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6）

做警察能落多少钱才不会被抓。可能这才是我们警察，我们庸庸碌碌的警察才想的事情吧。每个周末我们都是担惊受怕的。周末的时候，立法会的人都会总结他们这一周所经历的某些不好的事情该如何去改进。说实话，我们真的很害怕，有一天就怕觉的人带一批人，把我们这些捞油水的警察都抓走。虽然说以前检查有罢工的时候，但是这几年很少有人会因为抓人而罢工。有人会抓错人。这是正常的。我们做警察的，又不是神仙，我们也不知道到底谁是犯人，到底谁是好人。反正某些不好的事情，只要不在我的头上就可以了。我不觉得做警察有什么好的做警察有什么不好的。只是为了吃饭和捞油水而已。

升迁，走喽！（6）

就剩一天了。马辉诚警长还是在自己的宿舍里面待着。不然说。他在这个级别可以不用去上班，他只是享受这三天多的假期而已。没有好朋友陪他聊天，梁警长也要去上班，毕竟他在枪管处要做最后一班岗。无所谓，真的无所谓。年轻人或者中年人可能都会习惯这人生中最悲惨的，就没有人陪的那几天吧。可能正常人也会这样，想为什么自己突然会没有人陪，难道自己的升迁对大家来说是一种负担吗？作为一个温柔的中年男人，可能没有人会理解他现在的感受吧。谁又能为我们这些警察而忧愁呢？没有人可以的。也没有人想。社会福利什么的都是假的，只是说说而已。我们也不会信的。

“走了，到点吃饭了。”梁警长敲着马辉诚的宿舍门，是的，还是那个宿舍。还是那个又老又破旧的警察宿舍。显然，马局长。是的，现在可以叫他马局长了。显然，马局长现在还没有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无所谓，可能到了一个新环境，就有其他的新东西产生了吧。我说的不是油水。

虽然梁警长在叫着马辉诚，但是马辉诚好像并没有理会梁警长的意思。

“吃什么吃啊，正闹心着呢，就你知道吃饭呐，天天就是吃你是猪哇。”

“人是铁饭是钢，不是因为猪的问题，咱们才去吃饭的，难道你真的不饿吗？这都中午了，马上一点啦。”梁汉警长边说边走向马辉诚所坐着的那个床铺前。

“我可跟你说，你别和我靠的那么太近。小心我发起火来，我连狗都咬。”可能马辉诚警长心里真的有一些不好受吧。

“你是不是前几天喝多了，脑子喝坏了。你喝多的时候也没这样啊，怎么现在变成一条疯狗了，见谁都咬啊。”

“你说我是不是有病了呀？我现在都去信那些洋鬼子们的西医了。他们说我压力太大了，我不应该做这个局长的位置。我也觉得我不应该做野局长都位置。你看看现在，这个社会还好吗？还是说我们过的还好，我们不应该把人民的利益建立在我们的痛苦之上吧。我想去仙城山镇多捞一些油水。这样可能对我的心能好过一些吧。”

马辉诚局长可能真的吃错药了。如果不吃醋要的话，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这样的话真的不适合他。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吃的什么洋鬼子的迷魂药，我总觉得你最近的状态真的不太好，你不适合现在去上任，还有，我希望你能收回刚才的话，如果你要不收回的话，我去立法会去举报你。”梁警长其实也是一个正义的人。他见不得别人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就像他永远都会支持马辉诚局长，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那样。

“等会儿我们去吃饭吧。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聊，关于工作上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聊这些。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想马上就要跟你说透。因为这个事情和你太有关了。你不想听，是你不想听的事情。我必须要跟你说，而且我必须要说的明明白白的。”

“有什么事情你现在就说呗。不要这样遮遮掩掩的，现在你也是一个副局长的位置啦，你如果说这样子指引的话，以后对你的下面的景源精制药如何交代的，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条件，不是每个人都能坐上副局长。而且你的位置很多人都在看着。你以为你还是原来的那个枪管处的车警长吗？鸟枪换大炮，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要换一张牌子了。你觉得你还能像以前那样。舒舒服服的生活吗？”

“我知道，我知道，这一次所有的人身份都要变了。所有人都会盯着我们两个人的，因为这个位置太高了。三十几岁，四十几岁的人坐上局长。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我知道这个事情太难了。有的时候我也在想，为什么我会穿着它这个位置是因为。我的工作以前做的太好了，还是我得罪了某些领导。那是我得罪的某些领导，我才能升职加薪吧。刺激，真是刺激。”

“走吧，吃饭去吧。”马局长突然从自己的动作上站了起来。“就像你说的一样，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的话真的会饿的，咱们去吃饭吧。我们都是做了局长的人。”

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有一些定位，可能，马辉诚对自己的定位就应该是局长吧。如果她不当局长的话，谁又能坐上那个位置呢？如果他不当局长的话。其他人是不是就不用看着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怪，没有人当局长的时候，大家都不说想当局长的这个事，突然有一个人刚去上了，大家又望着那个位置，觉得这个人肯定会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可能当上局长了，有的人吃屎都不管你的事情，但是你为什么还要去管呢？人家是局长吗？你是什么？你是小警察呀。第一不在一个档次上。第二你们都没有交集的机会。你觉得什么是生活把你抛弃了吗？哈哈哈，真是开玩笑。真的，做局长真的是不好干。上面有人监督你下面又有人来嫉妒你，你觉得这是一个好干的工作吗？如果是真的有一天坐上厅长的位置，那自己这后半生是不是也会变得荣华富贵？荣华富贵我可能是想不到的，只要不被人嫉妒，可能觉得，这就已经不错了。

