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5）

“杨厅长真的不好意思，今天过来拜访您。”可能真的是马辉诚警长有什么良心发现，还是发现自己应该去拜访某些人了吧。让趁着自己还有一段时间就要去东北的时候去拜访了自己老岳父。原来的厅长杨厅长。虽然说马辉诚警长，现在还不是老杨家的正式女婿，但是已经管杨厅长叫岳父了。其实，说实话。杨厅长的女儿，我也是见过几次的。和马辉诚警长站在一起的话，可能就是郎才女貌吧。可能只有郎才女貌这个词才能形容他们两个人吧。就算是等三十年等五十年，杨家的这位千金也会去等，那个现在还是警长工作的小警察的。不是羊场原来没有想过其他的人选，但是毕竟自己女儿喜欢谁就让自己的女儿去喜欢谁吧，婚姻并不是自己父母包办的，现在已经是民主的社会了，大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的事情政府都管不了你。你家好多人好多，当官儿的在清朝的时候退休之后都不敢去做什么贸易。做贸易的人一辈子就可以做贸易。但是现在已经民国了，大家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杨厅长退了休之后。自己也开了一个饭店，虽然说饭店挣不了几个钱，但这也是给自己家赚一些小小的零用钱吧。虽然说像老杨家，这样大的产业，这样大的家族，可能真的不是差那么一点点小小的零用钱，但是杨庭长退了休之后，还是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商人，而不是说干了一辈子警察，你还是一个警察。但是，可能，马辉诚警长在退休之后，可能就会让大家记着，他可能还是那个原来的马辉诚警长，走到大街上的时候，可能大家都会说喂，你们看，这不就是那个马辉诚警长吗？这不就是那个破了很多大案的马辉诚警长吗？说实在的，杨厅长以前也不是没有劝过他去做一些别的什么行当，比方说商人啊，比方说烟商之类的，现在做盐商做烟商都是比较赚钱的。但是马警长，马辉诚警长这个人可能就是个死脑筋。这个人并不想自己赚很多的钱，而是说自己在整个政界可能需要一些什么声望吧。如果说声望的话，她可能这一辈子也比不过自己的老岳父了吧。他的老岳父，原来的杨厅长，可是破过很多大案的，比方说挖金案啊，比方说什么珠宝盗窃案，特大枪支走私案都是杨警长破的。原来在警察局，原来在警察厅的时候，杨厅长的名字就是破案之神。可能这一辈子所有的警察加起来破的案子都没有。杨厅长一个人破的多吧，什么小偷小摸，什么乱七八糟的案子，杨厅长自己都破过。杨厅长的自信和霸气是与生俱来的，这和马辉诚警长是不一样的。如果说马辉诚警长的话，大家还是都觉得马会成长是靠自己的岳父来上位的。马辉诚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能我对他还是不太了解，只有他岳父对他很了解吧。毕竟他已经见他岳父至少有十五年的时间了吧。怎么说呢，这十五年，十五年，真的是弹指一挥间呐。

“杨厅长真的不好意思，我今天突然来打扰你没有妨碍您正常工作吧？”正在厅堂里面写字，画的杨厅长放下了自己的笔。站直了身子，看着站在门外的马辉诚警长。满脸堆着慈祥的笑容，往前走了几步，对着马辉诚警长说道：“哎呦呦，哎呦呦，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小马吗？怎么最近没有来看我是不是有什么大案子要破呀？我总感觉你特别忙，而且你很少回家吧，现在是不是还住在宿舍里面呢？我大女儿经常跟我说，你很少去陪她，你们两个人的感情还像以前那么好吗？反正我只知道我女儿是特别喜欢你，而且我还对我女儿说呢，现在小马正式晋升做官的时候不要去打扰人家吧，毕竟，这一段时间你应该是有什么大案子吧。如果有什么特别大的案子的话，你可以随时随地的跟我说，但是有些时候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啦？毕竟我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官职啦，我现在已经作为一个商人了。我现在做的这个染坊，其实也挺不错的，在整个县里还是比较有名的。如果你想染一些什么衣服呀，你可以尽管来找我，我给你打折呀，但是毕竟我作为你的爸爸，我还是想说，有的时候该休息你还是要休息了呀！毕竟是给政府打工的呀，不是说你想干所有的事情就能把所有的事情给干完的。那么多的警察，你可以把事情把权力分配下去，大家一起干这样多好哇。我当时就把权利分下去啦，所以很多案子破得就特别快。外界总说，现在有东北人来换入我们这个圈子里面啦。不知道我们警察的这个圈子到底是个什么圈子，反正我是干了一辈子警察，真是闹不明白。”马辉诚警长拎着两盒东西走进了屋子里面，将东西放在了方桌上，对着杨厅长说道：“是啊，是啊，最近确实有很多的事情比较乱，所以说我没有时间过来看你了，厅长。”杨厅长好像很不乐意：“小马，你可不要叫我厅长，我现在已经不是庭长了，你可不要把我的权利想到现在呀！现在我才发现赚钱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搞好产业比做检查要好得多啦，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们爷俩合伙肯定能把整个染坊事业做的特别好的，你说不是吗？”“是的，厅长，但是，可能我并不喜欢这样一份工作吧，但是，我还是喜欢做警察，做警察，真的是我这一辈子向往的事情。这一辈子可能我向往一件事情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可能真的跟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不喜欢赚那么多的钱，因为我感觉赚那么多的钱也没有用到死了，我也拿不走那么多的钱。如果说赚钱的话，我还是喜欢为政府打工，那样的生活还是比较稳定的。