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4）

想当将军吗？算了吧，像我这样的人，这辈子也当不了将军吧。又没有战争。又没有枪炮弹火的。外面也不是那么的乱。你说如果说在乱世的话，我可能会当一个好将军，或者当一个好首长吧。我希望如果历史可以重来的话，我可以去竞选总统，我当然大公狗之后，可能会比现在的生活要好得多吧。至少我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吧。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有钱没钱无所谓。改不改历史无所谓。你返回，不能对我这样一个位置。去哪里都是浪费空气。就算是伤口上结了一层很厚很厚的疤，到最后都会发芽的吧？曾经爱过一个人，在学校的时候，但是我不敢告诉她。有人说其实你明明喜欢一个人，但是你不告诉她，这是对你这人生的最大的残忍。好吧，残忍就残忍吧。还不如说拔牙的时候把脑神经给拔坏了。到最后彻底就不用去工作了，就不用上班，然后也不用管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有一天我不会拿枪了，我还会做什么，可能我就是个废人吧，正经的废人。有人说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有人说这个社会太可怕了，有人说在这个国家真的太可怕了。残忍，可能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吧。可能我就是个垃圾，在警戒，你也是一个垃圾，做人，谈恋爱也是个垃圾。反正我这一辈子没什么牵挂，先就这样吧。

升迁，走喽！（4）

“陆先生为什么要拔牙呀？”

“你想想你这个牙里边儿已经肿了好长时间了，你把它拔下去，等你新上任之后不就好的多了吗？难道你这个年纪还害怕拔牙吗？当年我有一个朋友有肾病，然后医生建议她开刀把肾切去，结果医生手术失败了。哦，我的天呐。”陆先生边说边拍着自己的大脑，好像这样的历史他无法想象。“真不好意思吗，先生，我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以前过去了，还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我们就是需要面对的。我不想让你知道我隐瞒你什么事情。但是我总觉得诶不是那么的靠谱，吃这个药吃那个药，还不如说吃一些草，然后让我们的身体变得更好呢。你也知道国内的中医有的时候也是信不过的，你不砸很多的钱进去，他也不会给你好好治疗吧。”

“陆先生，你这个意思是让我拔牙还是不让我拔牙，你推荐我过来拔牙，但是你又说医生那么多都不好的话。你给我的压力真的很大呀。”马辉诚警长捂着自己的两侧已经肿的很大的，像仓鼠一样的腮帮子对着陆先生说道。

“ok！马警长可能这是我的错吧？我只是希望你从新上任的时候能活泼开朗一些，像我一样没有多余的牙齿，然后吃饭可以吃一些，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肿成仓鼠吧。我知道你有的时候对外科手术真的是很反感，但是这样的手术很简单，西医都会给你做好的。你就放心吧。”不知道为什么，陆先生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摸着自己的心脏，难道陆先生有心脏病吗？

“陆先生，你最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我看你最近一直捂着心脏啊。”其实马辉诚警长也好奇，因为他和陆先生的交情真的比自己的老婆的交情还要深。

“最近身体还是比较不错的，但是有的时候自己可能会上火，然后摸摸自己的良心，可能会好一些。”

“上火，多喝凉茶呀，要不你也像我一样把几颗牙吧，然后你的火气就能消掉，或者你去抽血，现在就是有一种方法，就是把血抽完之后，你就会清爽很多了。”马辉诚警长一边捂着自己两侧红肿的腮帮子，边对着陆先生说道。

“其实说实话我还好，但是我就想问你，你什么时候结婚呢？到底。我们不着急，你跟老岳父也应该着急了吧，那么大一个贵族千金，你都不想学，要么你让给我吧。”陆先生就是喜欢和马辉诚开玩笑，虽然说马辉诚即将要去很远的地方，当局长了，但是玩笑还是可以开一开的。

马辉诚这个人就是脾气特别好，不论是在什么时候，无论是在什么地方，军校也好，还是在工作的时候也好，对大家都是那样和和气气的，他永远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上层或者更上一层的人，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一个当过厅长岳父，就会有怎样怎样不一样的待遇。相反，吃饭喝茶看戏什么的都是马警长请大家去，而不是说让其他的人请他去，可能这就是比较高级的警长，农村出来的事情吧。像我们这样的小警长，就贪图这马警长的大便宜，喜欢跟马警长去干些什么，所以我们有的时候觉得我们做小警长得也是挺快乐的事情。如果说有便宜不占的话，可能是一个警察对这个职业最大的误解吧。

“陆先生，其实我不知道我要是把这些牙都拔去的话，要花多少钱。”

“马先生，其实用不了多少钱。按照西医给你说的，你最多只要拔去三颗牙，或者是四颗牙，你就会健健康康的度过后半生，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你又不抽烟，你很少喝酒，然后你看看你的牙又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美。最多就是花一千或者两千。其实像你们做警长的，对于这些钱来说也不是特别的多吧。”

马辉诚警长想听到陆先生说的这些话，只是艰难的笑了笑对着陆先生说道：“你觉得我们做警察的，挣钱是很容易把我们，总觉得你们做法官的赚钱比我们容易是要多，你们上一场官司就会有很多很多的钱，我们要辛辛苦苦拼命一个月才会有一些钱。我们永远是用命在赚钱。我真不想把这几颗牙，虽然说，我希望拔掉这几颗牙之后，我的脑神经会乱掉。如果我的脑神经乱掉的话，我就可以申请警队救助活动了。这样我可能就是警队历史上第一个拔牙，把脑子拔坏的人吧。这样我是不是又可以出名了呀？又可以上报纸的头版头条，哪一天报纸上有写警队昔日先锋马辉诚警长，因为拔牙把脑子打坏了，从此告别警队。这个标题，生动形象，很反应我现在的状态。但是我不喜欢他们把标题写成这样，但是，谁又能阻止得了他们呢？你通知报社有个记者了吗？”

