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9）

历史是什么？好像就是前人说过什么话，前人做过什么事情，前人被什么东西害死了，但是我们好像不听一样。前人，又不一定是有钱的人。如果说前人是被钱还只的话，那我们整个社会都会厌恶钱的吧？但是前任好像不是被钱害死的。有钱人总是会被杀，暗杀也好，明杀也好，怎么杀。都是那些杀人的人的，事情和我们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们总是这样认为，但是有一天杀身之祸终于到了你的头上的时候，你会不会害怕呢？那我们做警察的有没有义务去保护那些有钱人呢。如果说有业务的话，那我们的义务应该是什么的，如果说没有义务的话，那我们应该会去做什么呢？我想象不到那些有钱人的生活状态，因为我就不是一个有钱人。如果说有一天真的我变成了有钱人的话。我也不想每天花天酒地呀。谁能明白我。谁能在这浮躁的世界里面明白我，我再想着什么，我应该做什么？我以前做过什么，我以后需要做什么。可是，没人理解，我没有人了解我，没有人关注我。那应该是对我最好的奖励吧，因为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在不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过。不起眼儿的，就像是那蚂蚁一样被人踩死了也不知道。

谁死都是死！（19）

“这家老爷怎么还不出来呀？”司徒副局长显然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便对着马局长说道。

“再等一等吧，再等一等吧，你看像这种大庭院子的，人家一定会让咱们多等一会儿的，毕竟人家是深宅大院，咱们只是普通的小警察而已。”

是的，马局长这个人还是比较了解身宅大院的，毕竟他自己的女朋友家里面也是住着大院子的人。再加上可能管家走路的比较慢吧。可能比包的时间会常一些，所以说还是需要等一会儿的，如果说不等的话，这是对本家的不尊重。

“这也不用这么长时间吧，都已经十多分钟了，他们还不出来呀。”

“你没看见吗？那个管家是一个老太太，你想想一个老太太能走多快呢？如果说一个老太太走的像导弹那么快的话，那还要我们这些警察做什么呢？一个老太太就能把一个尖锐的部队给炸了呀。”

“马局长，你这话说的有些，有些讽刺啊。我怎么听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说我们警察走路走的慢，然后拖累了你们后腿吧。”司徒副局长还是那个比较喜欢开玩笑的人，而且盒马局长相处的这么长时间，两个人开开玩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对啊，我就觉得警察走路走的特别的慢，你看看。政府终于给咱们配车了，难道不是说咱们走路走的慢吗？”

又过了五分钟。两个人足足等了已经15分钟了。终于那位管家终于回来了。

“不好意思，两位长官，我们家老爷有请，请上里屋坐。”管家走路也慢，说话也慢。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他竟然说了有两三分钟的时间。两三分钟的时间，其实可以干很多的事情，两三分钟的时间抽一支烟都是可以的。但是有些时候不要把某些事情都要拖得这么长吧。拖得太长了，对自己可能不会太好吧。

“对了，管家。我想知道你们老爷在哪个房间等我们，我们如果说这样空手来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哇？”如果说人情关系的话，还是司徒副局长，想的比较周到，因为他总觉得如果去某个人家拜访的话，一定会拿一些东西或者礼品去吧。如果说空手去别人家的话，可能对别人家是不礼貌的。但是马局长好像去自己老岳父家的时候很少回大礼物，最多会带一些水果，其他的东西也没有了。

“不会的，两位长官。我们家老爷不会说你们没给我们拿礼物而生气的。两位长官都是日理万机的。两位长官有幸来我们家，这是我们家的荣耀啊。”总觉得管家这话说的有些怪怪的。因为说这话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不想的事情要发生。

“对了，两位长官，我们老爷在正房等你们两位。我现在就去给两位泡茶。请两位稍等片刻。一会儿就好了。”

也不知道这管家泡茶要泡多长时间，还说一会儿，总觉得这个一会儿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说是迟那是快，管家终于在一个漫长的时间，泡好了那一壶茶。可能茶是提前泡好的吧，很快就会端上来。这可能也是大户人家糊弄客人的一个好方法，毕竟大户人家嘛，做什么事情都不会那样的周到的。或者什么的，可能主人或者是管家都不会太在意。未来的人又不是自己的女婿，又不是自己的儿媳妇儿。所以说有的不必要的客人，他们就会糊弄糊弄，一杯茶水一块儿点心就可以打发走了。好像这两位警察不需要这些东西吧。

马局长和司徒副局长来到了正房，正如管家所说的那样，老爷就在正房等着这两位长官。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是司徒局长，是镇上的警察局来的。旁边这位是我的同事马副局长，我们两个人是来调查一下你女婿的事情的。”

可能是一提到这位老爷的女婿，这位老爷就脾气大暴躁：“两位长官，都来我的家里来说我女婿的事情，我跟你说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他已经半年没有来看我了，前两天还把他的老婆给撵回来了。这还是人嘛，自己的老婆自己都养活不了，还退货。你觉得我女儿在他们家受的气还不多吗？如果说在他们家不受气的话，那他还用被撵回来吗？”显然这位老爷还不知道。张大明发生了什么事情？警局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这位老爷知道了张大明发生了什么事情，警局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可能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吧。

“不好意思，我想说的是。张大明已经失踪好长一段时间了。我们做警察的也没有找到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所以说我们现在也很费解。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用什么方式能把他找回来，所以说我只能找你们了。毕竟你是他的岳父可能会对他了解一些。”

