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
我记得在东北的警察曾经说过,“在东北的警察,抓人不抓文山社。”是啊,在东北的警察啊,装人肯定不能抓不住塞车,就连警察总部都是文山社的人养着的。文山社在东北的势力特别大。什么码头渔港,什么金银珠宝。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他没做过的。但是在我们这里,我们只能说:“抓人不抓痞邪张。”说到痞邪张这个人,在警察内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都不敢惹这个人,连政府的人都不敢惹他。大家都说这个人是个疯子。这个人曾经做过轰动我们这个城市的事。与外星人接触。这个不就是一个很扯淡的事情吧。有些人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外星人,有些人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外星人。那你怎么不说你和耶稣还是好朋友呢?我们不可以开这种宗教的玩笑,虽然说有些人信宗教,有些人不信宗教。但是痞邪张这个人号称自己就是神。这个就是一个有意思的故事啦。那我们身边就是有神存在啦。神到底是什么神是人事还是鬼?我们现在的人就习惯性的说鬼神,鬼神。警察内部没有人信有鬼或者有什存在的。一般什么案子大家都不会想到是外星人做的,或者说是一些鬼一些神作的。只有人才能干出那样的事情。反正你信不信?
虽然说脾气章在我们这里的事例并不是很大,但是他做出来的每一件事都可以上得了头版头条。不知每一次都报道了皮鞋张都会用一张或者两张的内容来报道。但篇幅的报道是他在这个社会做出的最大的影响。有的时候我们觉得这个痞邪张是不是有些扰乱社会治安了。而是有的时候我们觉得痞邪张,可能真的是有问题。痞邪张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觉得。但我们对他的定义,它可能就是一个精神病,不折不扣的精神病。当年有几位演员。我们这里很出名的几位演员,在舞台上故意的去模仿他,却表现他那一种疯疯癫癫的样子。第二天,是的,就是第二天,那几位演员都去世了。我们都在纳闷儿是谁做的这个事情。有些看戏的观众和后台的演员都说是他们模仿了痞邪张。那我们就从痞邪张来下手,看这个案子到底有没有破案的必要。但是到后来怎么查也查不出结果,平店地区执行验尸所,首席验尸官,也就是尝尝我们说的解剖员,罗伯特沃恩教授,对那几具尸体做了精密的解剖和研究。第一是没有外伤,第二是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就像是在睡梦中一样,就那么的趋势了。做的生化实验做了血液检查也是那样的,什么也查不出来。到最后都出来的结论是,突然暴毙而死。就像是脑溢血那样。或者是心脏骤停。也就是说,死因不明。所以外界就开始流传,得罪谁也不要得罪痞邪张。如果说要是警察抓到痞邪张的话,你不能去审讯团,你不能把它关起来,而你只能去养着他。等他心情高兴了,你再把它放出去。都认为皮鞋张可能会一些巫术或者是法术什么的。谁又知道呢?茅山道士也不一定真是山上出来的呀。
审、堂、判(2)
“于滨华,这是我们现在搜集来的时候有证据我就看你认不认,如果你认了那就好,我可以让法官给你减刑,如果你不认,那我们就只能判你死刑,或者是更长的延期了。不看你自己是怎么做,我们警察是帮不了你的,一切责任都是法官那边来出来。没说你的枪支,没收你的子弹,然后收取你所有的人格和人性,你在监狱里面就不是一匹狼,也不是一批野兽,你就是一条狗了。”一般的审讯可能也就是说一说这次你的证据还是什么的,但是这一次,这次马慧琼情长,可能是放大招了,说话说的是那样的带有讽刺。可能是受到了某些打击吧,或者是马辉城经历了某些事情,所以变得那样。
“反正这个事情就是靠你自己了,你自己想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我们也帮不了你。我们只是做警察的,给你们一个建议。证据就在这里,我们晚上会晚一些时间送一份到法庭。下个月一号就给你开庭啦,你自己想想吧,你现在已经时间不多了。”
“马警长,你说这是不是我们这边第一次抓着一个东北来的枪王啊?东北来的神枪王,结果栽在我们这一个小县城里面,你说弄回东北是不是一个很大的笑话呀?东北的主流报纸啊,可是那样的犀利,那样的神奇呀。东北的主要报纸什么都能说什么都可以往外发,不像我们这边什么都可以演是什么都可以扭扭捏捏的。”一起参与审讯的梁警长也开始刺激枪王了。
“我说我现在什么都说,我什么都承认。那一批枪是我花高价钱买来的,然后要卖往南边,结果到你们这儿就栽这儿了。要知道我那个活我就不接了,谁知道接了还不如不接呢。”
“你说的那个活是什么活啊?说清楚一点儿。”马会春情长,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新线索出现了,变成这大的眼睛看着枪王于滨华。
“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让我把那一批箱送到大都会,然后从大都会又上船再往南边去,我就只知道这些,长官,我也只是一个山上的小土匪啊。我也只是出来多挣一些,钱多找一些吃的,然后带回山上给他们一个更好的生活呀。”枪王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两位警长。
“那按照你说的,你是那么好的一个小土匪,那为什么还要干这些乱七八糟的勾当呢?你在山上截不截屏多好啊。还有你说你人缘那么好,那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你的。”梁警长质问道。