“马辉诚啊！马辉诚，你是不是又想多了？没有报社也没有记者，我觉得这是你的私人事情，自己想解决就解决吧，我觉得你天天待着这位满脸都肿，你真的不好去上班，你自己觉得呢？”

“这西医靠谱吗？”马辉诚警长还在犯嘀咕，但是他的牙疼依旧还是那样的疼。

可能所有在警察局里工作的人都觉得那些西医可能长得都像罗伯特沃恩教授吧！至少有一份可以向头部图文教程，因为他们觉得西方人或者美国人长的都是一样的，都是白白胖胖的，而且都比较冷血，都比较老。好吧，难道这就是我们东方人的审美价值？我并不觉得我们的审美价值有多高，或者说是西方人的审美价值有多高，他们可以把一具尸体抛来抛去，但是我们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拔牙可能就是一件大事，当然有的时候某些经常就会说：“为什么要拔牙呀？你看你的牙都长得多么好，全球第一呀。”其实如果说到我的话，我觉得我不是什么审美专家啊，如果说选美比赛的话，我也不可能去当评委吧。或者说那些经常那些军长，又不是医学院的博士，他们也不是什么教授，他们不可能知道每个人都会长什么样吧。所以，应该去拔牙还是要拔牙的。

“你紧张了？”

“没有啊，我见到杀人喷血的现场我都不紧张，我为什么要为一个拔牙而紧张的，其实陆先生，你真是想多了，你就不应该带我到这个地方来。这是我还是觉得我能顶得住的。你见过有哪个警长因为牙疼而去世的吗？”

“虽然说，我没见过哪个警长因为牙疼去世的，但是我见过某些警长，因为牙疼而辞职了，我不希望你是下一个，因为你已经变成局长了。我们最敬爱的嘛就是啊，为了你自己的健康和你自己以后的形象，你还是要把这个牙给拔了吧。”

“下一个马辉诚。”医生正在叫着马辉诚的名字。

其实拔牙的钱都交了，为什么都交钱了还不做呢？真有意思。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大家都这么说。好吧，做就做了吧。

“马先生，您是第一次做口腔护理吧？”

“是的，医生。所以我还是有一些小小的紧张，不知道这个手术会对我以后有什么危害。”

“没有什么危害的马先生，像这样的手术只能让你更健康儿，不会让你更难受的，相信我们。”

其实说实在的，像这样的小手术打上麻药器之后，大家都是没有知觉的。反正又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把嘴张开，把里边的牙拔出来就行了，很简单的东西，真的是很简单的东西。

“野战73军向前冲。我说让你，咱们野战73军赶紧往前冲啊。我现在说我也在73军的军长都不好使了吗？说话都当放屁吗？赶紧往上冲吧。”不知道哪天上是什么时候开始佩戴军刀的，而且他还可以那样威风潇洒的，指挥军队往前杀敌。

“报告军长，我们前方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说我们的进攻会稍显迟钝，请君上放心，我们马上就会突破前面的阵营的。”一个灰头土脸的士兵，从前线回来之后向军长报告这一切。

“好了，我都知道吧，你继续上行政都跟他们前面的所有人说，赶紧把前面的堡垒给攻破过去，如果我们过去的话，所有人都擦擦屁股我给我滚蛋。野战73军客服是吃屎的队伍。”

“是长官，我马上就告诉全县所有的士兵，我们不是吃屎的队伍。”

“这批士兵是我从学校毕业以来带的最难带的士兵哎。这战争打的真累。”

“长官。前线法官陆先生给你打的电报，兴文县已经攻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占领。”

“陆先生干什么事情我都是那么的放心，跟陆先生发电报说，我们随时可以占领。然后让陆先生赶紧回来，我要有事情跟他商讨一下。对了，前面除了陆先生之外还有其他的人吗？梁先生呢？梁先生不能又去偷懒了吧。”

“报告长官，梁先生并没有偷懒。梁先生一直在统计我们弹药还剩多少，他一直在后方支援着我们。”

“那我们现在有多少弹药啊？”

“虽然说剩的不多，但是用最前面的那个堡垒肯定是够用的了。”

“真的吗？让陆先生赶紧回来跟我开会，我要有事情跟他说。”

“马军长到底什么事情啊？我在前线正在组织进攻呢，你让我回来干嘛呀？”

“我想当总统，我想去竞选总统，然后让国家统一，你觉得怎么样？然后我拔鬼老都哄走了，咋样？然后把清朝的那些条款都给修改了。至少我们不做这国家的罪人，你说是不是？”

“是吗？军长你说的是这个道理，但是我们不可能把那些鬼老给轰走了。因为他们正在给你拔牙，他们正在为这个国家做的，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我都跟你说，鬼佬这样是为了不在，我都是这个样子，我一定要把他们轰走，我不管是他们是从哪儿国家来的，还是签了什么条约，我的地盘我做主。”突然外面一阵骚动，而且地动山摇。“外面是地震了吗？怎么是这样一个状态呢。”

“起床了，起床了，别装死了。”马辉诚警长被陆先生来一阵推怂的喊了起来。

“我这是在哪儿？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我都说了什么了？我是不是把国家机密给告诉他们。我怎么会躺在这样的床上？”

“就是过来拔个牙，你以为你真的能当上军长嘛，哎呀，别想太多吧。早点回家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