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5）

这个游戏还没有结束，这个故事好像还没有结束，这个故事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可能就像是。张华勇说的那样熬下去。跟这个医学博士熬下去。可能只有熬下去，活着的那一方才是赢家吧。

疯子！傻子！（5）

“你的故事讲完了吗？”马局长询问到。

“你觉得我的故事讲完了，那就是讲完了吧，你觉得我的故事精彩吗？你觉得我的故事精彩的话，那就是精彩，你觉得我的故事不精彩的话，那我可以给你重讲一遍，我可以给你讲一遍刺激的。你如果想听的话，你如果喜欢听的话，那我接着给你讲，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突然我还真有兴趣了，你如果想讲的话，那你就讲吧。”

“不是我想不想讲是你想不想听的问题，那好吧，你如果真的感兴趣的话，我就给你讲一讲这个比较恶心的东西吧。我知道你和司徒副局长曾经去过镇长的家门口处理一个全是死老鼠和死蛇的案子吧。最后这个案子交给了环境处来管理吧。其实我们当时并不是想把这些死尸放到镇长家的门口。其实我们是想绑架镇长家的那位千金大小姐。结果不巧的是，那位千金大小姐不在家，我们都不知道那位千金大小姐去了什么地方。如果说要去绑架。镇长，和镇长一家都话，可能这个不是我们的风格，而且这个难度太大了，有好多的未知条件。我们不会这样做的。因为镇长一家突然消失的话，肯定会在整个媒体行业上出现很多的评论的。这都会说镇长突然消失，可能这个镇子上会出现很多大事情吧，所以说我们一开始只是想绑架他的家的千金，结果他家军军不在家，所以说这个事情就变成了放一些死的东西在他们家吓唬吓唬他们而已。但是还没吓唬他们司徒副局长的良心就爆发了。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竟然带着你真的去找到了镇长家。而且把门口的那一堆尸体都给处理了。我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司徒副局长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结果后来有一天试图副局长说，他想做你的局长的位置。我不知道他有这么大的野心，而且这个事情不是我能接受的。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医生，顶多是一个老人院的院长。”

“那你怎么跟她说的？难道你真的跟她说让他拿着枪去杀我吗？”

“不可能，我不能这样做的。虽然说我比较恨警察，但是我可不能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我不能指着别人去犯罪，虽然说有些什么坏事情是我让他去做的，但是杀人放火的事情不是我让他做的。”

“你的故事是不是还没有讲完呢？”

“废话，我的故事要是讲完的话，我不就早从这里离开了吗？其实我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比较可气，因为你上过报纸，又上过新闻媒体，你经常接受采访。我也知道你现在坐上了局长的这个位置，很多人都在盯着你的这个位置看，很多人都想坐上你的这个位置，但是好多人都不配做上你的这个位置吧。所以后来我就觉得可能有好多事情是我们能给外界处理的，而且还是比较解气的，就比方说，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想弄死你。而且我非常想杀了你。杀掉你之后你们警察局肯定会乱套的。你在任期的时候就会被人给杀掉，你不觉得是一个很有看头的事情吗？”

“我并不知道你会认为你杀掉我是一个很有看头的事情，但是我觉得我现在还能活着，可能就是我自己的造化吧。”

“你觉得你现在活着的确实是很好吗？如果说你觉得你活的很好的话，你为什么来找我？你为什么要审讯我呢？你可能真的是想找到那个凶手吧，但是我想告诉你凶手可能不是我。凶手是这个政府。但是司徒副局长跟我说过他想杀了你，但是我没有做出什么表态，但是那天你们去老人院的那天我就想，他可能真的要杀了你，他已经拿着枪了，但是，我突然良心爆发了。我觉得你这个人应该留着，我觉得后面的游戏需要你的参与，因为你已经掉入了这个无底的深渊里面，因为你和司徒副局长永远是很好的朋友。所以说你的故事并不是我来给你策划的，而是司徒副局长带着你做的整个故事。那你觉得整个游戏是我在做主导还是你们警察局在做主导？”

“那你的意思好像真的就是我们警察局出现了一些内斗了。”

“我不是说你们警察局出现了内斗的，而是我觉得你们从警察局出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好多事情呢，怎么说呢？我听着的位置，但是有多少人能真正的做到那洋的位置，那真的很少。如果说真的有一天能做到那样的位置的话，我觉得真的是天方夜谭，有的警察，有的不作为的警察，只是在外面捞油水儿，我觉得所有的警察都会捞油水吧。我并不觉得你是什么样一个好警察，你只是一个上媒体，上杂志的明星而已，上过报纸。我觉得你现在还是有用的，因为你可以帮助我们做一些检查，应该做的事情，就比方说你经常会去上报纸说一些什么，你对这个社会的看法。虽然说你那些狗屁看法，我觉得没有什么用，但是我觉得你还可以做一些舆论的效应嘛？就像是你前一段时间上报纸。大家都问你是不是被副局长给枪杀的。你说没有这样的一回事儿。而且你说所有的纸责任都是你自己的责任，那所有的责任都不归副局长了，所有的责任如果说都是你的责任的话，那这个游戏你是输家。杀警察的也是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警察吗？你就是一个狗屁的小警察而已。你觉得你做的所有事情都被大家认可吗？我觉得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屁。”

