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8）

喝咖啡可能对于我们这些普通的警察来说，有一些不能理解，但是喝茶对于我们这些普通的警察来说，真的可以理解，因为我们以前就是喝茶来度过整个警察人生的。

每一天的开始，我们一定要用一杯红茶或者是一杯绿茶来解决，因为冬天的时候习惯喝红茶，夏天的时候喜欢喝绿茶，而且绿茶要是冰绿茶才好喝。

以前我在警察总部里面实习的时候，有一位茶水大姐对我说，总部的红茶永远是印度的红茶。

印度的红茶，其实我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但是我觉得我能想象到印度的红茶是什么样的味道。这好像是租借地里边的红茶都是用印度的红茶来冲泡的吧。

但是说实话，我好像连珠建议的红茶是什么样的味道，可能我也不知道哇。那突然给我那么多红茶的名字，红茶的品牌，红茶的配方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说我能自己出去开一个空调电吗？虽然说现在颈椎鼓励我们这些普通的检查，自己出去创业，自己出去做买卖，但是我觉得这个事情也是不靠谱的吧，如果真的有一天有些警察真的做到了这一点的话，那我觉得这些警察可能真的一开始就是不想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生存吧。

我也曾经说过，我没有什么经商头脑，我可能这辈子也不能去京山吧，就像是你给我一百斤的红茶，让我去泡红茶，让我去种红茶，可能我也煮不出来红茶的原来的样子吧。

是啊，红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我们知道现在我们喝的这一些红茶都是涩涩的，苦苦的，虽然说是涩涩的，苦苦的，但是对肠胃好啊。

大家说喝红茶的话是可以养胃的，可以暖胃的，喝绿茶的话是可以清热解暑的我并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我觉得可能我喜欢喝的东西并不是咖啡吧，而是这些我们以前古人就喝的东西吧。

啊，说到古人科的东西呢，我突然想到，我以前看过一位有名的学者写的一个东西，他们说古代的很多很多的人，其实是古代的洋人，然后把我们的茶叶拿回去之后用水煮，煮完之后加上辣椒加上盐，加上很多很多的香料，然后他们做成菜来吃。

大哥，你是来搞笑的吗？如果是那些东西做成菜来吃的话，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种那么多的菜呀？我们直接把那些煮好的茶叶，喝了那些汤，然后那些菜，然后吵一吵哇，或者是用很多很多的香料来办，一办不就好了吗？那我们为什么还要搞那么多的菜，给大家来试呢？

也不知道那些外国人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那些西洋人是怎么想的。有些东西真的很难解释，就比方说为什么突然这一次警察总部突然要把这样的一个通知发放到没一个司政官的手里，而不是整个警察局就发放一张，摆在公告栏里面让大家看一看就好了，而是让检察官，而是让司政官告诉大家这个事情要怎么怎么做，要怎么怎么解决，那这就是一个很难的事情吧。到底怎么解决呢？

有的时候真的会讨厌那些司政官说的那些很不靠谱，而且很无聊的东西，但是有些时候对于我们那些很无聊的东西，正是我们需要的东西，如果说有一天我们不需要那些东西的话，那我们在这个社会还有什么价值呢？

无所谓，吗？（8）

“来，你们下面的人给我说说，你们到底有什么样的困惑，或者是你们有些什么事情想不明白的，你们不要去难为江先生，你们跟我说就好了，因为在这个警察局永远都是我做得出来，你们知道吗？”

我知道嘛，局长不就是让我们投票的事情吗？那我们都投，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投，不支持，不赞成，因为我们只是镇子上的小警察，也不是警察，总部的小警察，他们为什么来干涉我们想做什么，我们不想做什么，我们就想做一个好好的警察，我们就想做一个普通警察怎么了？”

“我知道大家的心情都是特别的乱，因为我们现在这个小小的警察局出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你们也是知道的，前一段时间封了一个局副局长，然后死了一个副局长，然后死了一个警察，我们这个警察局出了很多很多的乱子，上头还没有来找我们了，所以说我们好多事情和上头是需要一些妥协的，你们知道吧。”

“那妥协之后我们能做什么呢？妥协之后我们不是还这样苟且偷生吗？”

马局长其实不爱给别人解释，他现在的处境，或者是别人不明白的东西，让马局长来解释。

“其实我想跟大家说的是可能政府觉得我们这些做警察的太辛苦了吧，所以说给我们一个很好的工作，让我们自己去挑选，如果说大家不喜欢的话，我们大家可以不用去做了，我说谁喜欢的话，谁可以投赞成票哇，谁可以去做呀，如果说大家都不喜欢的话，我们也没有说强求谁，你必须去做这个，或者说必须让你去？做这个，然后你必须要做的特别特别好，我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呀。”

“我知道马局长你没有来，逼迫我们，我们只是觉得这样的。警察局总部这样子的社会这样子的。政府可能不是我们想要的那个政府吧，也不是我们当初想象的那个政府吧，我感觉这个政府已经变了，这个政府为什么给我我们补贴之后还要扣我们的钱的。”

也对啊，为什么马局长没有想到这一点呢？为什么政府又要帮警察，但是又要从警察的身上扣钱呢？警察又不是那些绵羊，如果说警察是那些绵阳的话，那些羊毛你就随便地从羊身上剃下来，不就好了吗？那警察又不是那些名扬，为什么突然要从警察的身上踢出来这么多这么多的钱呐？想象不到，真的是想象不到。

