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0）

“有过信任吗？”

“你为什么突然要问这样一个问题，问这样的一个问题，好像不应该是你问的问题啊，你自己在我心里面你还要问这样的问题吗？有没有过信任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哎，这个问题你可不要回避，我就是想听你有没有过信任。”

“这个问题你真的是不好让我回答呀，如果说信任的话，我和你的话之间肯定会有新人难，因为你是我心里的那个人，如果说我不相信我自己的话，为什么我还在这里活着呢？如果说对别人的话，可能很难会有这样一个信任的感觉吧，因为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你就是说你对这个社会没有很大的信任你对这个社会，你对这个世界没有很大的信任了。”

“我可没这么说，你是不是故意出来找我的事，你是不是故意出来和我挑拨离间呢？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我脱离了这个世界，然后你出来掌控所有的局面，掌控所有的事情呢？”

“如果说我是这样的人的话，那我早就应该冒出来和你坦白和你摊牌了，那我为什么突然才和你说这样的事呢？那可能就是我以前还曾经有过那样的单心，以前还曾经想过这样的事情。”

“你想过什么事情啊？你一直住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一个影子，你会想什么？你会跟我说吗？你从来都不会和我说，但是我想什么，我也只会压在心里想的什么，你肯定是明白的，但是突然有一天我爆发了，你都控制不了我。”

“我管你报不报发的这个又跟我无所谓，大家又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只是你的一个影子，如果说真的有一天你爆发了的话，那你最后的结局，要不就是住进了精神病院，要不你就住进了监狱里面，反正就是这两个事情，这两个地方你自己想。你自己是警察，你想去哪个地方都是你的选择，如果说你去精神病院的话，到最后你会像那个司徒副局长一样，含冤而死的，到底那些人是不是司徒副局长啥的，你们都不知道。”

“那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一天我住进了监狱里面，你还会觉得我是那样的好人吗？你还会认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好人吗？”

“这个世界存不存在好人，好像跟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有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好人，但是这个好人突然消失了，突然就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了，可能他跟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

“那你作为一个影子，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有没有真心实意的爱过一个人？”

“你是不是觉得你爱过的那个人肯定就是我爱的那个人，你可能想错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还爱过其他的人，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还要给我其他的人，但是你作为我的影子，你是深爱着那个人，而不是深爱着现在已经和我离了婚的那个人。”

“可以这么说，在你上初中的时候，我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你们班的一个白白净净的一个女生，一个斯斯文文的一个女生，但是我不知道那个女生现在和谁在一个屋檐下面生活。我也不知道他现在生活的到底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喜欢他的，但是你真的不敢表白，如果说真的有一天你鼓起了勇气表白的话，可能到最后受伤的还是你吧。”

“你觉得受伤的是我吗？”

“我不能真正的说受伤的那个人可能就是你，但是失去的那两个人可能真的就是你可能那个女生也喜欢过你吧，但是你真的就不敢去面对她，可能你真的就不想去和他在一起吧，可能你这个人脑子有病，真的就是想要那个不好的，而不想争取那个好的。啊。你们好像曾经说过那样一句话，萝卜白菜各有所爱，那你真的是喜欢萝卜，但是你不喜欢白菜吧，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有很多很多的好白菜，到最后都是被那些猪给拱坏的。你想做那头猪还是想做那个白菜，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喜欢谁，只有你自己知道，我只是你的一个影子，我不能给你太多的建议，如果说给你太多的建议的话，那就是说明我跑题了，我想当年，而我想让你当我的影子了……”

“你觉得恶魔和天使就在一瞬之间吗？我觉得可能就是这样吧。”

“但是你永远也成为不了天使，你永远就是那一个魔鬼。”

无所谓，吗？（20）

真的是要过年了，已经到了公历1929年的2月1号了。各处已经挂上了春联，已经挂上了很多很多漂亮的东西，布置家里了，但是可能只有老陆家，还是那样。可能家里面的装饰真的就是很简单，很多很多的蜘蛛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老陆家出现了那么多的蜘蛛网，可能真的就是佣人和管家都离开了吧，没有人给老陆家来收拾他们的家了。

马局长依旧在陆先生的家里。

“权哥，要不我给你找几个清洁工来把你们的家里给收拾收拾吧，你看今天都公历的2月1号了，马上就要过年了。”

“不用了，不用了，真的是不用啦，你看看我们家里面连一个人都没有，连一点儿人气都没有，为什么还要收拾家里面呢，就算是收拾好了，也没有人回来过年，你也知道我父亲已经去那边了，我的弟弟已经去东洋了，我的三弟弟阿文也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可能今年过年或者是过两天我就要去北方的老家，和其他的人一起过年了，我不知道今年我的弟弟阿雯他是怎么过年的，但是我只能说他还是那样花天酒地，他还是那样像花花公子一样的生活吧。”

真的感觉阿文好像不是陆老爷子所生的，因为陆老爷子家四个儿子只有阿文是花天酒地的生活。好像只有阿文才是像真正的富二代那样，应该怎样的生活，他就是做怎样的生活，阿文从来都不掩饰自己富二代的生活方式。