“喂！喂！喂！吃些什么呀？”附近餐厅的老板并不是很客气。毕竟那些收油水的警察对他们就不客气，那这些做老板的人为什么还要对警察么客气呢？

“这不是马辉诚，马警长吗？什么鹏把你吹到我的店里来啦，我跟你说，我肯定会好好招待你的，你是我们这边最棒的警察了，又不收钱，又不捞油水的，你说说你是怎么养活你自己的。对了，你们的调集令是不是下来了，你是不是要调走了？”

“没什么，只是调去了一个偏远的警察局，做了一个小小的局长，没有什么太大的成就，还不如你们呢，能开店自己养活自己。”马会成马局长姚又摇头，摆了摆手，对着饭店老板说道。

“哟，都坐上局长了，那这一顿饭一定要好好吃啊。我给你们安排吧，你们就不用自己安排了，肯定给你们做上最好最丰盛的一顿饭，肯定让你们这生都难忘的。”老板望了望四周堆着一个伙计大喊道：“阿文啊！你快过来，并跟客人聊天啦，快过来给两位长官倒水呀，这两位马上就要调走了，调到很远的地方了。你不是想当警察吗？你快跟这两位长官好好学习一下经验吧，你以后也想做一个好警察的话，你就要问问这两位长官的。在我们这里都是出了名的。”这个时候，从远处走来一名年轻的小伙子。手里提着一个大茶壶。剃着一个干净的平头，我看怎么像是现在正在上学的学生啊，也不像是以后能出来当警察的材料啊。

“快快跟着两位长官，说说你以后想干什么，有什么远大的志向。”

“两位长官，大家都叫我阿文。现在在军校上学，很快就要毕业了，我也不知道我能分去哪里，但是，我想做一个好警察，我想做一个不捞油水的好警察。我不想像那些检查单呀，做了一辈子一件好事都没做，只是在那里拼命的捞油水，捞钱。我想改变这一切。虽然说我低消乐趣立法会的申请，但是那里的人好像对我不是太尊重。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消息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通过了还是没有通过。真的是挺无奈的。也不知道从军校警校毕业之后出来能做些什么，不做警察的话还能做些什么？”年轻人无奈的给两位长官都是水，也无奈的说着自己心里的心声。

“要不等你毕业之后你去……”梁副局长说着，但是还没有说完，就被马辉诚局长给打断了。

“年轻人，我希望你以后有一份自己的好工作，不像现在那些庸庸碌碌的警察，去好捞油水，来挣大钱。我觉得你不去立法会的话，你也可以去做警长。可能这样的工作更适合你，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好警察。我知道我不能用现在招生简章上的一个标题，就是警队需要你来对你进行约束，或者告诉你某些道理，但是警察骑警队是一个黑暗的组织。你想真心加入警队的话，我就想跟你说。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需要你自己去考虑的，捞不捞油水是你自己的事情，是你自己脑子里想的事情，我们是帮不了你的，但是我觉得你这个人并不坏。有什么需要的话，我是可以帮你的。我很快就要不在凤泽县警察厅做事了，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不知道在那里的生活会怎么样。我希望他再次碰到你的时候，你一定会做一个好警察。谢谢你给我的茶水。”马局长看了一眼自己碗里的茶。清澈，但是很浓厚。“好茶真的是好茶。如果你要是不做检查的话，我希望你去卖茶叶。卖出自己的一份天。去吧，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马局长说完，便欣赏着自己的那杯茶，细细品味着。

“马局长，你为什么不让我把那句话说完，他毕业之后完全可以去仙城山去找我们的。”

“老梁你不知道我们又不是给别人找工作的，我们又不是资源部的人，所以有些事情不是我们需要干的，你也知道的。这些事情让他们去做就可以了。他们可以把最好的资源给分配到我们，你不觉得很好吗？还有我觉得这样的人，这辈子去什么样的岗位都会有出息的。他不一定非常喜欢去边疆，所以说我们不能强求。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强求他们的。什么地方都行，干什么工作都行。只要不犯法就行。这不就可以了吗？”

“你这样说确实是有一些道理，但是，这毕竟是一个人才。”

“人才等他毕了业之后就知道她是人才还是蠢材了。不一定每个优秀的毕业生都可以做到局长或者厅长的位置。有的人花点钱，一步登天，就可以上到某一个比咱们现在还要高的位置，你不觉得。这不应该是他们的位置。而有些人奋斗了一辈子，连一个局长，连一个警长都没做上，你觉得这是什么原因呢？并不是说人才就很重要。有的时候需要动一些脑子。那天吃饭的时候，陆先生对我说，脑子很重要，脑子很重要，脑子到底有多重要，我现在才知道。如果我说我不动脑子的话，我可能这辈子也做不上这个位置。现在局长对于我的诱惑来说真的不是很大，但是我希望我还能往上冲一冲。做上，厅长。你不觉得往上冲一冲，回到谢里，虽然厅长去大都会坐上局长，这是一个很炫耀，很有功绩的事情吗？我想当将军。我还想当总统。做梦的时候已经当过将军了。所以我想当总统。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笑话，所以大家都觉得我疯了。这个世界上应该出现几个疯子来拯救这个世界了。你觉得会是你吗？但是我觉得可能是我吧。我真希望我是那个疯子。因为大家都觉得我疯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