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33）

“你觉得过年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的？”

“你个影子过过年吗？如果说你姑姑年的话，那我回答这个问题还算是有用的，可能你连过年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过年吧？”

“真的是搞笑，你真的是搞笑，如果说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知识的话，我们怎么敢去当别人的影子呢？还有我想告诉你，过年这个事情呢，在古代可能有一个叫年的怪兽，所以说。在大年三十的当天晚上他会出来吓唬人，然后所有人都要守岁，所有人都要放鞭炮，所有人家里面都要挂红色的东西，可能这就是过年吧，但是现在好像这个政府不让别人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牛鬼蛇神之类的，所以说大家都是比较保守了。”

“看来你这个破影子还是有一些用处的吧。”

“可能你真的是第一次认识我吧，如果说你认识我，你了解我了解得多的话，那你就肯定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影子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以前还是一个有用的人，你以前还做过很多很多的不一样的事情吗？难道你以前是一个大将军吗？”

“对呀，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真的是大将军，我以前真的做过大将军，而且我还打过仗呢，你真的想象不到我以前打仗的时候有多英勇，我以前穿的那样的衣服是有多美丽，多漂亮，多神圣。”

“我真的想象不到一个大将军穿的到底有多美丽，多神圣，有的时候我只能想象我自己，我明天或者后天之些什么。我真的想象不到你说的你自己以前是个大将军，你到底有多么的帅，多么的漂亮，多么的神勇，多么的……”

“你是不是现在已经崇拜，我崇拜的都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形容啦，我知道你一直都崇拜，我如果说你不崇拜我的话，为什么我会来到你的心里呢？”

“到底是怎么突然来到我心里的，你就真的突然出现了，跟我开始说话了，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了，难道你真的是什么影子恶魔，难道你真的以前做过很多很多我们不曾经历的事情吗？”

“可能说了你也想象不到吧，我以前是窝托国的大将军，但是转世的时候我想让自己变得和我以前不一样。然后转士官问我想不想要肉体，我说无所谓啦，然后转士官问我想不想要灵活呢，我说我一定要有灵魂，如果我没有灵魂的话，那我不就是一个行尸走肉了吗？”

“是啊，是啊，钱是做过大英雄，这一次如果说做行尸走肉的话，可能真的是不对的吧。如果说真的有一天做成了行尸走肉的话，那可能你已经不是你原来的那个样子了吧。”

“是啊，人家问我要不要肉体的时候，我就肯定对人家说无所谓啦，因为我实在是不在乎轴体，如果说到最后要肉体的话也是那样的帅，那样的漂亮的话。这个世界可能真的是无所谓了，但是像我这样的人一定要脸面的，如果说我没有脸面的话，可能我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吧，到最后我为了要面子，我真的是要面子，要了面子之后，我才走进了你的心里，我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这个人心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以前也没有想过什么坏事，但是现在也没有想过什么好事，只是为了钱在奋斗，你说是不是？”

“废话，我跟你说现在这个时代，哪个人不是为了钱在奋斗啊，如果说有一个人不是为了钱在奋斗的话，那这个人可能不配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吧。”

“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人有千千万，可能真的有一天不差我这一个人吧。”

“但是如果你真要了一个好看的身体，你真要的一个漂亮的身体的话，那可能所有的事情都会改变了吧。”

“算啦，反正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人相信我以前做过大英雄，我以前做过大将军了。”

“为什么我不相信你做过大英雄，我为什么不相信你做个大将军呢？如果说真的有一天这个世界都不相信你的话，还有我一个朋友相信你，你说不是吗？”

“路上所有人都回望我，可能只因为我的怪模样吧，但是他们谁能明白我呢，今天的眼睛有多雪亮，可能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道理吧。”

农历新年（9）

“如果说你真的想让自己去一个很好的地方工作，想让自己去渔歌和艰难的地方工作，想要自己有挑战性的话，那你可以去自己开一个店铺啊。自己给自己做老板，自己给自己打工，自己也为了自己以后着想，可能你以后结了婚之后还是要靠自己，但是你永远坐那一分钟普工的话，可能永远都不会填饱你的肚子吧，这可能是我这一辈子最想对你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我真的想帮你，这么多年，我真的想，让你做多一些好的事情，这么多年我真的想让你做一些，对你有用的事情，等到你以后到了我这个年龄，可能你还没有坐上厅长的位置，或者你还没有去到大都会当警察的话，那你以后还可以拿很高的退休金，像我这样退休啊。我不想你们这一辈子太累，因为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已经够累了，我不想让后辈的人永远累在这样的一个社会，永远累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面。”

