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6）

办案和抓人都是一样的难，调查案子比抓人更难。我已经不知道我有时间没有去办案，我也不知道我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去抓过人了。真的是有好多时间。好多时间没有去做自己应该做的工作啦，每天都是那样的碌碌无为，每天都是那样的昏昏沉沉。我还是一个警察吗？

谁死都是死！（16）

“噹！噹！噹！噹！噹！噹！”是谁在敲打着房门？是谁在这么无聊的敲打着房门。有的时候敲着门的时候，会真的感觉到一丝丝的有些烦。也不知道为什么，经常会有人说敲门的时候会感觉到厌烦。可能真的是很烦吧。

“请进。”也就只有马局长去敲司徒副局长的门了。其他级别的人也不敢去抢司徒副局长的人们呐，毕竟司徒是一个副局长啊。所有人都会尊敬一个副局长，也会尊敬每一个局长，因为局长和副局长其实地位和职务都是差不多的。所以也没一个景观都会尊敬自己的长官的，如果说不尊敬自己的长官的话，那你还会在这个警察局好好的混下去吗？我觉得是不会的。但是我想好好的混下去，那我就一定要好好地对着我的每一位长官，做好我应该做的事情。我喜欢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因为我可能会足够聪明吧。

“走啦，司徒副局长，你看看这都几点啦，再不走的话，咱们就要准备下班了。”

司徒副局长看了看墙上挂的钟说道：“喂喂喂，你看看，谢谢才几点，还没到一点呢，现在还是中午午休的时间，那怎么就要下班啦，而且下午的工作还没有开始呢，我为什么要跟你出去？现在就去办案子呢，你说不通的呀。你是说服不了我的呀。你要是真能说服得了我的话，那我马上就去给你办这个案子，好不好？我知道你一天天想的是什么，你一天想的都是把案子办案子，办案子。但是真的有一天，如果说我们真的能办好每一个案子的话，那还用我们警察做什么呢？只有那几个会班的警察不就好了吗？我们。就做的是一些无用功嘛。而且现在是午休时间吗？要不要一起午休吧。反正大家上午工作都挺累的，为了下午能好好的工作，我建议还是午休一下。你不午休吗？”

“大哥呀，你可真是我的亲大哥呀，这都什么时候了，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想着午休都消失了，一个警察了，你还想着午休啊，赶紧赶紧穿上衣服，咱们赶紧去把这个事情好好的调查清楚，还有下午你就跟其他的人说，咱们两个是去办普通的案子，让他们继续去查那个消失的警察好不好哇。”

“好！好1好!什么都好。你是局长，你说了算，你说让他们怎么做，他们就会听你的怎么做啊？我说话其实没什么用他们也不会听我的，他们就认为我是过来整理整理文件的而已。”

马局长等着司徒副局长穿好军装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副局长的办公室。这个时候好像司徒副局长想到了什么问题，便向马局长问到：“马局长，要不我们一人拿一把枪吧，我总感觉下午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

“副局长啊，副局长，你不要想的太多的事情好不好？我们下午只是去调查而已，我们又不去是去抓人，我们又不是真正去破案，我们只是去调查。你就不怕你拿着一把抢过去了，让大家觉得很害怕，所以他们就什么都不敢说。那我们下午去做的调查还有什么用呢？你觉得我们是去做无用功的嘛。”

“我虽然看你每次办事都是那么风风火火的，但是觉得你说话还是比较有道理的吧。真的是挺有道理的。哎，我开始喜欢上你这个人的说话方式了。”

“副局长先生。我们只是工作的关系，不要说的那样的亲密好不好，而且我觉得你在工作的方式上还有一些改进了，我要把以前那个安全局的那些套路都用在我们警察局身上，因为我们警察不可能让你做出这些套路的。”

“对了，马局长外界都说你是神探，我觉得你也挺神的。你觉得你自己觉得是神探吗？你觉得你自己一般应该表现出什么样的状态来进行一个案件的审查呢。”

“司徒副局长我想跟你说的是，你现在要摆清你自己的一个状态，你现在不是一个记者，你也不是保安局的一个成员。你现在是一个警察，你不要在失去你的同事了好不好，这样会使你的同事感到压力倍增的，你知道吗？”

“哦！？马局长如果说我这样的问法，让我的同事都压力倍增的话，那我这样问平民百姓，那他们是不是也会压力倍增啊？你也知道，平民百姓也是人的。平民百姓也是要吃饭的呀，你可知道吗？你都觉得压力倍增了，那我今天下午的这个审讯不就是在做无用功吗？”

“你现在在审讯，我就是在做一个无用功啦，赶紧走吧，下午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

两个人终于不讲话了，开始向着警察局的门外走去。

其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政府开始给所有的警察局开始配备车辆了。以前警察要是出去调查什么事情的话，还要骑自行车或者是骑马。但是后来发现骑自行车的话，警察在应该的时间他是到不了的。如果说是骑马的话，平常也不骑吗？但是你还要养着吗？一天又要给马吃粮草，一天要给马梳理毛发。这并不是一个警察局一天正常就做的事情。如果说每天都给吗？做什么按摩都要备粮草的话，那我们还要警察有什么用呢？警察也是吃饭得嘛，也是要吃饭的。大家都要吃饭的。还不如说换一些汽车给警察们开一开。也是这一段时间，马局长也在学习驾驶。其他的警察局的警察也陆陆续续的开始学习驾驶了。但是这一段时间每个警察局都是配备了司机的，所以说大家可以放心。没有证件的人是不可以驾驶的。