“我不知道你说这些到底有没有什么用，我只是觉得你说这些可能是你自己在发牢骚而已吧。但是你说的好多有用的东西我都记录下来了，这些可能都是呈堂证供。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呈堂证供之后，你觉得你还会赢吗？我还会输吗？”

“你没有见过有些犯人在法庭上翻供的吧？你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吧，那我觉得你这个警察有一些太片面了吧。有些事情不是你认为真的就是那样的，就比方说你的呈堂证供，可能就是一堆废纸，法官并不会相信你的这些呈堂证供的，有的时候你的犯人精神不好的时候，可能会说一些胡言乱语的话，有些犯人会把自己的梦话都说出来。你们这些警察如果说把那些梦话都记下来，然后把这些梦话当成呈堂证供的话，你觉得法官会相信吗？我觉得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啊你觉得就凭你那几张废纸就可以把我送进监狱吗？不可能的。我可以到最后把你送到断头台，你知道吗？我真想看到，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到底谁能笑得那么的灿烂？到底谁能放下所有的包袱，来面对眼前的这场黑暗。”

“你觉得眼前就是黑暗，眼前这是战争吗？”

“我可没说眼前这是黑暗，眼前这是战争，我也没说这眼前的东西是什么什么。我只是像你说的那样，自己发发牢骚而已，你可以不用听了，你也可以不用记录下来。”

“那你说的战争是不是和汉阳事件有关？”

“大哥，你有时间你就看看资料吧，不要做什么明星了。我就跟你说吧，汉阳事件发生的时候我还没有回来呢，如果说你把汉阳世界和我联系到一起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你是诽谤的。你非帮我的话，我还有更多的料要爆出来，如果爆出来的话，你觉得你还能坐上你这个局长的位置吗？”

就算马局长有再多的证据，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位李院长，可能也不想多说事情的真相，因为李院长觉得跟这些人说是没有用的。马局长可能真的命不久矣了吧，就像是李院长说的那样。可能马局长才是这个社会的傀儡。而李园长可能才是这个社会的，就是英雄吧。到底谁是英雄谁是傀儡，可能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我们现在只能知道的就是。马局长是一个好警察，对面坐着一个是杀人悍匪。

“啪！啪！啪！啪！啪！啪！”马局长拍桌子是声音很响，可能要把桌子都要拍碎了吧。马局长永远是有话要说的，而且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是不顾及自己的身份的。

“李院长。其实，你觉得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马局长。我好好奇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在我面前做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我真的不知道你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我很迷茫，你是一个警察，你还是一个坏人。”

“我为什么是犯人呢？就因为你手上有我贪污那一亿三千万的证据吗？”

“虽然我没有那一亿三千万的证据，但是我知道。有很多东西不是你想象的到的。你觉得我真的就是一个医学博士吗？”

“你不是一个英雄，不是的话，难道你还是一个黑社会成员吗？”

“那我说我是保安局的，你可能也会信吧。告诉你一个你很难相信的事实吧，东北的保卫局已经彻底消失了。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事情，但是你在东北的保卫局也有几个好朋友吧，”

“这个事情我早就知道了，这个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事情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个事情和东北的黑帮有关系，如果说这个事情和我有关系的话，那我早被东北的警察给抓起来了。”

“那你想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不是理解能力真的是很差。如果是你的理解能力真的算是很差的话，那我建议你你回去好好学学理解吧。从小学开始读起。读到中学，中学之后你就不要上军校了，上军校也是没有用的，出门只能拿枪，你觉得你退休之后，你还能天天拿着枪吗？不可能吧。你觉得你进监狱之后你还能天天拿枪吗？不可能吧。有的时候我不想让你们这些当过兵的人指导知识才是力量，有的时候你需要学会很多很多的技能，学会很多很多的知识。如果说有些知识有些技能你都学不会的话，你在这个社会还怎么生存。你觉得生存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是不是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你很需要他。我知道你需要它，所以说，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现在告诉我，你那个一亿三千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哈哈哈！没想到一个犯人现在可以审讯局长了。如果说按照你的做法的话，我复制一下你的方式，那我可不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啊？”

“讲吧，讲这个故事吧。”

“啊。其实讲这个故事呢，我想跟你说。曾经有两个傻子准备判刑了，而且还是杀人。你应该是了解的，如果说杀人罪名成立的话，那直接就是掉脑袋了。是的，真的就是掉脑袋了。但是呢，那天上班的。刽子手，只有一个人，而且砍头的刀也只有一个人，而且只有一次机会，只能砍掉一个人的脑子。谁死可能都一样吧。但是我觉得这个游戏可能所有人都是要死的嘛。”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要死一个了吧？我真的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死。我想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拿的那把砍刀，砍掉你的头。”

“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想跟你说的是，有的时候不要做那些异想天开的梦了。这个社会已经变成了我们不想看到的那种样子了。你觉得你在这个社会能活的好吗？不可能吧！你不可能在这个社会活得很好吧。这个社会不需要你这样的人。而且这个社会不缺傀儡。这个社会不缺恶魔，你觉得你是个恶魔还是傀儡？”

对啊，你到底是个恶魔还是傀儡？如果你是恶魔的话，我真的想知道你之后想做什么？如果你是傀儡的话，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死。每个人都要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