听到这里，那位老爷脾气就更暴躁了：“你现在还跟我说这些，你觉得你们那位警察是好人吗？他是怎么对我女儿的，你们知道吗？就这个败家子，把他们自己家的钱都花光了之后，找我们家来要钱，然后要不到钱了，他就去当警察。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认识这样的人了。我真是恨透了，我就不应该把我女儿嫁给他。这是我一生的耻辱。”老爷说完话便起了身。其实这是这两位局长不想见到的事情。因为到张大明自己的父母那里，自己的父母都是那个样子了一个中风还没有好，一个是一只眼睛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还能讨论什么话题的。但是到了张大明的岳父母家里，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张大明的岳父母好像对张大明一点也不满意。而且还觉得张大明是一个败家子。可能在警察局的时候，张大明可以是装出来的，自己是一个好警察，但是回家了之后他是怎么对家人的，他是怎么对老婆孩子的，可能我们都不知道吧。一个好警察可能是在工作的时候，你是一个好警察，但是回家之后你可能会是一个。暴躁的狂躁的人。我们都不希望成为那样的人，我们也不希望我们见过那样的人因为这可能是某些人身上的一个大污点吧。

“司徒局长，你觉得我们还有调查下去的必要吗？”这个时候马局长主动说话了。他好像也觉得司徒局长这样问下去的话，可能一点儿效果也没有。是啊，司徒局长这样问张大明的岳父可能真的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如果说有一丝丝的效果的话，也不会成为这个样子吧。我希望是这样的。可能张大明的岳父还是对张大明有一些不一样的看法，毕竟每个人都是有一个人的想法的。有些人做的事情可能真的是不对，所以说才会要点出来吧。

“有必要，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要不我们去问问张大明的老婆吧，看他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如果有的话，那可能真的就是一个突破口吧。”这个时候司徒副局长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因为四中副局长总觉得这个案子有一些棘手，有一些突然，而且马局长突然非常相信他会不会是给他下了一个陷阱，毕竟刚刚从保安局离开的人到了警察局，可能警察内部会有一些骚乱吧。可能有些警察局的人会觉得保安局的人不应该来做警察局的工作，跨职务来办案的话，可能并不是正常人应该能做到的事情吧。马局长想象不出来，他是从来都不会想出来某些陷阱来陷害什么人的。他总觉得人性本善，应该展现出这个社会善良的一面，而不是丑陋的一面。你觉得张大明的岳父母是展露出本性的一面啦，还是展露出邪恶的一面了？每个人看的角度都不一样吧，但是我觉得张大明的父母真的是不是很配合。可能是自己的女婿以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但是他的女婿现在消失了。你去消失了，这个事情并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大案子，可能就是大案子，

“不好意思，老爷，我可以和你的女儿聊聊吗？”司徒副局长的这一句话可能惹怒了那位张大明的岳父吧。

“你是谁呀？你就来和我的女儿说话呀。你可要知道，我的女儿可是正经的有夫之妇。你结婚了吗？你有孩子了吗？你知道它们生活在什么水深火热的地方嘛，你知道他们每天都做什么吗？你知道吗？你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要和我的女儿谈的？还有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些警察是来莫名其妙的来干些什么。难道你们就不要出去巡逻啊？难道你们就不出去工作了吗？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你们警察都是在干些什么。你们这些做警察的，能不能干一些正经的事情？不要送花，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金钱银子了好不好啊。”

突然，马局长好像真的感觉到张大明的岳父母好像真的不太配合他们，毕竟这位张大明的岳父有一些，说话太过于激动了吧。就算是张大明以前对两位老人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话，也不用记仇记到现在吧。而且这个人已经消失了快一个月了。警察局一点思路也没有。警察局一点儿破绽也没有，警察局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去哪儿找东西去哪儿找这个人。这个人是死是活，警察局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而且大家都提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因为这已经是第二个失踪的警察了。

“不好意思，先生，我并没有结婚。我只有一个女朋友，我们很恩爱的。”

张大明的岳父暴脾气依旧升级了。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我跟你说，屋里的那位是有夫之妇，你们如果说进去乱搞他的话，我分分钟报关去告你们，你们也知道现在的警察局，现在的社会是什么样子的好人，坏人我都分不清了，为什么能让你们这两个警察来进到我们的家门呢？我跟你们说你们如果要是真的想查的话，想找我女儿谈的话，你们就进去吧，但是你们的手脚要放干净，我会盯着你们的。”

第一次能有平民百姓对警察说出这样的话，可能这个平民百姓真的是比较恨当警察的人吧。好像真的是，张大明就是做警察的，如果说他经常去搜刮百姓的油水的话，那他的老岳父一定会不高兴的，毕竟他的老岳父在这一代也是比较有声望的。虽然说好听了是去给警察局搜刮油水。但是说不好听了，也就是为自己谋求一点点小小的利益。那老岳父如果说真的生气的话，那我们也管不住了。不可能一个警察做出了不好的事情，你们就会否认所有的警察都在做不好的事情吧。这是你们对一个人的偏见呢，还是对整个社会，整个警察局的社会作出来的偏见呢？我们不知道。我们也不想知道。因为我们普通的警察不想越陷越深，因为我们的警察还是正义的。正义的人可能一辈子只做正义的事情吧。但是说如果不正义的人，这辈子会干些什么呢？坑蒙拐骗也好。杀人放火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