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4）

我说这个世界可能剩下一些东西让你选，你只能选一个的话，你会选哪些东西呢？

比方说枪啦。你有钱你可能就会有话语权，你有枪，你可以发号施令，你有枪你什么都可以做得到，你有枪，你可以向所有人说你想说出来的东西。

第二个东西就是钱。现在外面所有的人都在说现在的效益不好，现在的这个不好，现在的那个不好，现在可能我们真的需要钱，如果说没有钱的话，可能所有的东西都是不好的吧。只要你有钱，只要你手上有硬通货，只要你手上有很多很多的东西，那你这个东西。不论是你去金山，你还是去做什么政府的工作。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弄里面，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去做公益，只要你有钱，这个社会他就是你的。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只是有一部分人有钱，而且那一部分人还不会利用那些钱，如果要是我有钱的话，我有钱我能让磨盘去推那个鬼。

下一个东西，下一个东西可能对于我们来说有些陌生，但是也有些熟悉。

下一个东西就是权力。你觉得这个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权利多了好还是少了好，但是你如果说一点都没有的话，那可能这个世界都不跟你玩吧。我希望我和这个世界能玩下去，我希望我能和这个世界在一个频道上，而不是拖有一天她对我说她抛弃了我，因为我没有权利。有权利，可以说真的是很好的，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有了很大的权利的话，我可以拿起枪，我可以对这个世界说我不在需要你了。但是我可能不会对这个世界说我不需要你了，因为我还需要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还需要我，因为这个世界留给了我最后一些脸面。

最后一样东西，如果说你前面的那些东西你都需要的话，可能最后一样东西，你可能就真得不需要了吧。

最后的这个东西对我来说真的是很重要。尊严。

我希望我是有尊严的继续活下去，我不希望我是在大家看来都是那样的，死尸都是那样的，没有用的，我希望我的尊严可以为我做出很多很多的事情，我希望我的尊严能让大家能尊重我。

我尊严的活下去，这才是我需要做的事情。

无所谓，吗？（4）

“这些事儿，如果说你答不出来的话，可能我觉得你不太了解我吧，但是如果说我可能你了解了之后，你就会觉得我不是一个你们想象中的那样一个特别有权利的人，可能对于你们来说，我就是一个拿着枪的警察吧。我知道，可能在你们看来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地拿着枪的局长。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有人对我的看法，可能只是我一个人的看法吧，如果说大家就觉得我是一个只是那个拿着枪的警察的话，那我觉得你们可能真的是看错我了。你出去的时候要包锁外面那些人要告诉那些外面小看我的那些人，一定要小心我，我无时无刻不会爆发，我无时无刻都会出去把他们干掉的。”

“我知道现在外界有很多对你也马局长的不好的言论，但是我想说的是，有些时候我们需要把某些事情给抓起来，我们需要把某些事情给找出一个因果关系，而不是你说你这里有钱，你可以把所有人干掉，那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我是需要开导你们的，而且有好多事情我需要在会议室里边说，而不是跟你单独这一个人说你知道吧。”

“那你去会议室说那这个会议室里面的所有事情都和你有关系，如果说你有一天不去会议室里面说的话，可能我们也不知道吧。”

“那你这个事情就有意思了，马局长如果说没有你的批准，没有你的参加的话，那我说的话就像是屁话一样了没有人会听的。”

“是啊，一般你说话的时候我不在场的时候，可能真的就是像你说的那样，就是屁话，大部分人都不会听的，因为我是局长，这个警察局有我负责，你知道吗？”

“所以说我过来跟你说的事情就是我想借一下会议室，我们和所有警察开一个会，商量一下上头做的这个对策，而且上到现在做的对策，真的就是针对我们警察，我们这些普通的警察。如果你觉得没有什么关系的话，如果你觉得开不开这个会没有什么用的话，那我也不用管了，如果你觉得有用的话，那我我们就去开。”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会不会把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局长放在眼里，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真的会不会把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警察放在眼里。”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的，你会不会把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警察放在眼里，我总觉得你永远不会把我这样一个小警察放在眼里的，因为你永远是那样的厉害，那样的勇猛啊。我觉得你可能不会把我们这些做文官的人放在眼里吧。可能大家都知道你手里有枪，你说六权利，而我们这些做文官的可能什么都没有干。有的时候我们想出了什么东西，我们讲完之后就算了，而你讲出来的东西可能大家真的会去听听完之后，真的会去做，如果说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都是我们这些小警察负责，你永远都不会做负责任的，这样的态度的。”

“这是你自己说的啊你说的我不会负责的，但是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为某些事情不则的话，你不会对我的态度改变了吧。”

“靠！你就是个无赖，我跟你说你就是个大无赖，这个世界就不需要你这个社会就不需要你，你就回家种地就好了，你还做警察啊你现在还一个月拿这么多钱，你还做局长。我真不想说你来之前，我们整个警察局这个社会风气真的是特别好的，你来了这个警察局之后，我们的社会风气真的是变了，我们整个警察局的风气都变了，不是说我给他们上不上课的事情，不是说我把他们的心态稳不稳下来的试卷，而是你来了之后，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变了，我们这里的所有事情都变了。你觉得谁是魔鬼，你是魔鬼还是我是魔鬼？”

