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4）

有些事情长话短说，但是有些事情真的是说来话长。到底有没有人能信我？说我这辈子过得很精彩。其实我自己都知道我自己这辈子过得不，一点出彩的地方，也没有不能向马局长，也不能向梁局长那样潇洒快活的活着。可能我们真的就不是同一路人吧。

老友记（4）

“好了，陆先生，其实我也不想跟你说什么太多的事情。其实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应该聚一聚了，我请你吃饭吧，咱们两个人去租借地吃饭。”

小鹿先生吃饭可能是。让路先上心情能好一点的一个决定把，但是去租借地吃饭的话，可能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有一些难，毕竟这两个人很少去租借地吃饭，而且工作的时候也不可能去租借地，怎么可能吃饭消遣的地方会去租借地呢？去租借地的话，可能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真的是一些天方夜谭吧。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政府可以让我们这些普通人去租借地的话，那我觉得这个政府应该是疯了，这个政府疯的不轻吧。如果说政府没有病的话，那可能就是我们疯的不轻了吧。可能作为警察来说，做到局长这个级别了，应该有去大都会吃饭的权利吧。可能每个人都有去大都会吃饭生活的权利。但是按照某一些条件来说，只有，有钱人才能去大都会生活。这个是一个确定的事实，因为你没有钱的话，你是不可能去大都会生活的。

如果说让我来解剖一下我们这一块儿，这一个大地区到底是怎么一个人群分布的话。

其实整个大都会加上丰泽县，加上丰泽县下面的所有所有的地区，也包括那个直接进去都算上的话，这一片叫做海防特别区。

为什么叫海防特别区呢？海防，因为离海特别近，特别区的话是因为这一片地区里边有很多很多的租借地，各个国家都逐渐地都在这里，各个国家的使馆都在这里。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这里也可以叫做特别区，因为总统府和总统还有总统，一般人都在这里办公。所以说这里可以叫特别区，而且还离海很近，所以说叫海防特别区。

其实说实话，海防特别区有一大部分归总统管理，有一大部分归租界地管。其实说实话，海防特别区里面分三类人，有钱人住在大都会里面。穷人住在各种各样的独立县里面。然后剩下的那些外国人就住在自己的租借地里面。就是有一个外国人是很特别的，那就是萝卜，他讲述了，罗伯特教授一直住在平店地区。而且他的工作就是在平店直接地区工作。因为所有的人，包括总统也默认平店直接地区是一个很公平，公开，公正的单独地区。有单独的铁路，有单独的警察，有单独的社会制度。

“马局长，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咱们去。大都会吃饭。咱们大都会都进不去呀，咱们还想去大都会里面的租借地吃饭，你真的是异想天开，我也不知道你最近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这些事情太乱了，把你的脑子给烧坏了，他说最近你心情不好，你想找个地方解脱，你真的想去杀几个洋人吗？我跟你说，现在杀洋人可是大罪啊，总统都会把你给毙了的。”

“杀什么洋人呢？我怎么了，我还去沙洋人呢，我可能真的去吃错药了吧，我才去杀洋人。我就跟你说吧，反正我这一段时间我是想做一些大事，你如果说让我去杀洋人的话，我是做不到的，因为我不能触犯法律呀。所以说我这里有几张票子，咱们两个人去租借地吃一顿饭，因为现在租借地，总统说可以让局长以上级别的警察去参观。总统其实是让我们去学学他们外国警察到底是怎么管制自己的地区。其实我想说的就是，难道外国警察就不贪钱了吗？难道外国警察就不喜欢钱了吗？让我们去学习他们如何捞钱的话，可能有的时候我真的做不到吧。”

“那你说咱们两个人去吃饭的话，是不是应该穿的隆重一些，毕竟咱们两个人，一位是前法官，另一为是现任的警察局局长。”

“如果你觉得真的想收拾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出门之后风风光光的话，那我觉得你爱吃，换一些比较好看的衣服，然后再剪一个漂亮的头发去吧，我觉得你现在的这个状态不能维持你的形象。”

其实马局长给朱先生您建议，就是让他去剪一个头，然后回来之后洗个澡，两个人穿的就像是达官贵人一样再去办，都会再去租借地吃饭，可能这一套事情办下来之后就是明天才能吃上这一顿饭了吧。

但是说实话，陆先生剪了头之后，洗完澡之后看起来真的不像一个正常人，而且还是像一个很有钱很有钱的正常人。说一句可能是好听的话吧，可能陆先生出门之后，所有的女人都会多看陆先生两眼的，因为陆先生长得确实是太帅了，而且现在收拾的还是那么的干干净净的。哪个女人能不多看两眼帅哥呢？假如这个帅哥又有钱又漂亮呢。肯定这个帅哥就是一个万人迷了吧。到什么地方都有一堆人来围攻的。但是陆先生好像不想做那个坏人明，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够那样的迷人，不够那样的帅气。

“坐什么车去呀？”

虽说陆先生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真的能看出来，陆先生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出门了。

“做什么去？当然是坐火车去啦，坐晚间的火车去吧，晚间的火车人少，咱们还能睡一觉。”

“要不要在火车上喝两瓶酒啊，我看大家现在在火车上都习惯喝酒了，而且禁酒令的结束，我们觉得是时候应该多喝两杯了。”