“马局长，这让我想问你这样的一个问题，如果我是你的话，你会同意去，这我这样的计划吗？你会去做刮矿工人或者值得去做厨师嘛。”

“不好意思，我是局长的职位，我不一定非要去做这样的工作。”

“但是我们需要你一个正面的解释，如果你一个做局长的都不敢面对这样的事实的话，那为什么要我们这些普通的警察接受这些事情的我们也可以不接受啊。”

“确实是啊，如果说局长都不去正面面对这样的一个问题的话，那那些做事手下的又如何去面对那样的问题呢？”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只能正面面对了。但是我真的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觉得这样的方案不能实施的政府给你们一人多。20%，30%的钱，然后从你们身上扣除3%，4%的钱不是很赚吗？你们。为什么你们还要斤斤计较这一些呢？”

“马局长，你们知道我们这些普通警察一个月挣多少钱吗？”

“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你们一个月挣多少钱，但是你们应该挣得没有我们多吧。我们最多一个月也就是两千块钱。”

“马局长，我一个月最多也就挣一千块钱。”

这个时候张华勇警长说话了。

“可能这里就是镇子上的警察局吧，所以说开钱真的不会那么多多，如果说你们去大都会做警察，或者你们去县里面做警察的话，应该会比这里开的多，但是如果说按照这个标准来看的话，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吧。如果我就算平均的警察工资是八百块钱的话，一个月警察总部给你们开20%的工资，那就是。一百六十块钱。那我想问问你们。一个月做厨师的话一个月最低能挣上多少钱？”

“局长，其实我们这一帮人都做过调查，如果说做厨师的话，一个月最少可以挣到一万块钱，比我们这些做警察的人要多得多，但是他们没有什么保障，但是到现在我们好像没有有太多的保障，但是如果说一个月最少一万块钱的话，我觉得这也是值了呀。”

我靠，一个月一万块钱，这是什么？如果按照警察来说的话，这就是抢钱呢，他们一年才能挣上一万块钱呀。这是什么？难道说做厨师都比警察挣得多吗？

“那你们的意思就是说，假如说一个月挣一万块钱的话，那这就是不合理的吗？如果说这个东西真的是不合理的话，那你可以去找他们呀。”

“这是这个事情真的是不合理的，如果说一个月挣一万块钱的话，交5%，然后警察总部给我们补贴20%的话，那我们一个月还要多交。三百四十块钱的。”

“你数学这么好，你怎么不去大学当数学老师呢，真是可惜了，你为什么不去当老师呢？你数学学的这么好。但是政府是不是说这个培训是免费的呀！如果说政府说培训是免费的话，那你们不就赚到了嘛。”

“局长，其实这个事情政府没有说是免费的，这个东西政府是收费进行培训的，所以说我们警察是觉得这个东西真的是不值得呀。”

局长真的有一些纳闷儿的，马局长也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有政府觉得收费才能培训的事情吗？政府难道也开始缺钱了吗？

“你们的意思是说，警察总部让你们辞职之后给你们不是带薪培训，而是你们要交钱培训，那我想问的是交钱培训的话培训多长时间，而且价钱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说是按照普通的厨师培训班的话，一个月的话可以做到八千块钱。，你按照警察学校的这种标准的话，那就是一个月是要一万五千块钱吧。那这一个月的话，什么都不干，只是给警察总部交了一万五千块钱，你学成什么样子，他们可能也不管。然后一学就是学一年半，一年半的话就是十八个月，我们要交。二十七万。我们去哪透支二十七万呢，我们根本连这27万都凑不齐呀，所有的检查加一块儿一年的工资。还不到二十六万。而且我们一定要住警察总部提供的房子里面。”

“那你们住警察总部提供的房子里面，那肯定是免费的啦。”

“局长，局长，你可真的是想多了，警察总部提供的房子，一个月的房租就要四千块钱。如果这个事情真的是为我们这些警察好的话，那他可以免费呀，但是这些事情对于我们警察来说，我们真的是做不到，因为我们根本都攒不够那些钱来做这样的事情，而且我们真的也没有钱，也没有那个精力来做这样的事情，我们真的是做不到。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们能做到的话，那我觉得可能我们真的是疯了。”

这个世界真的是疯了，警察总部开始这样的去哇扣，普通警察没得钱，如果收了警察真的有一天去收黑钱，但是不告诉警察总部的话，那可能是警察总部的无能，但是警察总部做到的，现在这样子的话，你说是警察总部的问题还是普通的警察的问题。

“我怎么感觉这个事情上真的是有一些什么问题呢？”

“可能陆先生离开的原因吧，马局长的脑回路真的是很慢，他想了半天才想明白这样的事情，因为这个事情如果说不想明白的话，可能真的会出现很多很多的问题。”

“马局长你就不觉得这些事情真的会搞断我们现在的进程吧，因为我们现在警察局的所有事情开始走上轨道了，如果说这样的事情再出现的话，我们怎么面对呀？”

“我们怎么面对我该承担的责任我都承担了，这个事情大家都已经表决了，是否觉得态度比较多所以说我们警察局交上去，他就是否决文件，一会儿等会议结束之后，将先生去一趟我的办公室，我打一份报告，你给交上去，然后由我的签名，如果说按照我的面子都不能解决这样的事情的话，我那我觉得这个警察局，我还不如辞职算了呢。”

马先生到底会不会是那第一个准备辞职的人，可能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是马先生可能想的真的就是太多了吧，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想到他真的就能发生的，有些时候你做了否决的表达，但是上头还是觉得，上头的事情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