车子其实开的很快，很快就到达了那位失踪警员的家里面。其实在这个镇子上的警察，大部分都是不用住警察宿舍的，因为大家都是这个镇子上的普通居民而已。接下来的步骤就是敲门啦。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南方的小镇子，所有的房子都是木头门，而且都没有玻璃。无论是警察局的各个办公室，会议室也好，还是住户还是宾馆也好，都是没有带玻璃的门的。可能是国家为了节省资费吧，所以说不创造这样的门出来，如果说国家真的不想节约钱的话，那整块儿门都做成玻璃的，那样也是可以的。

“噹！噹！噹！噹！噹！噹！”马局长。敲了几下门。但是里面并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出来开门。可能是没有人在吧。但是司徒副局长好像并没有灰心，虽然说马局长不敲门了。但是司徒副局长也要敲几下门吧，毕竟他是副局长。

“噹！噹！噹！噹！噹！噹！”好像敲破门的声音都是那样的，差不多都是那样的闷闷的响。突然好怀念东北保卫局的，但是玻璃的门。那门敲起来，真是翠响翠响的。

依旧还是没有人来开门里面有没有人说话啊，死气沉沉的真的是死气沉沉的。突然我想到了一部前一段时间看到的话剧，其实一般的警察为了陶冶情操，都是在自己晚上不当班的时候去看一些话剧的。那部话剧的名字叫《不要去开门》。是的，那是一部很恐怖的话剧。所有的布景都是那样的诡异，所有的装饰都是那样的恐怖阴森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大着胆子去看那一部话剧，可能是我真的喜欢去看话剧吧。对警察来说，看话剧的钱，也就是省下来半份饭的钱。所以说警察有些时候会，真的会喜欢去看话剧。但是普通人我就不知道了，普通人可能不会天天去看话剧吧。因为普通人也做不到，有时间就去看什么东西，然后陶冶情操。

马局长还在敲着门。那声音依旧是“噹！噹！噹！噹！噹！噹！”

就在这个时候，转机突然出现了。对面的那一个房门竟然打开了。出来的一位中年大婶儿。对着两位局长说的：“你们两个人还让不让我们这些老人家休息啦。现在可是午休时间呐，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们这些老人家，我们这些老人家活着也是不容易呀，天天被你们这一帮人骚扰，我还要听着你去咱对面的这一家人的门。”听到这话，马局长心里就想，这个老太太肯定认识这警察的这一家人吧。

“老太太啊，我要问你一下，住在这家的人怎么不给开门呢？”

老太太有一点儿不屑，而且还给马局长翻了一个白眼。不看着马局长，这是马局长说道：“开门？开什么门呐，我跟你说这一家人，老婆带着孩子已经回到了娘家了，可能再也不回来了吧？我就跟你说吧，警察大人。这家男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他们也派人出去找了，反正也是找不着，生活，他们也没有什么依靠了，所以说这家媳妇儿已经带着孩子都走了。如果说你们想找的话，暂时也找不着了，因为他真的不在这里住了。但是我知道这和男人的编号是20909。我曾经见过他穿着警察的衣服。最后一次出来已经是十天前的事情了。而且这一段时间我都没有看见他。”

“那老太太，你知道他的父母家里住在什么地方吗？”

“反正我只知道她好像不是这个镇子上的人，如果说您想找她的父母的话，我知道一个地方。镇上有一个叫福星老人院的，你可以去那里找一找。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死没死，反正我就见过一次面。这怎么说，真是一个孝顺的人。对他的父母真的是很好，什么事情都不让她的父母做，还隔三差五的带着她的父母出去吃饭，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人吗？对了，长官，你们两个人来找他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不好意思啊，老太太打扰你午休了，祝你有个好身体，我们先走了。”

“长官。”在马局长和司徒副局长已经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这个老太太突然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马局长刻骨铭心：“长官，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有些事情你是查也查不完的。恶魔和天使就差一步，你走进去，你就是恶魔，你走出来，你就是那个天使我帮不了你那么多了。因为，这个世界不需要我们。”老太太说完话，只听“砰”的一声，门就被关上了。

其实马局长和司徒副局长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老太太要说出那样一段话。但是这两个人有一个预感，就是那个编号20909的那个警察已经不存在了。什么东西存在什么东西不存在可能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说的明白的。这个事情可能还是要继续调查下去。这个事情一定要给社会一个公道，一定要给整个政府一个公道，一定要给警察局一个公道。有些人说公道自在人心，那到底什么是公道？那什么又是人心呢？心隔肚皮，也可能怎么看也看不透人心隔肚皮，可能怎么猜也猜不出来，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他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可能就像是下棋一样，我们不能把整个棋盘都给计划好了才去下，可能走一步看一步吧。可能真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现在煮熟的豆腐已经丢了，豆腐都丢了，可能剩下的只有臭豆腐了吧。臭豆腐也好，豆腐也好，反正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可能警察们都应该会喜欢吧。金钱也好，金子也好，银子也好。就算是送我二两烟叶都是可以的。但是，可能查一个案子。一分钱都赚不到，那你接下来这个案子你还会继续查下去吗？我不会像马局长那样固执的，因为有的时候我是不想查某些案子，我真的就不想查下去。我觉得茶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结果的。但是马局长这个人就不同了。他好像也不缺钱，她好像也不在乎钱。这个人在这个社会上可能就是一个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