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9）

有时候我真的在想这样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一个斯文人，我还是一个用暴力来解决问题的人。我希望我是一个斯文人。我觉得什么事情都可以简简单单的解决，而不是每一次所有的事情都要变成一场大灾难，如果说所有的事情都变成大灾难的话。可能我们以后就没法继续玩下去了吧。这个游戏马上就要结束了。马上就能分出胜负了。如果你想离开的话，你就离开吧。我不强求的。

无尽之战（8）

依旧在法庭之上。

“下面请，公诉人马局长进行你的询问。”

“谢谢法官大人，也谢谢在场所有观看我们表演的人。可能在我们来看，这就是一场表演，这就是邪恶与正义之间的表演。到底谁是邪恶的，谁是正义的那一方，我们真的不知道如果说我真的知道哪一方是邪恶，哪一方是正义的话，也不至于我现在整的还被别人调查。我真的觉得这个故事越来越有意思了，我也觉得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但是到最后我真的想让。我的被告人。知道一个事情，李院长，其实这个事情你知道也好，你不知道也好。如果你愿意长知道这个事情的话，他可能会崩溃，如果说不知道这个事情的话，可能又要够我们知情不报了吧。反正我就是想告诉李院长的是，司徒部局长已经死了，司徒副局长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开枪把自己杀死了。我们也不知道精神病院里。怎么会突然出现枪。司徒副局长什么话都没留下，连遗书都没有写，反正我只知道她现在肯定是死了，所以说，我希望你还是承认这件事情都是你做的，因为我真的不想再弄出一个精神病来。”

“你觉得司徒副局长的死跟我有直接的关系，还是跟你有一些关系，如果你觉得跟我有直接的关系的话，那好，你直接控诉我，我们刷不就好了吗？你为什么要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呢？还有就是，我一直在这里跟你坐着演讲，也没有去找司徒副局长。我真的不知道司徒副局长的死到底和我有没有什么治直接的关系，但是我只能说我并没有强迫司徒副局长，以前他不想做的事情我强迫他做。”

“那好，我们现在抛下司徒副局长这一条线索不说，我们就谈谈这些证物，就比方说这个断肠草，还有这个罂粟花，你到底认不认罪？”

“认罪，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我感觉你已经玩不下去了，而且你已经没有时间再玩下去了，因为这一场比赛这场游戏我肯定会赢的。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像你这样做政府工作，警察的人是不想输的，而且还是输不起的，但是如果真的就在接下来我让你输的话。会不会直接掏出了枪把我杀死？我知道，像你这种人应该会把我直接杀死吧，我知道你什么东西都可以做出来，你什么东西都可以想得出来。而且你在上军校警校的时候打靶也是第一名。不想说什么了，我也只能认罪，我真的认得这两条罪，罂粟花是我种的，断肠草也是我种的。你满意了吧！马局长，这就是你所谓的公平了吧。”

“那我接着问你。接着问你的话，就是接下来的一个问题了。你承不承认你杀了两名警察？”

“如果马局长说让我承认是我逼疯的司徒副局长的话，可能我还是会承认的，但是你让我承认我杀了两个警察？那我可能是不承认的。与你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第二，你也没有什么直接的调查来真正调查是我做的。”

“你说我没有什么真正的调查，我也没有什么真正的证据吗？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去过药铺了，我看到了你买砒霜的记录，而且一次买的都是三十块钱四十块钱的料。先抛开这两位警察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不说，就在这两位警察死之前死过很多的老人，而且是从你的老人院里出来的老人，我们给他们做过尸检做过病理之后，我们发现他们都死于砒霜中毒。那我就很好奇，为什么你要给那些老人吃砒霜呢？”

“马局长，马局长在你一开始在警察局审讯我的时候，我就跟你坦白了，我去买那些皮霜，我去买那些违规的物品是回来毒老鼠，毒蚂蚁的。我也不知道那些老人是怎么碰到砒霜的，而且还把它们吃掉了体内，我真的是不知道，如果是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会跟你说，但是这个事情我不知道，所以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但是我就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我们家里会少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砒霜，你也知道砒霜的作用就是用来毒死东西的。我来毒死东西的也是毒死那些耗子呀，都是那些蚂蚁什么的，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啊，但是马局长如果说是这样，血口喷人的话，那我有理由要告诉你啦。”

“好，那我们先抛开这些老人，先不说就说这两位警察为什么从他们的身体里面都检查出来了砒霜的成分。”

“这就很有意思吧。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我承认吧。我们那个破破烂烂的老人院，经常会有警察过去探望自己的家人，也会去探望那些老头老太太。你们也知道，我一个人照顾那么多的老头老太太，我有的时候也是吃不消的。经常多多少少的给老人们喝的，水里面放一些砒霜，虽然说要量不大。量不大的话，那一时间是吃不死人的，你也知道我是医学博士。我也知道那些皮霜真的会在体内逗留，但是我也不知道会存积多少。渐渐的我就发现那些老人们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变化，因为他们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而且身体机能也越来越差了，我就感觉这可能真就是服用了砒霜之后的后果吧。”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把那些老人当成了小白鼠。你一个医学博士，拿这些老人当小白鼠来做实验，然后看看那些小白鼠到底有没有突然死亡？”

