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5)
“你觉得做警察的责任是什么?”
“我觉得应该是解决好每一件案子,解决好所有的事情。”
“你觉得自己的俸禄是不是需要提升一些。”
“……我觉得……做警察不应该是给多少俸禄,我才做这个事三千也好,五千也好,一万也好,十万也好。可能我觉得是我的钱,我才应该拿不是我的钱,我肯定不会拿的。”
“那如果我换一种方式来问你,你对你这次的工作较多,是否满意?如果说是一到十那么多,是最低一最高是十的话,那你,你自己选择一下你自己的满意程度吧。”
说实话,这种问题问每一个普通警员,所有的群员都不会说,我选择十或者是我只选择一。如果说说出这样的答案的话,肯定会得罪上司的。政府不会给你掏钱让你做这份工作了,政府会把你请出去,可能会把你派到边疆地区,然后……其实说实在的,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一个警察不能把自己心里面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大家都说做检查卫生不打工,可能会对政府有些看不妥吧。有的时候政府做的是某些事情确实不是那么多妥当,但是有些时候我看你不脱,我不能打你。钱!是的,就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再有钱的人可以让莫去推着鬼走。我不想说我是那个推磨的鬼,或者说是我是那个推鬼的磨盘。有的时候我只为了挣钱而去做这份工作,如果说有一天这份工作不挣钱的话,那我可能会离开吧。有一天我死了,我希望我是重于泰山。但是在这个社会下,我可能只能死得轻如鸿毛的吧。
审、堂、判(5)
其实说实话,像这样的小案子。不会说突然做什么,庭审会的。但是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突然。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就是这么意想不到。在开头的前一课,法官决定,用七人陪审团的方式来看,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罪。毕竟在这个社会,靠钱来打关系的人不在少数,但是有些人就是想得到一丝丝自己应有的权利。其实所有的人,所有的警察,所有的法官,都不是很害怕陪审团来参与找个事情。但是有的时候就会有那么一些小小的事情出现。这个事情其实是很奇妙的,突然冒出七人的陪审团是不会出现什么惊吓的。但是如果突然有一大帮记者出现在法院的门口,大家会怎么想?是法官团让他们来的还是七人陪审团让他们过来的。可能记者只是单纯的过来探讨一下这个案件,然后登上报纸吧。或者是他们只是想报道一下里面审讯的案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不是阴谋论的创造者,我们也不是将黑的说成白的,也不是将红的说成花的。有的时候,我们只相信客观事实,有的时候某些事情还是只能靠到经验来解决吧。
“于先生对你的指控有什么疑问吗?”马辉诚警长,向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枪王于滨华问道。
“俺没有什么疑问,俺就是想问,俺得在里边儿判多少年呢?”其实说实在的,枪王对自己的犯过什么罪,其实都了如指掌。但是有些时候枪王就是在纳闷儿,为什么突然它就这样进了监狱呢?无端端的去进了监狱,是个人可能都会受不了吧。
马辉诚警长麻利地翻看了几下事件本:“我们对你的罪名是私自贩卖枪支罪。那政府对你的罪名是法院政府工作罪。咳咳……”马辉诚警长故意的咳嗽的两声,可能是重点要到来了。“那其实我可以给你讲讲啊。你犯的这些罪都是从何说起……”
“不用说了,这些小事情都不用说啦……”枪王就是枪王,见过很多的世面也知道自己犯了一些什么样的事情。但是可能枪王话语里还有一些犹豫:“其实马警长,我对这两个罪名不是特别的了解,你还是给我讲一下吧,还有能不能先给我一支烟抽一下呀?”抢王挠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对着马辉诚警长说道。
“其实抽烟,还是不要了吧。这个法院里面禁止所有人抽烟的。那我来给你讲一下这两个罪名到底意义在什么?”马会程军长依旧是麻利地翻了翻自己手里面的事件簿,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枪王说道:“其实这个私自贩卖枪支罪,是,你也知道的。你一个人从东北来的手上拿着那么多的猎枪,然后链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然后拿到了我们这边第一你没有手续地,你也不能告诉我们你有什么用途?第三,你没有持枪证,带着这么多猎枪,可能我觉得你是一个商人,但是谁又能说你是一个商人的,没人能证明你的身份。所以说我们给你定了一个私自贩卖枪支罪。”马辉诚说完,喝了一口自己眼前的水。接着对着枪王说道:“还有就是干涉政府职能罪。第一就是你到所有证件都是过期的地儿,能证明你所有身份的东西都是过期的。我们不能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们也不能知道你是从哪个关口出来的,所以说我们觉得你这个身份很可疑。但是根据通缉令上写你是枪王于滨华,所以说我们抓紧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马辉诚警长继续翻弄着他自己手里的那一份资料表:“对了,还有就是。你打死了我们四个伙计,打伤了我们当班三十三个警察。哼哼~”马辉诚警长突然冷笑了一下,便接着对坐在自己对面的枪王说道:“没想到你的枪法这么好。这地上收到了二十几发的子弹。你既然能打上我们三十三个警察,还能打死四个伙计。你这么久好的枪法为什么不在东北当兵呢?当个警察,当个警长,当个局长都是可以的呀。难道你真是个土匪吗?你为什么又要去山上当土匪?那你这么好的枪法。”
“我都说了我是枪王,我的枪法好,那是肯定的。还有你能不能别说那些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的事情,我觉得很烦。”枪王淡淡的说着。“如果不是为了钱,谁会上山去当土匪儿?如果不是为了一点点的势力,谁会抛妻弃子放回山林了。你们总觉得自己在政府打工是不容易。但是我们做土匪的。我们做这些平民百姓的就更不容易了。其实我也不想做土匪,但是没有钱呐,为了赚钱,我只能去山上了,为了赚钱,我只能担风险,出来卖枪。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人,不出去卖枪也是可以的呀。你们警察不会懂得我们这些老百姓心里想什么的。我们也不想知道你们警察心里想的是什么。这个社会呀,就是为了钱,不是为了钱。谁能抛弃自己的生命呢?”
