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57）

每个人都有一些秘密，每个人都要保守一些秘密。就像是保安局说的那样，保安局做事，其他人不可告知。

你好，李先生（12）

说是这个世界垮了，生活还要继续，因为我们个人可能不会被这个世界所干扰吧。虽然说在马局长身边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比方说，司徒副局长接受了调查。罗伯特教授现在应该还在轮船上吧。之后会发生什么，可能所有人都不知道吧。我们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们希望这个世界会变好。但是我们不知道这个社会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变好。两个人在一起有多么的挤，我多么的紧迫，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们更加固执了吧，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我们想一想，我们可能就会找出答案。有些事情或者是好多的事情，不可能是两个人都找不出答案的吧。这些事情做出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那些事情到底做出来又是什么样子的，可能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生活就算是真的把我们给打断了，我们也不能这样的乱下去。地球还在转，我们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马局长的办公室里，张华勇这一段时间总是在进进出出的，可能他和马局长是要搞一些什么事情吧。可能只有张华勇这个人，现在才是马局长最相信的人吧，其他人可能说什么，马局长都不会相信了，司徒副局长出现了那么大的事情吗？去找也是过了两三天才缓过来。算了算了，由司徒副局长怎么想吧，可能他再也不能回到警察局来做副局长了吧。周副局长这个工作可能是真的比较难吧。司徒副局长可能是在警队里唯一一个被这个社会给逼疯，被这个世界给逼疯，被警察部队给逼疯的人。很少会有人被警察给逼疯。因为很少会有人在警察部队里面作出什么样的不好的事情。很多的警察都会忍住，因为至少政府还给他们钱。司徒不知涨，可能是真的受够了，因为他已经绝望了，他真的是绝望了。可能就像是我一样，我有的时候也会绝望，我在想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做着这样的工作，这样的工作可能真的是我不喜欢的吧，但是，我做了，我就要做下去。至少我现在还没饿死，至少我现在还没被这个社会给打垮，至少我现在还能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至少我活着还有意义。

“局长，咱们现在线索也找的差不多了，要不要直接把李院长给抓回来呀？”

“你呀，这辈子啊，可能就是干个警察的材料吧。我怎么说你呢？反正我只能说你现在可能有些事情，有些东西想的不像是我们正常想的那样吧反正我现在告诉你，现在是我们警察局或者是保安局，或者是说市政府的部门搜查到了这样的一些信息，而不是李院长从嘴里说出来的。我们先去老人院调查一下，然后我们再发给院长给抓起来，你不觉得这样是更好的事情吗？因为有好些事情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楚，先让我们调查清楚，然后再让李院长一点一点的吐出来。只有李院长一点一点的吐出来了，我们才有机会把它给抓捕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吗？”

“局长你说的事情我是都明白，但是有一些事情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司徒副局长说这个事情是她和李院长一起干的，为什么我们不先去调查司徒副局长，而先去调查李院长的。”

“这个就是你一个小警察不动脑子的原因啊你见过什么时候我们警察去查警察的。我们永远不会做内部调查，因为我们不像保安局那样，保安局什么都不会说的。其实司徒副局长开了六枪，并不是想真正的杀我，而是他看透了这个世界，他厌恶了这个世界。如果说司徒副局长真的想杀我的话，按照他的枪法，他开一枪之后我就可以倒在地上了，为什么还要开六枪？他可能是想告诉我们，她真的讨厌了这个世界，他真的受不了了，他真的很讨厌做政府的工作。其实我有的时候也会讨厌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有好多东西都是未知的。我们太渺小了。”

这个时候张华勇也沉默了，可能他真的是在想司徒副局长，现在应该在做什么？马局长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马局长这一段时间总是喜欢说那些云里雾里的，让人猜不透的东西。可他妈去找自己，也对自己现在做检查的这样的工作有一些不愉快吧。之前死了一个副局长，现在又疯不行，了一个副局长，难道现在警察的这个工作真的是很难做吗？可能真的是这个警察的工作真的是很难做吧。

“局长，那我们现在就去和李院长对质吗？”

“如果说过一段时间的话也可以，就是让这个满城风雨，先平息一下吧，毕竟死了一个副局长，然后现在又有一个副局长疯了，对我们现在警察局真的是不太好吧。我不想让整个警察局的空气都不好，因为出问题的都是局长级别的人，我对下面的警察士气是很伤的。”

“其实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这一段时间是不是真的要缓一缓，我们要暂停一下手里的工作。”

“吃完饭之后，我们两个人就去调查，李院长，我们带着相机去，我们要搜集很多很多的证据。我没有证实是。司徒副局长真的是被这个社会逼疯的。我们还要去证明罗伯特教授他们拍的那些照片真的是有效存在的。我们不希望罗伯特教授回到美国之后又被抓回来，说他是污蔑好人的。”

“是！局长。但是我想问的是下午出去的话要不要带枪啊？”

