如果用私刑的话,一旦被举报,你想想,这一辈子就完了。而且你还是个厅长。整个县的警察厅都听你的。如果你这个上梁不正的话,你觉得下梁还会正吗?有的时候啊,我们不应该用以前的脑筋来想问题。审讯又不是说我一定要逼你说出来什么什么事情?我们不用逼迫我们让他自己慢慢的吐出来,你不觉得更好吗?吐出来好不好?有的时候真的挺好的。你不觉得什么事情都应该想的要简单一些吗?用私刑,你觉得简单吗?不简单,你还要准备一盆火,准备一些铁链子什么的,太麻烦了。人这一辈子靠的可能就是一张嘴巴。有的时候有些事情用说的方法就可以解决了。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就可以让他死出去。”马辉诚说完,向着审讯室的门口走了过去。快要将门打开的时候,马辉诚警长拍的拍站在自己旁边的邹文德厅长,说到:“有些事情我们需要想的简单一些。可能这样我们才会更好做吧。我先进去找你啦。你想好了你就进来吧。”说完话,马辉诚警长,没有犹豫的就走进了审讯室。审讯室依旧还是那个审讯室。有些时候,邹文德厅长也在想,到底如何去审讯一个犯人?以前那样的老方法可能真的是行不通了吧。可能真的是。烧火,辣椒水,老虎凳。铁链,捆绑。可能这些事情到现在应该只有土匪才能做了吧。大家都是聪明人,大家都是有身份有文化的人,毕竟在警校在军校上了那么多年,从学校出来还是那一套还是用老方法和以前的前辈学的那一套。可能,是自己思想的倒退了吧?有的时候真的就像马辉诚警长说的那样,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新的社会了,不能像以前那样了。以前的方法可能真的行不通了吧。如果说真的有什么新方法的话。邹文德厅长还是需要尝试尝试的。所以说邹文德厅长马上就要退休了,但是有些什么新鲜的东西需要尝试的还是要尝试一些吧。毕竟每个人也是需要改变的嘛。
就在邹文德厅长还在外面冥思苦想的时候,枪械管理处的管理长梁警长,急匆匆的,跑向审讯室。邹文德看见了,还是会亲切的问了一句:“梁警长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不要这么急嘛。”火急火燎地梁警长,并没有理会邹文德厅长的关切,梁警长敲了两下审讯室的门,房门外的这两个人,只能听见,屋里面的马辉诚警说的一句:“进!”声音依旧是那样清脆响亮的。不会是从军官学校里毕业的人。梁警长也没有多考虑就进去了。但是没过多久,梁警长就把马辉诚长给拉了出来。好像梁警长说的这个事情真的很着急吧。审讯室的门再一次被关上了。“老梁,你先把你的气给喘好了再说,没有什么事情。是着急的。”“但是,但是,但是。这个事情对于我们来说真的是很急呀。”“如果你很急的话,那你就去厕所喽。不要在这里和我们闲聊啦。”邹文德厅长依旧淡定的开着玩笑的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厅长。可能这个枪王的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的。真的,真的是这样的。”梁警长依旧是喘着粗气的着急的把话说完了。“老梁,你慢慢说,是不是你们枪械处发现了什么东西啊?还是说你们得到了什么情报说这个枪王要做什么案子吗?”马辉诚警长依旧让梁厅长淡定一些。因为马辉诚警长一直觉得作为警察一定要淡定,不能那样的急急忙忙的。急急忙忙的,那可能真的不像是警察的风格吧,可能那更像是一个土匪。终于,真的是终于,枪械处的梁警长,终于把自己的那一口气给喘匀了。梁警长,这个时候终于像是一个警察的状态了。梁警长终于能淡定的说话了:“厅长,小马哥。前一段儿时间。陆先生来找过我。说让我们重新查一下于滨华,手上的那一批枪。我们真的重新又查了一遍。突然发现那些枪是可以拆下来重新拼装的。无论是枪头。还是说放子弹的弹夹,都是可以拆下来重新拼装的。而且上面大部分的零件都是东洋制造。我门怀疑,于滨华会不会和东洋的特务有一些联系?这可是我们自己的猜测。只供你们参考一下吧。”“你是说这个所谓的东北枪王,是东洋来的特务吗?”“如果真的是东洋来的特务的话,那还好说。但是如果真的他和东洋人,东洋那些特务有什么勾当的话,这个事情我们就不好审讯了。”马警长有些焦虑地说道。“那我们还要接着去审讯了吗?”“审讯当然要审讯,我一定要把整件事情都给拔出来。挖不出来,我就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