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35）

世界真的是奇怪呀。世界奇怪到什么程度呢？踢球都能踢假球。某一些队伍的成绩真的是很好，我们真的不想说某一些队伍，可能真的就是不要脸吧。知道自己的对我成绩不是那么好，贴的不是那么的好，什么都不是那么的好，还要拼了命的去踢球。成绩不好就成绩不好吧，但是做人呢，也不能说不要脸吧。如果说作为也不要脸的话，那你还想做些什么事情呢？好吧，踢假球什么的，可能不赖任何一个人，只是赖这个团队特别想赢吧。五千万也好，一百万也好。如果说只是买一个球员的话，可能真的是不值得的吧。但是可以拿这些钱去买一支球队，可以去买一只比赛的胜利，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一个老板应该做的事情，因为这个事情太值了。可能真的有一千万或者是五千万的话，我就可以控制一场比赛了吧。如果说真的有那么一个时候，我也能收到这么多的钱的话，那我会做什么呢？我肯定不会去控制一场球赛，而我可能会去买一支球队。我喜欢踢足球的感觉。虽然说警察里面也有球队，但是我觉得每个县和每个县之间做对抗赛的话，可能并不是很刺激。我希望总有一天我可以和那些洋鬼子们踢球，毕竟我觉得我的实力还是在的。我总觉得一个人的实力是固然重要的，如果说这个人没有实力的话，光有钱的话，那你带一个团队里面是没有生存的价值的。虽然说你可以让一个队伍，一个团体如何如何怎样怎样，虽然说你可以拿到年度冠军，但是这个年度冠军你觉得是你们自己争取来的，还是其他人觉得你是有权有势的才赏给你的。我不希望我能成为一个要饭的人。我希望我能做出我值得的事情。我能做出我自己认可的事情，因为我觉得那样才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我不希望我为我自己丢脸，我也不希望我为整个队伍丢脸，因为我丢不起那个脸。我不想到最后我是一个不要脸的人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钱，脸面是唯一的价值。

谁死都是死！（35）

“我知道，马局长你很痛恨别人赌球，我也知道，张大明活着的时候也签了很多的外债，我也知道他是赌球赌输了。但是我不会呀，我一般的话只做十块钱的交易，而且你也知道我这一个月的工资也是特别少的，如果说让我去做那么大那么多的交易的话，拿一个月工资去赌一场比赛的话，我真的做不到。马局长，我知道你平常不参与什么比赛的投注之类的。所以呢，我只能告诉你。有些时候有些人知道自己肯定不能赢，但是她心里面总是想着自己肯定会赢，自己肯定会赢，所以说到后来自己也输了，那一刻就觉得自己不应该输，所以说他们就想能捞回更多的钱，就捞回更多的钱，你也知道这样的理念是畸形的，这样的理念是不可取的。所以说到最后，有些人输的钱，并不是说输在什么地方了。而是输在心态上。所有人都想赢，所有人都想有一个好的未来，所有人都想要更多更多的钱，但是这个赌场就是一个不归路。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一个外国人跟你讲，赌博是有危害的，所以让你不要去赌博。你肯定会觉得这个是外国人过来骗我们国内人钱的一个很好的方法吧。但是我总觉得，罗伯特教授说的那些话，可能是真心实地的想对马局长说吧。整个租界地，除了黄皮肤的人之外，就很少有白皮肤或者是黑皮肤的洋人出现了。而且黄皮肤人的赌注还是特别大的，而且如果说输一场的话，他们都堵住就会翻倍。所以说现在白皮肤人只能挣黄皮肤人的钱，为什么？他们总觉得我们傻，他们总觉得我们的脑子不好，使他们觉得这个风险这么大，为什么我们还想去博一下。可能只是因为我们真的缺钱吧。这个社会上可能真的就是我们缺钱了，如果说我们真的不缺钱的话，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想不明白，我真的想不明白。如果说有一天我真的能想明白的话。我希望我是那个圣人。我希望我真的是那个圣人，我希望我能做到的是整个社会都能让我做到的事情。我并不觉得我或者是马局长这样的人会变成圣人。这辈子不能变成圣人，下辈子也不能变成圣人。因为圣人做的事情，不是我们做的事情。

“吃早饭了吗？马局长。”显然这句话问的时候，罗伯特教授还没有吃早饭，而且他可能还没有睡醒吧。一般广播转播的足球比赛都是晚上九点开始的，但是昨天晚上那一场是十点开始的。所以说，当踢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了。虽然说踢出来的结果并不是那样的理想，并不是那样的可观，但是有些人还是重在参与吧。有的东西确实是重在参与，如果说不参与的话，可能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再参与了吧。

“啊，不用了不用了，教授，我已经吃过了。而且这事现在应该是吃午餐的时间了，为什么你才起来呀？”

“我知道你不看球儿呢，也不踢球，但是昨天晚上那场球赛确实是精彩。反正我只能说昨天晚上那场球赛都是庄家赢了。所有人都在支持德意志联盟，所有人都没有支持那支小球队。虽然说昨天晚上的比赛结果并不是我们希望能看到的，但是我们觉得有些事情我们重在参与就好，我们并不是说我们靠赌球来赢多少多少钱，我们只是觉得这个东西玩一玩就行了，你说是不是啊，马局长。”

