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1）

抽烟喝酒吃饭，可能对于现代的所有人来说，可能是很正常很正常的事情吧，可能陆先生和满局长也觉得抽烟，喝酒，吃饭对于他们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作为我，我这样的一个小警察来说，可能我会害怕，因为吃饭喝酒什么的。可能会触犯贿赂条例吧。突然有一天我会说贿赂条例不是特别好。我可能会说防止贿赂条例可能限制了我们很多很多人在做某些事情上的判断吧。但是有的时候在判断上的话。有些人在做着什么样的判断可能我们真的不知道。有些人在做判断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牵挂，有些人可能在做判断的时候会讲错话，但是有些时候我们需要理解他们，可能这才是他们真正的一面吧。

老友记（21）

“曾经爱过吗？”

马局长在给陆先生送烟的同时，也问他了，一个这样的简简单单的问题，可能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是对于陆先生的话。可能对于陆先生，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因为好多问题并不是你随随便便就可以解释得了的，就比方说你到底爱没爱过我，你到底爱不爱他，可能有些人会说爱过，可能有些人会说没爱过吧。

“爱过曾经真的爱过。你也知道我曾经追她的时候是有多么的艰难，你也知道曾经我喜欢他喜欢的多么的执着，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得了的，就像是他真的有一天离开了我。他离开我就离开我吧。我为什么要心情烦躁呢。我有的时候觉得我就是一个情感的白痴，可能很多的事情对于我来说我都做不到那么多完美吧。我不懂得浪漫，我真的不懂得浪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些节日里面送花，为什么要在那些节日里面做一个蛋糕送给一个女生。我不知道我应该对女生做些什么，可能我就是一个情感的白痴，虽然说我在这个社会上过得真是风生水起的，但是说到风生水起的话，可能我还真的不如你们吧。你们知道怎么哄女孩儿开心，怎么哄女生。”

“哈哈哈！”

哦？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马局长竟然笑了起来，可能这个时候不应该是笑的时候吧。

“马局长为什么你在这个时候突然的笑了起来？”

其实这个事情也是陆先生比较疑惑的，所以说陆先生真的就问了出来。所以之后的这个事情就是马局长给陆先生解释他为什么要笑，可能这个解释真的会很荒唐吧。

“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前任厅长的女儿，毕竟人家是大家闺秀嘛，而且从小都住在那种深宅大院里面的，像我这种一个小警察，我高攀他真的是高攀不起。你到底爱没玩过你老婆可能我们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爱那位。但是说实话……”

就在说话的时候，马局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马局长也开始喜欢上了抽烟。马局长也跟着某些人开始学坏了吧，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学坏的时候。这个时候陆先生就开始讽刺道。

“马局长，你现在怎么还学上抽烟了，你不是从来不抽烟吗？”

“你就别说我啦。有的时候我心烦的时候，我真的会抽烟，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这个世界为什么对我会这样的。有的时候真的是心烦，但是心烦是不能说出来的，就像是你，你总觉得这个世界可能对你不公平，可能这个世界对我们所有人都是不公平的吧。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突然有一天会对我们这样。但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一开始不是这样的。记不记得曾经讲过的那个故事。那个很早很早以前的一个故事，那个没有手脚的小女孩儿。哦不代表没有脑子，我代表没有生活的权利吧。我不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变成那样的一个小女孩儿。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们变成了那样的小女孩儿的话，那可能是我们这个社会上的自卑吧。”

“不是马局长怎么聊到感情问题的时候，还突然扯上了那个小女孩儿，我知道那个小女孩儿对于你来说，可能真的就是这个社会上黑暗的一个点吧，但是如果说聊到感情问题的话，你问我到底爱没爱过我老婆，我真的可以说我爱过他。他那天死的时候，那个噩耗传到了我耳边，我真的是不敢相信。真的，如果有一天我相信了他真的死了的话，那可能是我疯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封，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从疯的边缘回来。有的时候我想开心，但是我现在确实是开心不起来了。有好多事情都要等，有好多事情都要我们自己去思考，有好多事情都是让我们自己去慢慢的想。朋友又能做到什么？你们又能做到什么吧，我们又能做到什么？我有的时候我自己人在这里，但是我的心已经出去了，已经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旅行了去很远的地方去漂泊了。你们家那位如果说你真的爱过他的话。我想让你们继续爱下去。”

“你就别说我了，我真的爱我们家那位待事，你想想身份到生活习惯，可能我们不是特别的很衬吧。我总感觉我们有一些很多很多的。很多很多的不同，很多很多的，就是生活习惯上的不一样，可能我们的世界观，我们的价值观都不一样吧。有的时候我喝咖啡，我喜欢喝那种苦咖啡，而她喜欢喝加糖加奶的咖啡。有的时候很多人问，为什么你那么喜欢他，还不和她结婚。”

“对呀，我也想问为什么你那么喜欢他，而且你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还不结婚呢？是不是他们家给你了太大的压力呀？”

“哼哼！”

马局长冷冷的笑了笑。抖了抖自己手上的烟灰。

“你别说我们结婚啦，可能我们结婚的话，可能有的时候我也觉得我是在拖他们家的后腿。你觉得我现在这个身份，我连厅长都没当上，我怎么有资格去取钱呢？我怎么有资格去和她结婚了。有的时候真的是没有资格呀，如果说真的有资格的话，那我觉得可能每个人都有资格和他在一起吧。”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咳咳……”

