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55）

好多事情发生的都是那样的突然，好多事情都是发生的那样的猝不及防，有些事情我们自己也没有遇到，但是有些事情它确实是发生了。我们不能否认那些发生的都是不好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真的就摆在你面前了。你不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他发生过了。我们受不了，我们真的受不了。

你好，李先生（10）

发生好多事情，对我们警队的打击也是很大的。试图副局长可能以后再也当不了警察，或者是保安局的人员了吧，以后不可能为政府打工了。我们觉得这个是政府的人才流失，但是有的时候有些政府的人员也是被政府给逼疯的，政府有的时候不应该做某些事情，但是我们这些种普通的警察的人看见了。我们跌入了这个黑暗的社会。我们其实是不想承认，我们跌入了这个黑暗的社会，踏进了这个黑暗的时代。但是如果说我们不踏入这样的社会的话，我们又能在什么时候完成自己的成就呢？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明白。有一天我真的能够明白。我每天做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每一天过得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这十几年我经常做一个梦。心里面总有一个人在问：“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到底想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到底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说实话，从来没有想过我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没有想过我自己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知道我能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再等下去，我可能就会变成一个垃圾随风飘走了吧，再等下去，我可能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可能真的离开这个世界了吧。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是好的还是坏的，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我在这里给没给这个世界抹黑。我希望我没有给这个世界抹黑，我也希望。我每天都能挣一口气，从来不相信眼泪，能教我击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觉得累的话。我真的会离开。我希望有一天我真的会离开我快乐的离开，想去就去，想去什么的地方都行。我希望我自己剩下的时间我要快乐。不能被某一件小事情而打败。虽然说现在的这个社会，现在的这个时代真的很黑暗。但是。生命不像玻璃。勉强下去，我真的会恨这个社会，为什么我不果断一些。争一口气。真的要争一口气了。

马局长的办公室里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因为副局长不在，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马局长的身上，而且上头非常不高兴。

“马辉诚局长，你说的是现在不让我省心啦，我现在在警察局，在县警察厅做，执事副厅长。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想管你们那些破事情了。你以为我每天我都觉得我做的什么事情都是好的吗？你以为我每天都不再担惊受怕吗？我每天我都在想，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你们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事情来，然后让我来给你们擦屁股。我都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然后让我来擦屁股。反正我就跟你说，现在我觉得实在是太累了，有好多的事情我都掌握不了。就好像你们这个副局长为什么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指着枪对着你，马局长。你觉得这个事情是突然发生的，还是早就蓄谋已久的？”

“不好意思，副厅长，其实这些事情我想跟你说。如果说有一天我们的心中都有一片黑暗的话，你觉得每个人是不是都需要办局来做一次心理评估哇。”

“这十几年来，你知道我每天都是在怎么想的吗？每天我都在想，为什么我们这些做警察的不被重视，问为什么我们这些做警察的永远被贬低，为什么我们这些做警察的永远都是再说我们在捞油水。”

“我真的很好奇，你这个做执行副厅长的人什么时候，能让我们的警察，能让我们的警队内部能干净一些，我现在都在怀疑我们警队内部到底有没有内鬼，而且每次都有人捞油水儿，还没有人去查。我知道很好奇那些给政府打工的人到底是给政府打工，政府给他们发钱，还是他们去捞油水，然后政府在给他们发钱，他们到底挣几分工钱呐？”

“好了好了，马局长，我现在就跟你说吧，我们都是做正经行业的，都是做警察的，有些事情你是知道的，有些事情我也是想让你知道的。就比方说，捞油水这个事情，我们也不是不查，而是我们再查，但是我们总不能把所有的警察都抓起来，都把他们怕捞油水这个罪名吧。那社会治安由谁来管理呀？嘿帮把帮派吗？社会团体吗？不可能吧，还是需要我们这些警察来管着吧。马局长，有的时候你要想清楚，政府来请我们做工作，做警察这个工作并不是我们当初想的，我们考上了军校，警校，我们不一定要当警察，你看看你们那一批的人，也有好多去经商了，也有好多下南洋了。不一定非要当警察，当军官才能在这世界上有威望才有尊严。”

“我知道，老大，但是有好多事情不是我们想的，你看看司徒副局长这样的精神状态，这样的人还能在警队里待多久啊？有多少像司徒副局长这样的人没有暴露出来，六颗子弹啊！六颗子弹还没有打到我呀，这个人现在还不是特别坏呀。如果说六颗子弹真的就把我打死了，那我现在还有机会和你一块儿说话吗？没有机会了呀。老大爷我可跟你说，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子的，有些事情啊。也不是警察应该做的，有些事情就是保安局应该来介入，但是保安局不介入，那是保安局不作为，还是我们这些做警察的不作为。”

“马局长，其实有些时候。我们曾经也想过，到底需不需要和保安局一起合作，然后单每一个案子呢？但是我们经过商量之后，我们总觉得。我们自己做警察的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了，我们手里面有枪，我没有执法权，而保安局的人只有执法权，他们调查的时候还不和我们说。”

“我总觉得他们这种保密机制，可能会对整个社会有一些影响吧。”