“哎！如果马局长这样理解的话，我觉得也是可以的。因为我总感觉马局长可能是整个警察局里面学历最高的，而且知识最渊博的我觉得你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虽然说有些东西没有什么道理。但是我觉得多听一听你说的话还是比较有好处的。”

“请你不在法庭顶上拍我的马屁好不好？如果说我们想说这到底发生了一个什么事情的话，我们直接坦白的说，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事情不就好了吗？其实我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让你自己真真正正的把那些应该是你说出来的东西，直接给说出来，而不是要省略很多很多的东西。有些东西从你嘴里边儿说出来是有价值的，有些东西从我嘴里面说出来，而不是从你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可能我们所有人都会折在里面的，所以你请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所有信息，所有消息都说出来。”

“那好，那我都说出来了。我就和你们摊牌了，其实这个计划已经好多年了。说实在的我真的仇恨你们这些警察，仇恨你们做政府工的这些傀儡，这些败类，你给这个社会创造了什么价值吗？你给这个社会做了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吗？从汉阳事件发生之后，我就觉得你们这些人有问题。不是什么好人。从那天开始，我就准备好砒霜了。警察一来，我就是给他们喝水喝的水里面就有，比如说，但是不知道死的人会突然是这两个人。一个副局长，一个普通的警察。”

“那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给这两个警察送游轮的船票呢？而且这船票还是假的。你就不觉得他们真的有一天去了大都会，去了那个船岗，他们上船之后发现那个传票是假的，他们会发现是你做的，然后回来报复你吗？”

“马局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发现除了这两个人的手里面有游轮的船票之外，你还发现有其他的人手里没有游轮的票吗？我希望你正面回答也证明你真的调查过了。”

“其实说实话，我好像并没有调查其他的人好像其他的人手里面也没有你所谓的那游轮的船票。”

“我跟你坦白的说吧，这个游轮船票的事情是速度布局想做出来的，他怕某些警察局的人会一下就查出来凶手是谁，然后做出来这些奖项，然后人扰了你们正常的工作。如果说不扰乱你们正常的工作的话，你觉得我们这一群人做这些事情还有什么用吗？你觉得我们这些杀人犯。就不用脑子吗？”

“我真没想到，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所有的杀人犯都用脑子的话，那是不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如果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的话，那我真的想不到所有的杀人犯都用了脑子，这个世界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这个世界真的就是横尸遍野了吗？我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一段时间真的有很多很多的变化。我都感觉这个社会变了，我总感觉这个世界可能变得更乱了。”

“你也发现这个世界乱了吧。你就没有觉得，我有那么一分钟或者两分钟的时间，我突然觉得。这个游戏可能玩不下去了吧，我真的有一分钟觉得这个游戏玩不下去了，但是司徒副局长还在鼓励我一定要把这个游戏玩下去，如果这个游戏玩不下去的话，你马辉诚就死不了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有那么一时可真的是崩溃了。我是崩溃了，是我真的玩累了。我真的玩累了，自动副局长跟我说，让我把那个普通警察的肚子里面塞上钱，塞上很多很多的钱。好，那我塞了，但是有一天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有些受够了，因为我觉得司徒副局长，一直在控制着我，而这个游戏是我需要做主角的。你曾经问过我想不想做这个世界的霸主，有一刻我真的想成为这个世界的霸主，但是如果我每天都背着司徒副局长控制的话，我觉得我成为这个世界的霸主，也是没有什么用的。我真的玩够了。我在那个钱里面塞了一张我自己的名片。我希望这个游戏能尽早结束，我希望司徒居然能被你们尽早发现是那个败类，是那个卧底。但是到后来我才觉得可能我才是那个最黑暗的人吧。我有的时候真的觉得我自己做的很可恶，很可恶的事情。但是到现在这个司徒副局长自己真的疯了。到最后承担的人只有我自己了。和一开始计划的时候真的是不一样了。计划的时候，两个人总有一个人帮，但是不知道这个人疯的人到底是谁。”

“你觉得司徒副局长是在你的计划里面还是不在你的计划里面？”

“司徒副局长永远不在我的计划里面，因为他都崩溃，不是我涉及的，而且是个游戏，一直都不是我控制的是你们在控制。”

李院长真的是把以前的那些自己嘴里面说出来的东西都给推翻了，而且他推翻的都是那样的突然让马局长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如果说马俊上有一点儿准备的话，那马局长肯定不会感觉到惊讶的。这个游戏真的要结束了，如果说这个游戏不结束的话，可能我们所有人都要废在这里了吧。

“最后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是魔鬼还是天使？”

“我是被一个政府给压迫着的魔鬼。”

“你承认你的所有罪名吗？”

“承认。”

最后，还是只能简简单单的说，失踪副局长都死可能并不是一个意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应该发生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总是在发生。有人死有人活，有人为了某些东西争执，有人为了某些东西撕破脸皮。钱财也好，领土也好，有些东西可能不是我们觉得它真正存在，它就真正存在的，有些东西都是我们自己人心里面创造出来的。魔鬼也好天使也好。你觉得你是什么？可能你就真的是什么？

说实话，李院长被判了四十年，这个事情可能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他只判了四十年，而不是终身监禁。我希望李院长不要去枪王的这个监狱里面。我不希望枪王被他的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