“我今天约其他人都不知道谁来救我呀,我在南方也没有一个朋友,你也知道大都会这边我们东北人也很少来,也没有火车到这边来。哪位长官你也知道在这个社会赚钱吃饭是一个很难的事情,能买得起房子已经不错啦,我们在山上随便盖几间房子就行了,但是还是有人去要挟我们。收我们的钱。我们实在是没有钱了。如果说我没有钱的话,就算是有一点点钱,我们也不至于下山来做这些勾当啊。”枪王说着说着便叹了一口气。突然,枪王好像想到了一些什么事情,便对着两位请长官说道。“长官你能不能让我去东北,或者你把那个人从东北叫过来,我想见见他。”
这样矛盾的话,让马辉诚和梁警长产生了怀疑:“你说你想见谁看你这个要求合不合理,如果合理的话,我们肯定会尽最大的能力来帮助你的,如果不合理的话。我们可要对你进行一些制裁了。这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了,你一定要好好把握。我说我没提醒过你。你现在已经是有两项罪名了。”梁警长依旧严厉的对着枪王说道。
“两位长官,我想见的就是彪哥。我知道满经常去东北的时候肯定见过彪哥了,彪哥肯定去让你找个某些人才能把所有材料都收集完了吧。我知道他对所有人都好。所以我想见见他,见他最后一面也是好的呀。两位长官……”
“当!当!当!当!当!当!”谁去世的大门被重重的敲响了,而且这个声音又重又急促。没等两位长官说话,那个门就自己开了,开门的人是警察公共关系科的杨成峰警长:“两位警长不好意思打断一下。马军长,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说。”
“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马辉诚警长也是急匆匆的走出审讯室的房间:“怎么了?杨警长,出了什么事情吗?”
“这个事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这个事情和你们的案子很相关。”
“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我还在里边儿审讯的审讯完了。我还有一些资料,我还没做完呢。”
“咳咳……”杨警长故意咳嗽的两声,便接着对着马辉诚说道:“说错了一些比较严重的事情,这个事情大家都是不想的。”
“快点说,说完我好办正事儿呢。”马辉诚警长的声音变得有些严厉,而且略带一些急躁。
“根据警务处的一些相关消息。还有就是刑侦管理的一些消息。到最后才传到我们这里来的。你在东北见到的那个彪哥。三天前被人杀害了。据可靠消息,说是文山社的人把他给杀了的。你为数不多的正人都被人杀了。你就不觉得很惊讶吗?你就不想知道出了一些什么事情吧。”
“出了什么事情啊?”
“文山社的人觉得是彪哥把一些秘密的机密。告诉了你们这些警察。还有东北保卫局的人也知道了这些事情。文山社的人觉得可能保卫局的人会随时去找他们的麻烦吧。所以……”杨警长不知为什么,突然他的一口气:“对不起,真的是对不起,可能我们知道的这件事情的时候真的是太晚了,我们也帮不了你什么。那边的方先生打来长途电话啊,让我告诉你这个事情。我们公共关系科已经派人去东北了。你先做好你的事情吧。最近大家都要调走了,都要升职加薪了,可能这会对你的仕途有些影响吧。但是我觉得你这么好的一个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好好在这儿工作就行啦。我也不知道我应该对你说些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死一两个证人不是很正常嘛,我们以前不也是有的时候没有保护证人保护的到位吗?那个里面还有一些事情,所以我得回去忙了,你也回去收拾收拾吧。不要让这种沉重的心情带给所有的警察。”
“行吧,你先把这个按照好好办完了以后再说以后的事情吧。”
马辉诚警长缓了一会儿,让自己的心情冷静下来,便走进了那审讯室里。
“不好意思,让两位等着急了,我们继续吧。”马辉诚警长平静地对着两位说道。
“对了,有些事情我想跟两位先说一下。那个彪哥死了。死的是非常突然,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这个事情。不是说我们警察有什么事情想瞒着你,而是说我们警察也是最后一个才知道所有的事情发生的。于先生,请你不要太过于激动,我们现在还在审讯的过程当中呢。”
“我想问一下啊。彪哥是不是被文山社他们的人给杀死的?”
“是的,就是被文山社他们杀死的。”
“我就跟你说吧,文山社在东北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骗我们,他们说可以为我们的经济带来更好的发展,他们说能让我们都土匪给我上安宁的生活,什么都没有。他们骗我们的钱,他们骗我们的地。现在富得流油,警察也跟她们合作,所有人都跟他们合作,都不想想我们为什么去山上了。如果说现在让我出去的话,我一定把文山社他们的那一帮人都给干死。”
“我们这里是丰泽县,不是你们东北,我想问你的是,你现在认不认罪?如果认罪的话,在这个认罪书上签上自己的字就行了。然后再按一个手印儿你就可以了,如果说你想回去杀文山社的话,那看法官判你多长时间,你出来之后你回去任杀认剐随你。我们也拦不住你啊,你在那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我们这里,你在我们这里就老老实实的待着。我们这里有饭吃,有水喝就可以了。”
“这个罪我肯定是认了,但是,判多长时间能不能给我稍微缓一缓的?”
“这个判多长时间不是我们决定的是法官决定的我们只能在法庭上给你求情,而不是说我们拿着枪去逼着法官给你判多长时间,我们没有这个义务,而且我们拿着枪指向法官的话,我们这是犯法的事情知道吗?”
“我知道。”
“行,那我们所有事情我们就上庭上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