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2）

“你觉得这一辈子是你毁了我还是我毁了你。”

“如果说你可以在我心里面活着好好的话，那为什么说是我摧毁了你呢？但是有的时候我的大脑可能是按照你的想法来做的，有些事情是按照你的想法来做的，而不是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来做的，可能是你毁了我吧。”

“你觉得是大脑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如果说你觉得大脑重要的话，那我无可否认，大脑真的是很重要，心里的我，我在想着你的大脑。我在控制着你的大脑，跟咱是你的大脑，不一定会听我的，你的大脑也不一定会想这个东西到底应不应该去做。还有就是有的时候你想做的一些行为，你想干的一些东西，对于我来说我可能是不能去阻止的。你想去做，你就去做，你想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我不会去阻拦你我也不会去对你说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这个应该怎么做，那个应该怎么做，我不能去限制你，因为这个世界不需要我来限制你。”

“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你知道我马上要做什么吗？请你正面回答。”

“你一定是饿了，要不我给你下一碗面吃吧。”

“哈哈哈哈！答对了一半儿，但是另一半儿你可能永远也答不对吧。”

“那我可能答对的是，你应该是饿了吧。”

“但是我很怀疑你在我心里面呆了这么多年了，竟然不知道我有一个习惯吗？”

“你有什么习惯呢？”

“其实我有一个习惯。如果说，没有到吃饭的时间的话，我一定是不会吃饭的，就算是白天我再困，我喝一两杯咖啡我都能顶得住，只有到晚上的时候我才能睡觉，之后到黑天的时候我才能睡觉，只有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才能睡觉，难道你在我心里面待了这么多年，你竟然不知道吗？”

“不是我不知道，而是这些事情可能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我在你心里面，我想什么时候睡觉就什么时候睡觉，我想什么时候吃东西，我就什么时候吃东西，我想什么时候侵入你的大脑，我就侵入你的大脑。可能你已经睡着了，但是我还在活着，我还在做着我应该做的事情，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不应该是你那么想的，如果说你坚持要那么想的话，那你可能掉进了一个漩涡里面儿，那个漩涡，你永远也出不来。”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给我下了一个圈套，你给我设了一个局，你给我挖了一个坑，让我跳进去，而且我还真的跳进去了。”

“诶，大哥我可跟你说，你不要这么说啊，虽然说你现在这种说话真的是有种阴谋论的感觉，但是这些事情。不是我说的。所以说你不能冤枉我。还有就是你说过你想戒烟，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你抽烟的那种坏习惯的，你说过了这辈子想做什么，这辈子不想做什么，但是你想做的一样，没有做到不想做的，你也一样没有做到你觉得是谁的问题呢？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呀。”

“我总感觉这个事情应该是我们两个人都有问题吧，如果说我们两个人没有问题的话，那是谁有问题呢？”

“这个世界有问题吧，这个世界可能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活了大半生都是失败吧。”

“生活不好，你不可以怨社会啊，而且你在我的心里面呢，你在我的心里面，怎么，会说我对你不好呢，而且我戒不戒烟是我的事情，你吃不吃喝不喝是你的事情，好像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互相去埋怨吧。”

“你是不是说我现在说的话特别的臭，特别的烂，你是不是真的想一刀把我给杀掉，一枪把我给怼烂了。你做不到吧，你永远也做不到吧，因为你手里的枪连一发子弹都射不出来。”

“喂！喂！喂！你真是没有调查清楚啊。我是做警察的。而且我做警察，我还是在枪械管理处上班的人，我怎么可以手里没有枪蛋，而且我手里怎么可以没有子弹的，有枪一定有子弹，有子弹，你一定要有配枪的，如果说没有配枪，没有子弹的话，那你做警察还有什么用呢？你还不如拿一支笔去把那些人给写死了。”

“但是在我的印象里，你可能只是那个拿笔的人，而且永远都是那个拿笔的人，而且活了大半生还是很失败，而且你永远也不死心，还想继续拼命下去。但是你觉得你现在这个状态还能拼命下去吗？你真的是一个怪人，你真的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中年怪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怎么说你好。我说你你喜欢自由，可能是我在说谎吧，如果说我说你你就喜欢那样的怪。可能你真的是那样子怪吧。”

“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吗？”

“………………”

“喂！喂！喂！你倒是说话呀，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嘛，别不说话呀。”

“你觉得。我有故意激怒你的本事吗？如果有的话，我为什么要激怒你那，还有就是，为什么我要在某些时候激怒你了？”

无所谓，吗？（22）

“老爷您回来了。”

外面的管家用很大的声音来迎接老爷，可能这就是在给马局长一个按时吧，这就暗示着马局长的老岳父已经回来了，而且这一家之主回来了吗？局长一定要显示出自己很绅士的样子，如果说显示出自己不生事的话，那之后的事情就很难办了，真的就很难说了。

“说说吧，什么事情？”

马局长的岳父真的就是开门见山，坐在了自己应该坐的位置上之后，便说出了那一句，自己当了那么多年警察经常说的那个事情。

可能一般的警察当警察当的时间长了，可能随口就会冒出那样一句：

“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说说吧。”

但是哪有那么多的事情来让我们说呢，哪有那么多的事情来让我们说出来，那可能真的没有吧。两位警察如果说真的有一天会针锋相对的话，那两位警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可能这两位警察就是仇人了吧。

“岳父大人，其实今天我是想趁着快过年的这一段时间，我来拜访拜访你，而且今天我还是休息，所以说很多事情就不用处理了。”