马局长一直是对枪的这个问题有所顾虑的，如果从不带枪的话，可能这两个人下午就死在老人院了，如果说带枪的话，可能出去的话，李院长会说三道四的。他不希望之后还会有警察或者是政府工作人员在死在工作岗位上。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死在了自己的岗位上的话，会被别人说三道四的。如果说你以前做的好有攻击的话，那就无所谓了。如果说你以前什么都没做的话，突然死了的话，那你这辈子可能是有污点的。

“带枪吧。我在墙头话，可能我们真的出了危险的话，没有人会帮得了我们的。”

不知道为什么马局长说完话之后，好像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对其进行补充。

“这个张华勇你给手枪里面有多少发子弹？”

“六发子弹，我有六发子弹。局长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五发子弹，你有六盘磁带，一共十一发子弹应该是可以的。”马局长自己在小声的嘀咕着，虽然说声音很小，但是正常的人应该都能听见的。

“没有什么事了，你可以出去了，谢谢你张华勇。”

“是！长官。”

张华勇出去了之后。马局长，继续打着自己的那一份没有打完的报告，那一份报告的内容就是为什么自己突然会被司徒副局长用枪指着，而且还开枪了，开了六发。那个司徒副局长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吗？难道司徒副局长这一段时间是在吸毒吧？如果说吸毒的话，这么偏远的这镇子是不可能出现毒品的，除非真的是从李院长那里得到的毒品。如果说真的是同意李院长那里得到的毒品的话，那罗伯特教授的那一张照片肯定就是正确的啦，没有问题的啦，但是为什么马局长他们还要继续调查呢？就有好多事情是马局长不知道的，有好多事情事，马局长没有参与到的，所以说有些事情马局长也不能下定决心，真的就是那样的。做好多事情不是亲力亲为的话，可能真的就是下不定那样的结论吧。如果说说到亲力亲为的话，那马局长肯定是一定要有些事情自己去做的。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亲自去做，如果说自己不去做的话，可能……事情的真相真的就是和你擦肩而过了。

中午两个人依旧在警察的食堂里面吃饭，因为这两个人觉得警察的中午饭还是比较好吃的。这是张华勇警长和马局长第一次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

其实说白了，这两个老油条在一块儿吃饭的话，可能会撞出什么样的火花吧？但是好像并没有这两个人中午吃饭的时候连一句话都没有，说那为什么这两个人还要住在一起呢？

“最近怎么样啊？张先生。”

“不怎么样啊，太乱了，我们这里出现了很多的乱事情啊，马先生。”

“我也感觉很乱的。突然有一天我竟然被人拿着枪指着，而且还开出了六发子弹，虽然说我没死在那一把枪之下，但是我也觉得那是很可怕的事情。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了。如果说真的有那样的事情再发生的话，我可能会受不了的，我真的会崩溃的。”

“别说你崩溃了，我连我自己现在都要崩溃了。有的时候让我去查什么案子，我真的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查起来。我真的感觉很累。我有的时候觉得有些事情不应该是我们来去做吧。我突然想去好好的谈一场恋爱。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可以脱下我这身制服去谈一场恋爱的话，我希望我是恋爱的赢家。”

“我也好长时间没和我的女朋友约会啦，你也知道张先生做我们这份工作的人，有好多时间都不是为了自己在工作，而是为了这个社会，这个政府在工作。虽然说挣不到多少钱，但是我们觉得被政府工作可能会比较安心一点吧。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来这个警察局上工作，我只是觉得我可能受到了某些人的排斥，或者说是受到某些人的嫉妒，我才会掉到这个警察局来工作的。没人会理解我为什么我这样一个优秀的人会到这里来工作。”

“其实我平常的时候也会看一些报纸的，上面很多时候都在说你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在丰泽县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事情，是好事情也好，还是坏事情也好，但是经常性的标题就是。马先生英勇救人什么的。”

“还英勇救人。”马局长有些不屑的说道。“我连我自己最好的朋友被谁杀了我都不知道，我还英勇救人，我救谁了呀？我觉得现在这个案子查出来不是我查出来什么结果，而是有好多事情都是我查不出来的。有的时候我想说出我的感觉，但是有好多时候，大家都不想让我说出感觉。有的时候我也想离开这个警队我也想离开这个污浊邋遢的地方。但是有好多时间，我却离不开，我可能还是希望我应该做这样一份工作吧。有好多人都不对我说真话，可能好多人觉得对我说真话的话，可能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吧。我已经好久没有跟我的女朋友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去吃饭了。我可能都忘了我姥爷部长什么样子了，我女朋友长什么样子了。最近这一段时间真的出现了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真的是措不及防，有些事情真的就是在意料之外。”

马局长说完大口的吃了两口饭，又喝掉了整整一碗汤。虽然说吃了这么多的东西，但是马俊长的心情还是没有平复下来。

“如果说有一天我辞职的话，你觉得你能把整个警察局给带好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华勇警长把自己的筷子放下了。他不知道马局长为什么非要说出这样的话，因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伤心了，不应该是一个正常警察说出来的。正常检查说出来的应该是什么样的话，应该是我要如何如何保卫整个政府，我要如何如何捍卫警察的尊严。但是马局长没有。马局长可能也要被逼疯了吧。马局长有的时候也会很害怕吧。马局长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些事情有完没完了。这个世界，这个社会有完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