最近的生活确实有一些乱，外借说的也不是全错的，东北人确实有那么几个比较有特点的东北人，来到了我们这里，所以我过一段时间想去东北他一下，这个案子没什么线索，所以我就提前过来。但是我不想让我的岳父来查获这件事情，所以说我自己就做这件事情就好了。”“是什么样的案子啊？其实我也很想参与啊？我已经这么多年离开警察局了。而且毕竟咱们是爷俩，咱们可以好好的交流一下，你可以说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案子，我可以帮你想一想。”“并不是特别难，但是陆先生现在需要有很多的证据来把这个人送上法庭，所以说证据还是很重要的。其实和你说实话吧，就是有一批枪，这一批枪并没有登记，也不知道是谁要买这批枪。但是枪上面还有一些东洋文字，所以说我们真的闹不清楚是不是东阳特务想买这一批枪。现在外面的这个社会真的很乱，谁都是想在这个社会上分一杯东西给自己。大家都说分一杯东西给自己，可能是对自己以后的保障吧，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贪这个小便宜。如果说给政府打工的话也贪这个小便宜的话，我觉得这个政府可能没有救了。”“你确定这些枪是那一个东北人给带过来的吗？还是说她有其他的什么同伙？”“按照那个人的说法的话，他的同伙现在还在东北，但是他可能就是真的自己一个人把那些枪给抬过来的吧。桥西管理处的鉴定科鉴定结果就是那些强势组装墙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买的，那些枪其实我们也不知道那些枪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但是有一点我可能会说，那些枪其实就是猎枪。如果说有什么伤害的话，瞄不准的人也可以打伤人吧。”“小马，你现在这话说的确实有点儿意思，但是说的也不是没有什么道理。猎枪的口径大，而且不是单发的。而且根据我自己的了解，现在东洋人很少有人在我们这个城市用猎枪了。我当警察的那些时日，并没有去过东北，但是我在东北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东北的山区众多，猎人们。都想在山上淘一些东西，打一些肉什么的。你说的那些猎枪也不是在东北没有出现过。当年我做警长的时候就出现过那样的事情。山里的猎人丢了一批枪，然后就问是不是下面的警察偷的。”“警察还能偷枪？”“当年的警察可以啊没有现在都是给政府打工，当年的检查想干什么都行。你可别忘了，当年有一个事件就是。猎人警察互杀事件。虽然说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大家心里面还有这样一个阴影，就是警察可能并不是都是好警察，猎人人也不是安分守己的好猎人。我听说你要去东北。反正我就要提醒你一句，那边的人比较猛，还是比较野蛮的。所以说有些什么事情还是要自己考虑好考虑清楚之后，你再自己去想想吧。如果说你想好了的话，你就可以接着来找我，如果你想不好的话。这个世界可能就是这样吧？如果你看透的话，这个世界可能真的不错，如果这个世界你看不透他的话，你可能这一辈子就干不成那一件事了。”“岳父，您的意思是不让我去查那一批枪，而是让我找那些人。”“差不多，其实差不多也就是那个意思，但是，我觉得，如果找到那些人的话，对你办案可能会有一些好处吧。如果说你单纯的去长达一批抢的话，可能你的案子永远也查不出来这可能就是这辈子也接不了单子，你想给你下一任的警长来查这个案子吗？如果你想的话你就这么说，如果你不想的话，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反正总之一句话，我希望你去东北查的时候要好好的查，如果查不好的话，你就别回来了。我并不是干涉你你要不要去做警察，我也不是干涉你做不做好这一份工作。前段时间花姐还问我我们家大女儿什么时候能结婚呐？当时我就跟他说，再等一等，女婿还在办大事情呢，等当了官肯定就会娶了。我不知道我还能等多长时间，但是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是马上七十岁的人了。如果你想去我女儿的话，我希望你尽早，如果你不想的话，我希望你要跟我说，如果你不跟我说的话，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还会这样傻傻的等着你吗？你可能觉得我说的话可能会比较荒唐，但是我有的时候说话句句都是真话。我有的时候也想给我的女儿找一个好人家嫁出去，但是有的时候我女儿就喜欢某一个人，可能这个事情不是我干涉就能干涉的了的。所以说有些事情我不是想赶上你嘛，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想跟你们说。你们该结婚还是要结婚的。”“我的岳父，我明白啦，等我把这件事情搞定了之后我回来就娶你们家的大女儿。”“行，我就等你这一句话了。好了，我们把这杯茶喝完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哦，对了，你什么时候去东北呀？”“还不知道呢，可能是三天之后还是五天之后吧，我还没有去买票呢。”“坐火车还是坐船呐，如果坐船的话，到旅大港还是比较不错的。如果坐火车的话，你还要找一些汽车什么乱七八糟的马车，那样会比较累。反正我是比较喜欢坐船。我想过一段时间去欧洲去看看，去看看那些警察做些什么事情。我总感觉我们的警察工作太轻松了。如果说不轻松的话，我真的想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我也不知道那些外国的警察都在做什么，但是我觉得外国的警察应该比我们这一帮警察要做的好的吧。我们做警察的只是一批新人而已，而他们可能这辈子都在做检查，这个事情吧。”“小马呀，你可要好好干呐。我不管你是三天之后走还是五天之后走。反正你把这一票干完了之后你应该就会是下一任警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