“对啊对啊对啊对啊。”显然，马局长这话说的就是不走心。如果说马俊阳走心的话，肯定会说什么这个球踢得怎么怎么啦，这个球怎么了？那个球怎么啦？

“哎呀，这个时间起来的话就简简单单吃一点儿，喝一点儿牛奶，吃一点面包就可以啦，你觉得像现在的生活又能怎么样呢？活着已经够不错啦。反正我跟你说，现在外面东洋鬼子也多，现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多。我也不知道能活多长时间了。北平现在也很乱，所以说大家都不想去北平。我不希望有一天大都会也将这样的乱。这是我不想见到的事情。”

是啊，大都会现在的场面也是挺乱的。总统府里面也是乱的不可开交，里面有各种帮派的卧底，里面还有各种潜伏的洋人，没有人知道总统现在是在做，什么也没有人知道里面的洋人心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有意思的是洋人不用进行心理测评，所有的洋人都是好洋人。所有人觉得洋人做什么事情都是符合标准的，但是洋人做的什么事情确实是符合标准的吗？这个就真的不知道了。我们也不知道租借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们也不想去管，因为我们做警察的，没有资格去管。自己的徒弟都保证不了，还要去管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吗？真的，有些事情真的是很闹心。有些事情，有些人做出来真的是很闹心。但是有些时候真的那些事情需要忍耐，如果你不忍着的话。你以后做什么事情可能真的就一事无成吧。

“对了，教授，我这一次来是看张大明的尸体解剖的，但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提前做什么功课呀。”其实提前做功课，也就是。教授自己把张大明的尸体给解剖了。但是教授是一个很守信用的人说好了，等马局长一起过来做解剖的，就一定要等马局长一起过来做解剖的。

“马局长，你是不相信我了吗？这么多年你都没有相信过我吗？我说过了，我要等你一起做解剖的，我就会等你一起做解剖的我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去下手吧。还有我知道现在这个案子对你很重要，梁副局长都死和张大明的死如果说真的有相同的点的话。这个案子可能查起来也是方便一些的。我不希望这些日子对你有什么影响，或者是，对你以后的发展不是特别好，我希望这些案子你做完之后是好的是好影响的，而且有一段时间报纸杂志都看到你的很多很多东西，我也不知道这事什么效应？但是有些事情我说到我就要做到。有些事情我说我等你，我就一定会等你的。”教授说完便向着屋子里面走去。其实教授走进去的那个房间不是别的房间，正是厨房。其实罗伯特教授的厨房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上也摆满了萝卜，土豆。毕竟这些东西现在也是可以填饱肚子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真的，如果说你不吃饱的话，肯定不能做出什么好的决定，或者是有什么好的决策的。罗伯特教授除了吃土豆炖牛肉之外，也就是吃一些炖萝卜啦，毕竟他这个中年人的岁数，牙口也不是特别好吧。

接下来我们说一说罗伯特教授的助手吧。

其实罗伯特教授的助手也是挺多的，虽然说罗伯特沃恩先生，现在是首席验尸官。但是罗伯特先生也是需要助手的。说实在的，虽然说罗伯特教授在北平出生的，但是他也是一个美国教授。美国国籍的美国教授，这个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的中文说的是实在的棒。

接下来就是她的助手们了。

你以为他是首席解剖师一定就只有他一个人做解剖的工作吗？不可能的，还有一个就是华兴罗，华兴罗是第一解剖尸体。这每一个解剖室都需要一个助手的，罗伯特教授的助手就是小楠。其实说白了，小楠的哥哥就是华兴罗，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都是哥哥带着妹妹一起做事情的，或者说哥哥和妹妹一块儿做事情的。兄妹联手的话，一定会做出一番大事业的。这不只是说一说，因为他们两个人每年都能评上最佳验尸官的称号。实至名归，真的是实至名归。

下一位，下一位就是记录官了。真的，每一次解剖进行的时候，都有人记录，我到底取出了什么东西，到底身体里面多出了什么东西。一位进入关市政府配发的叫陈志明，另一位叫蒋方建，陈志明其实是罗伯特先生从美国带回来的。而后者是罗伯特教授现在的学生，罗伯特教授也是很爱惜人才的，有人想学解剖也是想学技术官，那就让他过来学吧，也是免费的。

虽然说，做验尸官，做解剖的工作，实在是很恶心，有的时候早上吃完了，下午就要吐出来。有的时候一次要做好多好多的尸体。有的时候心里压力也大啊，虽然说心里压力大，但是罗伯特教授一直都在安慰着他的学生，他的同事们。因为他觉得如果说没有这些人一起和他努力奋斗做解剖的话，可能他什么事情都做不成。我也觉得每一个人需要有那一种感激的心，不是你想做什么事，就你一定能自己一个人做完的，因为有好多人都在坐着和你同样的事情，虽然说他们有些时候有些能力比你差的很多，但是如果你们合作的话，我觉得，一定会锦上添花的。

我知道罗伯特教授这个人是一个好人，我也知道我把他教授这个人年龄大了，他需要有一个接班人。罗伯特教授为政府做了一辈子工作，没有结婚，没有孩子。他只有他的几个学生。他永远觉得自己的学生都是优秀的学生，他永远不会贬低自己的学生，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学生无论做好做坏，都是她的学生。做好还是做坏。不是我们自己能想到的。有的时候我只是觉得，我要是真的有一天回到军校去讲课，或者到警校去给他们做教官的话。我能做成罗伯特教授那个样子吗？教官或者是英勇的警长，可能永远不是属于我的名字吧。不可能属于我，因为我永远也做不到那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