“陆先生，您怎么了？”

陆先生突如其来的咳嗽，让马局长感到了一些差异，一位陆先生身体一直都很好，如果陆先生死在自己面前的话，自己可能以后局长的位置真的就保不住了。

“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好长时间没有抽这个华狮牌香烟了，感觉有一些呛。也不知道现在狮头卷烟厂变成了什么样子，以前刚毕业的时候我们总觉得是狮头卷烟厂可能是我们所有做政府工的人应该去的那个地方吧，我们去那里做保安也是好的。以前可能只是想一想做保安什么的工作，而没想到自己这一辈子还能坐上大法官，还能坐上大律师。”

“大环境大时代，可能对于我们来说，只要能坚持下来，可能就是好的吧。这像是这一根烟一样。我们抽烟抽的是什么？可能抽的是一种感觉，而且这烟不能当饭吃。现在烟草都是硬通货了，我们可以去拿烟草，买一些我们自己想买的东西。有一段时候我会想着一些计划，但是那些计划可能对于我们来说有一些渺茫，那些计划对于我们来说有一些远大了吧。”

“原来我们觉得我上军校警校就可以独占一方，就可以称霸天下了，但是我们好像真的想错了吧。”

马局长将抽完的烟放进了垃圾桶里面。陆先生又重新给马局长点了一根儿心眼，可能所有人都需要抽烟来缓解自己现在压力和紧张的心情吧，可能抽烟才是这个社会缓解身体疲劳最好的方式吧。

“少抽点烟吧，烟其实对身体真的是不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从陆先生嘴里面出来，居然是怪怪的，陆先生不是那种。天天抽烟的人，也不是那种老烟鬼，但是对于我们来说，陆先生抽烟已经抽的很多了，如果说陆先生不是老烟鬼的话，那陆先生可能是抽烟小达人吧。

“你天天抽那么多的烟，你现在还来管我了，我跟你说，我可是没有抽的那么多，我一天只抽一点儿不像你，你一天抽那么多。”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抽一点儿点儿烟还比我强呗。”

“我可没有这么说啊，但是我只觉得有的时候我们真的需要用烟来麻痹自己，有的时候我们真的需要抽烟来缓解一下自己。”

“是啊，这个社会已经变了，这个社会已经不像是以前的那个社会了，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世界了，我们不能用老眼光去看他们了，我们也不能用老方法去想他们了。社会变了，养老金都要没啦我真的不知道，等你退休的时候，你还有没有养老金可以拿到，我不知道你们现在的政策是怎么样的，但是我感觉我从政府离开之后，我肯定是没有养老金的。”

“政府福利法说过，好像政府员工在政府坐满了十年之后突然离职，由于身体原因或者是其他原因的话，突然离职，可以得到三万块钱的政府补贴呀。”

这个时候路线上突出啦，嘴里的烟气斗着斗自己手上的烟。

“政府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我怎么不知道政府福利法到底输没输过，这样的话，即使我也不知道，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政府福利法能像我们现在想的这样就好了，但是政府独立法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书，我可能都没见过。你也知道，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法官，看的书肯定会比你们这些做警察的人多吧。政府的各种还各种的条例，可能我背的都比你们熟吧，但是我们好像真的没有见过这个。政府不立法，可能又是一个秘密事件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部好像总喜欢做那么多那么多的秘密事件，就好像这些秘密事件可以给他们带来什么样什么样的财富一样，虽然说这些秘密事件好像真的得带不了什么样的财富，但是如果说真的有一天，这个秘密事件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眼前的话，我们会去怎么想他们呢？

“三万块钱也好，五万块钱也好，就算是一千块钱也好，可能我也会感谢这个政府吧，因为这个政府培养了，我培养这么多年，到最后我离开这个政府，去别的地方生活了，他对我还这么好。”

“政府可能只是说说，难道你刚才说的话也是说说嘛，我觉得按照你的性格不应该只是说说吧，你应该做出很多很多的东西，才能证明你真的就是陆先生那样想的。”

“告诉你一个事实吧，告诉你一个不折不扣的事实吧，其实十年前我就想退出了，因为十年前我看到了。而且在我身边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不想去多说，我也不想去托管，我也不想去接吧，但是我觉得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避免了，我不能说我为了掩护，为了我自己的工作而放弃什么。有些事情是不能避免的，有些事情就算是避免了，突然有一天她也会找上门来，对你说你以前得罪我了，你以前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现在要找你算账。我不希望有一天那个算账的人能算到我头上，因为我想做一个好人。”

做一个好人真的是那样的难，就好像是吸烟的时候没有带打火机，没有带火柴一样。现在到底谁是好人？你说警察是好人，你说政府员工是好人，你说那些法官，律师都是好人吗？不可能的吧。没有钱怎么可以做好人呢？没有钱，没有权利，怎么能做好人呢？没有权，没有钱，这个世界也不可能让你做好人呐。就算是你做的多么精彩，就算是你多么的强大。就算是你能飞天遁地，就算你能顶天立地，这个世界也不会让你变成一个好人的。因为你做不到，什么都做不到。有的时候活着才是我们人生的真理。但是真理永远是存在那些少数人的手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