马辉诚警长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事件簿看着对面的那位枪王:“你的意思是你去饭店这些枪还有下家,而且这些东西都不是你自己想做的?那就是说这个事情还没有完,你下面还有人?”
“我是说我下面有没有人,而是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承担这个责任。送我过来的船,送我过来的火车,卖我枪的那些人,准备买我抢的那些人,不都有嫌疑吗?你们怎么不去抓它只抓我一个人呢?难道说这个事情就我一个人去背黑锅吗?如果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一定要提出上诉。我跟你说,我在东北的时候见识的多了。我并不是怕警察,而是我想讨回一个真理。”
“真理就是你被我们通缉啦,然后我们抓到了你,然后我们立功了然后你要判刑,然后你要去监狱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简单,你还想做些什么?难道你想当警察?难道你想去枪房当管理长?其实余先生有些不靠谱的事情,你就不要想啦,进监狱是你这辈子肯定要选择的事情。如果说你这辈子不进监狱的话,那我这个警察不就是白当了吗?我抓的你。我要为我的所有行为负责,你知道吗?”
“你的意思是,你们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警察,要向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逼供吗?”枪王说话真是一句一个刺。而且,枪王说话也是越来越激动。
“于先生,请你尊重一下我们警察,我们不是在逼像你逼供。我们只是觉得这些事情需要你自己解决,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要说出你自己内心的想法。上诉什么的,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只要有钱你就可以上诉,但是按照你现在的经济条件,你一分没有就那些破枪,你上诉的话可能是比较难的一个事情。对了,还要告诉你个事情。我们现在不让逼宫啦,如果被逼供的话,我们外面的人是都知道的。看没看见那块儿玻璃。”马辉诚警长说完,指向了贴在墙上的一块儿玻璃。“我就跟你说吧,你觉得这是一块儿镜子,但是对面有一帮人在看着我们如何审讯你。我们不能用行,我们也不能逼供,我们只能慢慢的教你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他们会记录的。都是高科技,我们也不知道,都是从外国传进来的,你也知道现在当初会,现在整个我们南部。都有外国人都有那些洋鬼子来管着我吧,他们的地盘儿,我们不敢去,我们的地盘,他们随便来。你也知道这个世道就是不公平,如果说你想要这个世道公平的话。可能是你自己想象的吧。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我想见法官,我想见法官。我想见法官。带我去见法官。”枪王,越说语速要快,越说越快,越说越激烈。
马辉诚警长见识,敲了两下面前的桌子:“现在我们是在做爱情讨论,而不是说。直接就把你送上法庭,送进监狱。如果说你现在要去见法官的话,那我就告诉你,法官会直接让警察把你带到监狱里去的,你明白吗?现在想如何帮你辨护我,而不是我要准备要害你你知道吗?如果说我想害你的话,我早就害你了。你觉得我能害你吗?”
“其实你害不害我,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多人对我好,没有一个警察可以对我们土匪那么好。我觉得你可能是为了钱,为了工作才对我这么好吧,但是我突然有一天觉得做警察其实没什么不好的吧。当年我也想考警校,我也想考军校,我也想当一个警察,我也想当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但是这个社会不允许啊!马先生。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钱人就变坏,没有钱的人就受罪。我不想说有一天我吃的苦让后人都知道我在这里吃苦。有些东西是我自己要面对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就是你想认罪。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我们可以商量的。就像是假如你这两项罪名,你可以发十五年可以判五十年。但是我觉得你只能判二十年就可以了。有的时候警察帮你不是一句话的事,而是我们俩在背后做出很多违背我的良心的事情。我们不能抓一个好人,我们也不能漏抓一个坏人,我觉得你这个人心底不坏。咋说你就判了十年,我希望你出来之后能做一个好人,能做一个好警察,不要回山里了。”
“做警察也好,做土匪也好,其实我现在什么也不想我觉得把我的神器拍的越长越好。就算你说我整个人都扭曲了。我也觉得有些人做的事情是我不敢做的,而我做的事情。也是有些人不敢做的。我知道彪哥死了。我知道你们觉得彪哥死了,这个事情是很突然。如果说有一天我做警察的话让我看见文山社,他们那一帮人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他们。我不觉得我做什么事情是不对的。我觉得我应该去天行盗,替天行道。”
“我不管你是替天行道也好,还是你想做什么也好,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你不可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知道好好的,演下这一幕戏。不管你演成什么样。不结束,不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