江先生真的是有些气愤。也不知道姜先生为什么突然的这样气氛，可能真的是江先生吃错药，或者是早上没有吃药吧。但是马局长，一直站在江先生对面，而且马局长现在没有发火，只是在劝导。到底是两个人谁是心理有问题的警察是江先生还是马局长？可能是我们所有人心里都有问题吧。我们可能都是那样一个无赖吧。

“如果说你觉得我是无赖的话，那你为什么还突然来找，我还突然说开会的这样的事情，如果说你觉得我是无赖的话，你就自己出去开会了，不用来找我，我只是一个无赖，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是一个无赖，你可以不用来找我呀。”

“但是我现在在外面说话就像放屁一样，谁会听我的，你会听我的吧，你不会听我的，因为你是局长。没有人会听我的，没有人会理解，我没有人会想到我现在在想什么，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我活了大半生，我是不是太失败了，我活了这么长时间了，肩上扛这五颗星，我只是在这样一个小小的警察局里面，当着司政官，而不是当着一个拿枪的警察。真正的是太失败了，有的时候我才觉得我自己才是那个无赖吧。”

“没有人是无赖，我跟你说，这辈子没有人是无赖，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无赖重现在了你面前的话，你会对他说三个字的。”

“哪个三个字？”

“滚出去！”

这句话不是马局长对姜先生说的，而是马局长。真的对那些不可以出现在她自己面前的那些人说的，真的希望这个社会不属于这个社会的人都滚出去。

“有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奇才，你真的是一个奇才。马局长，有的时候我真的佩服你，不知道为什么你所有的事情，你所有的工作都是做的那么好，但是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怎么评价你，评价你好还是评价你不好呢，但是如果说你报案的话，我会评价你好，但是如果说你做人的话，我觉得你做的还是一般般吧。”

“那，江先生，我想跟你解释一下，你过来找我说去会议室开会，我没有说一个不字，而且我对你一直都是很和气，虽然说刚才有一些生气，那只是短暂的一个时间，但是刚才你却对我发火，我不知道你在想着什么。所以说有好多事情你应该回去反省一下，到底是谁的问题，如果说真的是我的问题的话，我一定会解决，但是如果是你们这些人的问题的话，你们要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那我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去不去开会？这个是上面的意思，如果你不去开会的话，那我就不用加你的份额了如果你想去开会的话，那我们两个人去会议室就好了。”

“如果说，。我说出来的这个不字，你会对我怎么样呢？”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我现在想。是否能一枪能把你打死？”

“大家都是上过军校上过警校的人，一般的人都会一枪把我打死的。如果像你这样已经有很长很长时间，已经不拿枪的人，你觉得你还能一枪打中我吗？我希望你可以一枪打中我，但是有很多时候。我觉得你打不中我吧。”

“不要小看我，我是那一届的第一名，射击冠军呢。”

“射击冠军又有用什么的，如果说你是射击冠军的话，你觉得我会怕你吗？就算是你是设计冠军。我现在我的位置是局长，你觉得你想谋权篡位的话，那好，你也去申请，你说副局长都可以，我们两个人平级了，你肩上也是四颗星，两根杠。你不是说是觉得心里不平衡吧，你就不就是觉得现在我在压制你，而不是你在压制我吗？我没有压制你的意思，但是我总觉得你在压制我呀。”

“马会聪，你别逼我，你逼我的话，我什么事情可能都能做出来，你也知道现在这个警察局已经够乱了，死了一个副局长，疯了一个副局长，死了一个警察，现在我们整个警察局人就少。如果说你做出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啦，我跟你说，所有的事情都让你一个人负责的。”

“江先生，江先生，我想跟你说一句话，外面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能排上第几名啊？现在杀我的人都得叫号排队了，你觉得你能排到前十名能第一个刷到我吗？有些事情你要动脑子呀，陆先生走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脑子很重要，脑子很重要，我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是说给谁的，就算是说给我的吧，如果说他真的有一天觉得脑子很重要的话，他为什么要离开呢？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不光是脑子重要，你还有胆量。如果说你真的想拿枪杀了我，或者拿刀捅死我的话，那你早就做了，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到现在呢？”

“你觉得我是留你吗？我只是觉得你现在有一些利用价值，如果说突然有一天，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我可以直接把你干掉，而且不留遗憾的，不留任何证据的把你干掉。”

“我曾经记得，我在某一个大学做过一次演讲，那次演讲的题目就是这个世界上到底存不存在完美的杀人案。最后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世界不可能出现完美的杀人案，如果说真的这个世界出现了完美的杀人案的话。这个世界可能是疯了。还有就是这个世界，这个社会，这个地区从来不会有因为谁删了人而不去做牢的，你看看那个李院长，你知道那个老人院的李院长是不是已经去监狱了，而且据监狱的时候，还有些疯疯癫癫的是谁逼的呢？是我们这些警察逼迫他的吗？有好多事情你是亲身经历过的，有好多事情也是你能想到的，而是有好多事情你真的是触不到，碰不到。”

如果说想解决马局长的人的话，还真的是有很多，但是不知道。江先生能不能排上前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