“司徒副局长的那个案子都搞定了。还有枪王的那些事情都搞定了，那一堆烂摊子都搞定了吗？如果说没搞定的话，你还来你还来有什么用啊你回去搞定那些烂摊子吧，搞定完了摊子了再来找我，而且没有什么事的话一般就不要来了。如果说你来的话，你一定要想好你想说的事情，你再来。”

马局长的老岳父真的就是姜还是是老的辣。真的就是姜还是老的辣。而且说的话真的就是那样的厉害。把马局长说的真是一愣一愣的，虽然说现在马局长是警察局的局长，但是自己的老岳父是警察厅的厅长。毕竟厅长是局长的上头吧。本来马局长对自己的岳父就是比较毕恭毕敬的，而且还是有一些敬畏的，到现在没有见过吧，可能就剩怕了。可能真的有的时候马俊上真的会怕自己的岳父。哪有一个人不怕自己的岳父啊。

“岳父大人现在都是这样的时候了，我们说这些话是不是不太好啊，而且我做的那些案子都已经做完了，而且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我们可以平平安安的过好这个年，你不觉得这是我们老天给我们做的最好的事情嘛。”

过年什么的。可能对于我来说，每一年都是那样吧，拜年拜年除了拜年还能干些什么呢？可能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只有半年，只有守岁才能算是过年吧，而需要马局长或者是他的老岳父，老厅长那样的生活。可能真的就是很多人过来来看望他，因为老厅长真的是年岁已经大了。你要是一大有的时候就真的不知道哪一天真的要出什么事情。如果说真的有一天真的出了那样的事情的话，可能对我们来说这样的一个人死真的是一个遗憾吧。我们不想这样的一个遗憾发生，所以说买局长的心，还是希望每一天都和自己的老岳父一起生活，因为不知道哪一天，老岳父就会因为得了肺癌而离开这个世界。

“其实我不是在担心你的问题，我是在担心我们以后的问题，我们以后到底需要怎么生活，因为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太乱了，有的时候乱的我都不想再去参与了。”

“岳父大人，我知道，我知道这个社会太乱了，如果说你觉得可以的话，那我们可以移民的我们可以去其他的地方生活，大不了这个政府工作不做了，我去外面卖炒饭也能养活你们呐。”

马局长，这是在表决心吗？马局长现在可能是有一些像军人那样表决心，表忠心，对自己的老岳父到底有多忠心，对自己的女朋友到底有多么的有爱。

但是其实说到我，我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中年男人的话，那马局长就是不敢迈出自己恋爱的那一步的中年人。三十多岁的人啦，和自己的女朋友恋爱了那么长时间了，还没有结婚的话，那可能这个男人会有一些问题吧，女人都是好女人，就看男人是怎么想的了。按照我自己的观念的话，那如果是我离婚的话，我就不会再去找第二个女人，第三个女人或者是第四个女人，然后再跟他们生孩子，然后在去换。但是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他结婚了，和第一个老婆活的真的是很好，而且特别的潇洒，工作也是你生活也顺利，但是就是因为生了一个女儿，在那个女孩儿上中学的时候，那两个人莫名其妙的离婚了然后呢，又娶了一个。那个男人可能真的就是渣男，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想的，但是那个女人就是那个男人的第一个老婆，离开了这个男人之后风生水起的，在大都会坐着养鸡场的生意，真的一年赚的是盆满钵满的。说到那个男人找的第二个女人，也是生了个女孩儿，但是后来也离婚了。那个女人到后来去了东北做了畜牧生意也是风生水起的。可能这辈子这个男人就是生女儿的命吧，但是他不死心，他又娶了第三个老婆，但是第三个老婆又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可能他真的是想生一个儿子吧，但是他这个命就是买一堆棉袄的命吧。可能他现在都五十多了，他的女儿才六七岁，七八岁吧。好多的人都认为那个男的是这个小女孩儿的爷爷，或者是其他的长辈之类的，但是谁又能想到这是一个老来得子，不，是一个老来得女的，步入老年的老男人。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自己的大女儿都已经结婚生孩子了，孙子都已经不小了，为什么还要再去找那么多的女人结婚生孩子呢？如果说这一辈子一个男人没有一个男性的后代来繁衍他们家光荣的基因的话，可能这个男人真的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吧。谁知道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缺德的事情的我们真的不知道。

“马辉诚啊！马辉诚。，我可不是给你下什么最后通牒，我也不是吓唬你，反正我就跟你说，你赶紧找时间把我女儿给娶回家。你们已经恋爱了那么多年了，而且你现在已经坐上局长的位置了，你就不觉得你应该把我女儿娶回家了吗？明七年有了钱才你也有了你，就不觉得应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了吗？你有了家庭，你以后才有更好的生活呀。”

“岳父大人，其实我现在还没有想要结婚的打算，我还想再往上爬一爬，我想做到厅长的时候，我再把你的女儿娶回家。”

“啪啪啪！”

马局长的岳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拍了塞下桌子，而且拍桌子的时候都把杯子里面的水都震洒了。

“我可跟你说这个警察厅厅长的位置，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如果说你真的要为了坐上这一个厅长而放弃我女儿的话，那我跟你说你这一辈子就没有什么好过的啦。”

也是，也是啊，好像不应该先做厅长后娶那老岳父家的女儿吧。马局长的老岳父就是先结婚，孩子都很大了，马上自己都要五十岁了，才坐上警察厅厅长的位置，那马局长是不是也得等到五十多岁的时候才能把自己老岳父家的女儿给娶回家呢？也不知道马局长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马局长这样没有脑子的话是怎么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