“对这个社会有没有影响，我是不知道，但是总统下达的命令一定不让保安局的人说出来，保安局现在在做什么样的工作？所以说保安局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内部人调查自己人，然后内部人还调查外人。各种组分的，可是很精细的内部乱斗也是我们经常看到的事情。就像您也了解。为什么保安局内部是不准许带枪的。如果说保安局那不带枪的话，那是一个很乱的事情。玩局里面的所有人如果说都带枪的话，那就是说整个社会所有的人都可以被保安局的人给杀了。整个社会就真的乱套了。你想要找个社会乱套吗。”

“我不想让整个社会乱套，但是我想让整个社会好起来。”

“你现在在查什么案子？”

“梁局长的意外死亡和张大明的意外死亡，真的，我们现在已经查到了最关键的步骤，这个事情可能真的和老人院的。李院长有关。我们不想放弃这个。我们已经，我们已经做到这一步了，我们真的不想放弃。”

“但是这个事情有一个突破口就是这个事情好像是，司徒副局长自己在那里说自己和李院长一起做了这个杀警察的案子。”

马局长送到这里的时候确实有一些惊讶：“你的意思就是说，司徒副局长参与了杀警察的这个案子吗？”

“这是司徒副局长自己亲口说的，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如果说他真的参与了这个案子的话，那他就是谋杀，杀人，但是就要等到精神鉴定科的人。鉴定出来他到底是不是一个精神病。但是这个事情，先要抓住里面找我们才有突破口。如果说抓不住李院长的话，我们做什么都是白费的，就算是司徒副局长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也是白费的。”

“你是说现在有些人觉得他有精神疾病，然后精神鉴定科现在这个鉴定吗？”

“反正现在有这样的一个猜测，但是我们也不知道这样的猜测到底合不合理，反正我只是觉得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吧。如果到最后精神鉴定科真的觉得司徒副局长真的是一个精神病的话，那他最后可能会去精神病医院，而且和这个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在。案发的时候，司徒副局长是不是精神病发作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他在案发的时候，真的发病的话。那他就是无罪了。”

“是的，反正这个就是这样的一个意思，如果说你明白的话，你就真的明白了，如果说你不明白的话，那就算了。”

“但是现在这个案子已经查到了这里了，我们不能停下去去管司徒副局长吧。”

“对呀，我们确实不能管司徒副局长，但是有些事情我们必须要考虑清楚。这个案子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另一个人可以和你一起来搞定这个案子了。外面也在看着。枪杀局长的这个事情闹得真的很大，外面也有很多人在问我，马局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马局长为什么被人枪杀。”

“老大，我还没死呢，为什么外面都诅咒我死啊？”

“不是外面都诅咒你死，而是大家都觉得你这个人。在这样高的一个位置上，坐的是警察局的局长，所有人都希望你能早一点死，这样，这个位置就可以让给其他人了，毕竟你是这样的优秀，你做什么样的位置，可能都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吧。”

“成就大事业？可能这只是说一说吧。”

“反正我就是想问搞定杀警察的这个案子需要多长时间？如果说需要很长的时间的话，我可以向总部来给你找一些帮手来帮助你。”

“不用不用不用，我和罗伯特教授肯定会搞定这个事情的。现在很多事情都是我和罗伯特教授一起去进行的。”

“你觉得一个验尸官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令你满意呢。”

马局长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惊讶，因为这句话的问法明显是保安局的人才能这样的问的。

“老大，你是不是有些串戏了，你是警察局的人，你不是保安局的人，如果说你是保安局的人的话，我这些话我都不会跟你说的，因为保安局的人没事儿就会派到这里一个眼线来监督我们所有人工作的。有的时候我真的是服了这些保安局的人，难道是闲的没事儿来过来监督我们的吗？”

“哎呀，你别忘了我可是执事副厅长啊，好多事情都要我做决定啊。我也是想多了解了解这个案子的进展，毕竟咱们都是警察吗？如果说真的有需要的话，我真的可以派人过来。”

“保安局做什么事情我都不过问，但是警察做什么事情我一定会过问的。你不会是政府派过来做眼线的吧？”

“马局长啊你真的是想多了，我为什么过来做眼线呢？哎呀，我真的有的时候想错了，我有的时候不应该相信警察可以做好所有的事情。可能警察都不相信警察内部的吧，以后会不会警察和警察有大专读啊，就像保安局里面那都一样，大家谁都不服谁就像我们警察一样，谁也不服谁，所有人都有枪，每人六颗子弹，每人向每人发六颗子弹，这样所有人都死了以后，这个社会就没有警察了。”

“好啦好啦，这个案子呢，老大你就别插手了这些事情，那我们就自己搞定，行了吧？我知道你这个做父亲长得也很忙，有时间你都回去睡觉，有时间你多去看报，多去喝喝茶，多去吃一些好东西，而且你都这么大岁数了，马上就要退休了，退休了，你还是一个副厅长。我是有一天就再让你当上了厅长，你会做些什么呢？你也会天天过来监视我们吗？真是受不了啊。”

这个社会可能就是这样的黑暗，大家开始谁也不相信谁啦，可能这才是真正的社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