确实，前一段时间国家颁布了禁酒令，让很多很多喜欢喝酒的人都尝到了苦头，因为那一段时间没有地方卖酒，自己也不能生产酒，如果自己生产酒，自己喝酒的话，不光是要罚钱的，而且假如说你买酒，卖酒的话，会把你搞得家破人亡的。其实说实话，家破人亡什么的，可能我们这辈子是见不到吧。反正陆先生现在已经是家破人亡的状态了，我不希望下一个家破人亡的人是我。

“好啊，喝两杯就喝两杯，其实我已经好长好长时间没有喝酒啦，你也知道他们现在限制我限制的不能喝酒，也不能吃好东西，而且还接着调查我。”

“你最近不是在做李院长的那个案子吧。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在调查你，而且我听外面也是风风雨雨的，很多很多对你不利的消息都出来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知道你不是保安局的人，你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你到底做了什么？”

“其实陆先生，我就跟你说这个事情真的是很有意思啊，一开始我们调查的是梁局长的突然死亡，你也知道梁局长突然死亡，对我们来说打击真的是很大，但是到后来我们查到了一个普通的警察也突然死亡，但是这两个人有好多的相似点，就是身体里都有砒霜，然后身上或者是家里面还有一张游轮的船票，所以说我们就开始查那个游轮的船票，查查查查，查到最后我们查到了李院长。身体里还有制造假象的断肠草，所以说我们真的可以确定只有李院长家里才有断肠草，然后，后来解剖那个小警察的尸体的时候我们发现它的肚子里有很多很多用塑料袋装好的钱，然后那些钱里面夹着一张名片，那张名片正是李院长的名片，所以说我们就断定这个案子肯定是李院长做的，还有一个更有意思的就是，李院长在审讯的时候，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翻了，而且推到了司徒副局长的身上，到后来司徒副局长被这个社会，被李院长被我们所有人给逼疯了，可能是被压迫的疯了，也可能他自己真的就有精神疾病。然后后来精神科的医生过来调查之后，司徒副局长真的有精神病，所以说现在司徒副局长不在警察局工作了。他可能这辈子也不能回政府工作了吧，因为他已经在精神病院的时候死掉了。”

“那后来呢？”

“后来更有意思了，后来就是一场战争，而且我和李院长一直在互相为自己辩护道，后来他说我他屋子一亿三千万，你也知道，这辈子我也挣不到那么多的钱，可能我这辈子连三千万都挣不上，哪有一个亿呢？如果说真的有人突然给我三千万的话，我还想一想，为什么这个人要突然给我三千万，我真的不敢接任何任何的钱。”

“你现在害怕啦？”

“废话，谁能不害怕呀？最后，那就是到最后这个人承认了，他实在是憋不住了，他实在是玩不下去了一开始，他说这场游戏是由他控制了，他说他最少游戏怎么整到最后都是我们这些做警察的输，结果他自己受不了了，他自己崩溃了。反正这场游戏我们从来都没有逼迫她，她自己想做什么，真的就是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说我们逼迫他的话，那是我们做的不好了。到最后他什么都承认了，什么砒霜啊，什么断肠草啊，什么罂粟花呀，什么名片啊，什么杀人毁尸啊，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是他做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连一个医学博士都不好好研究医学了，竟然研究杀人了，难道我们警察的工作真的就是以后都很难做了吗？”

“你别说你们这些做警察的难做了，就是有一段时间，我们这些做法官的再审理某些案子的时候也是受了很大的压力，你也知道现在这个社会也是不好过呀，我们出来也是挣一口饭钱，但是有的时候这个社会真的不让我们挣到那一口饭钱。出来讨口饭吃的话，实在是，有的时候确实是心烦，有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跑到那一口饭吃你也知道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不是我们自己能解决的。如果说自己真的能解决的话，那我们早就自己解决了，但是现在好多个部门，好多个政府的员工都不太相信我们，而且你也知道，保安局也经常三番五次的来调查我们这些法官到底顺便都收钱，到底做的是不是一个公平公正的法律。”

“保安局也查我了，保安局经常过来调查我，而且我还做了几个调查，虽然说我什么都说了，但是保安局对我说过的最多一句话就是保安局做事无可奉告。”

“你觉得保安局他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事情，到底有什么事情，无可奉告。保安局那些人，反正永远都是心里有事，而且不喜欢跟我们说，有的时候还真的能碰见当初和我们一块儿上学的人，但是他们现在都变成保安局的人了，所有事情都无可奉告。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保安局到底是被总统洗脑了还是被这个社会洗脑了，总感觉保安局的人格格不入。”

“你别说保安局格格不入吧，如果说真的有一天保安局垮台的话，我觉得这也是一个正常的事情。”

“你觉得保安局真的能垮台吗？”

“东北保安局已经垮台啦，反正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觉得咱们这里的保安局迟早也会成为历史的一个大污点的。”

“但是咱们的总统已经把汉阳事件。叫做咱们国家的大污点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另一个大污点呢？”

“你不觉得如果说想掩盖一个大污点的话，就来找另一个更大更大的污点来，把这个大污点给掩盖住吗？你不觉得这个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吗？如果说一个更大更大都不点的话，要把汉阳事件给盖住的话，那我觉得也就是保安局破产，或者保安街倒闭，再或者是总统府坍塌，总统和其他的工作人员都四处逃散。这可能就是咱们国家最大的污点了吧，但是我觉得现在可能这个污点是不存在的，因为，我们手里面还有一个污点。”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现在的大五点式总统绑架那个事情吗？”

“你最近还是看新闻啦。连总统绑架这个事情都知道，那我就不跟你多说了。走吧，火车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