这个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你说包养一个女演员就去包养一个女演员，包养两个女演员。，那你就去包养两个女演员吧，这都是大家可以理解的，毕竟有钱人去包养一个两个女演员是这个世界上公认的事实，但是像这种花花公子不去包养女演员，去包养歌厅里面唱歌的人。这就是不合常理的事情了吧。可能真的就这样。外界都是这样评价陆老爷子的三儿子阿文的：

“真的就是这样的人真的就是有意思。你要去做富二代，那你就去做富二代，你要包养女演员就包养女演员，但是你不去包养女演员，你去包养那些唱歌的人有什么用呢？那些唱歌的人又不会赚大钱。可能这就是花花公子吧，有钱都不使在刀刃儿上，永远是在刀把和刀背上。”

可能真的这就是富二代做出来的事情，把我们都想象不到，一般的富二代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可能这就是另类的富二代吧。

“权哥，我还想最后的再一次问你，需不需要我们警方介入去找找你的弟弟，我也知道你的弟弟成天的游手好闲，你的弟弟永远是那样的花花公子，永远的那样的花天酒地。”

“算了，不用了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如果说花天酒地的话，那就花天酒地吧？但是如果说花天酒地，他还没有一个期限的话。他可能真的就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废人了吧，我们真的不需要再去重用他，我们真的不用再去想着他了，他三四天没回来就让他在外面流浪吧，如果说我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把整个家族的产业都卖了，我把这个老房子也卖出去了，我拿着钱去找我的弟弟陆正军，可能她也不知道吧，他不会理会我们的，可能我们在做什么，只有老天在看着他从来都不看着我们的。”

“那你就不想想，如果说真的有一天你的弟弟阿文回来了，看见家里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他身上还有钱，他真的想帮你，你会不会再一次的接纳他，你会不会再一次的接受他，你会不会再一次的原谅他。”

权哥使劲的摇头，权哥真的是在使劲的摇头，我都感觉他要把自己的脑袋晃下来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有些人这辈子他就是做错了事情，我们不能原谅，他有些人这辈子就是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我还可以让法官不判他吗？你这警察做的这么多年，你应该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意思吧，你也应该知道我弟弟那种人，那种游手好闲的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在这个社会里，他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在给这个世界就是在给这个社会添乱。我不想像这个社会继续乱下去，我也不想让这个社会继续的失败下去，我希望我可以靠我自己的力量搞定所有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答案真的是看不见也摸不着。就算是他回来了，就算是他真的带着很多很多的钱回来的，就算是他带着的那些钱可以拯救我们的家族产业，可以拯救我们的老房子，我也不会再一次的跟他说好的，我可以接受你。我做不到，我永远都做不到。”

“你这个做大哥的是不是有一些太狠毒了呀？那可是你的亲弟弟啊，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呀。”

确实可能像这样做大哥的确实是有些太狠毒了吧，每一个大哥都希望自己的家人好，都希望自己的兄弟姐妹都好，但是，权哥可能是一个另类吧。泉哥永远会觉得好的东西，他这辈子就是好的，不好的东西，他这辈子就是不好的，就像他的弟弟阿文那样，永远都有手好闲，永远都那样不见人影，永远都那样花天酒地的话，那他的弟弟阿文可能真的就是不好的人。

“我希望有一天，阿文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社会上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他可能真的就从来都看不起我这样一个做大哥的吧，可能这才是我的命运吧，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觉得这个世界和我永远在开玩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复杂。我不是说让他和我这个当哥哥的，我也不是说我恨她，这个做弟弟的，可能有的时候真的就像是我自己的感觉吧，我可能这一辈子。对他娇惯的太多了。我有的时候太惯着他了，小的时候他喜欢吃。烤肉，我就带他去吃烤肉，他小的时候想去吃冰淇淋，无论是夏天冬天我都能给他弄到冰淇淋。可能真的有的时候，我对阿文的管教可能真的是不多，从小我就对他说我们家里很有钱，我们家里很有钱，我们家里一定是大都会最有钱的。可能真的就是家里很有钱，害了他霸道，他现在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花花公子，天天花天酒地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我父亲去世的时候，阿文都没有回来，我都不知道这个混小子到底是什么想的，如果说这个混小子回来的话，我一定会打断他的腿哒。”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不要想的这么极端嘛，你不要打断他的腿，如果说你打断了他的腿的话，我还得把你送到法院，然后我还得给你写笔录，这样真的很麻烦的，有的时候我们要换一个思维想象，如果说他真的去别的地方，很远很远的地方去经商了，如果说他真的有一天带了很多很多的钱回来，来振兴家族产业了，这不是很好吧。”

“不可能的真的不可能的，马局长，有的时候你这些话题可能真的就是想瞎了心的，他不可能变成这样子的，如果说他能变成这个样子的话。那我这辈子我就不姓陆了。”

真的很少见到这样子给自己下狠话的人，真的很少见到这样永远仇恨着自己弟弟的人，兄弟姐妹到底这一辈子是什么样子的呢？可能我们不知道吧，可能有些兄弟姐妹到最后真的会到家，但是有些兄弟姐妹到最后相处的都很好。有的时候溺爱可能对自己的弟弟妹妹真的是不好吧，有的时候，你还相信你的弟弟妹妹们能做出让你们家族灿烂的事情吗？可能我没有弟弟妹妹吧。可能我永远没有那样的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