“岳父大人，其实你是拒绝我的请求吧，如果是你拒绝的话，那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很尊重你我知道，有些时候你在想着以后会怎么样，我以后会怎么样，我们大家以后会怎么样，我知道我们是一家人。我知道你可能围着整个家族的人着想，为了匿名儿着想，为着所有的人着想。你也知道，可能我有的时候真的不喜欢我自己做的这一份小小的警察局局长的工作，我真的希望我自己能往上攀登。但是有的时候可能我真的攀登不上去了吧，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机会能让我攀登上去的话。不是像咱们附近的这几座山，而是更高的山峰。”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当年有一个大到他真的很想攀过所有的高峰，他想去保价很多很多有钱的人，然后来满足他喜欢钱的这一个小小的目标。然后他每一次报价都是那样的成功，都是那样的厉害，都是那样的勇猛，他变成了警察局的通缉犯，他变成了整个政府的通缉犯，红色通缉犯到黑色通缉犯。然后再呈黑色通缉犯变成了无限期通缉犯，你也知道这个无限期通缉犯，也就是说我们在大街上若是说看到这个通缉犯的话，我们可以开箱直接把他打死。但是其实我们在大街上看到他的话，我们也不敢开枪打死，如果说开枪打死的话，一定会有恐慌的，他可能会派他的手下把所有的人质给撕票的，如果人质真的被撕掉的话，那我们这些做警察的，可能真的要回家吃干饭，可能真的要回家卖地瓜了吧，可能我们真的想象不到我们以后的前途会怎么样，我们以后会做什么样的事情，我们到底在这里做的是什么东西。”

“岳父大人，你们那个时候是不是特别的害怕，是不是特别的紧张，真的害怕在街上碰见那一个人真的很紧张，如果说碰见那一个人的话，会不会要拿枪对着他。”

“没有啦，其实真的没有啦，那一拨警察，其实我们那个年代真的只要是你手上有枪的话，肯定可以把人给吓住的。但是我翻过你的简历看到了那个枪王档案走不，总觉得你们有些时候做事情不妥，那个是一个黑色通缉令的人，你们随时可以把他抓住，随时可以把它杀死，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开抢呢？”

“其实岳父大人。我们先把枪王的这个事情放到一边，你刚才讲的那个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哦，对对对对对对。我刚才讲到哪了。”

“岳父大人，你刚才讲到的是找不到那个人就回家卖地瓜，你们还害怕他把所有的人制度给撕票了。”

“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

马局长的老岳父边说着话边敲打着自己的额头，可能真的是年纪大了，上了岁数之后记性就不好了吧，可能没有当年做警察局，警察厅厅长的时候那种雄风了吧，但是毕竟那种气场还是在的。

“真的不好意思呀，真的是不好意思啊，可能真的就是我上了岁数，真的就是忘了一些什么事情吧，很多时候我都会忘记我中午吃的是什么，我晚上吃的是什么，我都会忘记这些东西的。”

忘记东西的话可能就是失忆吧，但是像马局长，老岳父这样子的话，可能就算是有一些老年痴呆了吧。很少会有人因为老年痴呆会变成这样子的吧。但是可能马局长的老岳父可能就会是一个老年痴呆的人吧，因为已经到了这样的一个年纪，而且已经退休了好长时间了。可能有的时候真不用脑子，可能脑子会迟钝吧，有可能有些事情可能想不到吧。

“那个时候我们真的不是怕，但是有的时候我们觉得可能我们做的东西不是对的吧。虽然说政府给我们的这个权力，虽然说警察总部给我们的这个这个权利，说只要看见那一个无限期通缉令的人就要把他枪毙，当场把他枪毙，但是我们还是觉得这是一个法制的社会，而不是一个警察局总部说的事的社会，我们不应该枪毙他，而是留着上法庭法官去决定。那个人曾经上过报纸，她说她想蹬过每一座高峰，他真的想通过每一座高峰，但是他一直找那一座高峰，可能就是找不着哪一座高峰吧。所有人都想到高峰，可能很少会有人登上那一座高峰。最后我们也没有找到他，可能他已经死了吧，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我们已经把他淡忘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生活呢？如果说靠着那些人质来赚那么多的钱的话，那可能他真的就是一个绑匪吧。说实话，可能那个时候警察局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因为他只是一个绑匪，又不是一个杀人犯，如果说他真的是一个杀人犯的话，无限级通缉令的话，我们可以直接把他枪毙了，但是他只是绑架别人，绑架别人的话，我们真的没有权利去杀他，因为每一个人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每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都是那样的，不容易的。其实呢，我作为你的长辈，我跟你讲这样一个故事，是希望你能记住，你也一定要看清楚自己的价值，有的时候需要你开枪的时候，你一定要开枪，有的时候不需要你开枪的时候，你千万不要把自己的手枪拿出来，因为有的时候一把枪可能毁了你一生，你知道吗？”

马局长在那里疯狂的点头，疯狂的点头，也不知道马局长到底是明白了自己老岳父到底说的是什么，还是马局长只是为了敷衍，在那里疯狂的点头，疯狂的点头。

“人呢？这一生的，总是要找一个高山来攀登的，但是有的时候不一定非要攀登到那样最高的山，也不一定要搬到那一个最高的山顶，可能就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如果你真的是那样想的，你一定要攀上那样最高的山顶的话，那我也拦不住你。如果说有一天我拦住你的话，可能你真的会恨我吧，我不希望有一天你会恨我，有一天。我能让你明白，可能你老岳父，我做的某些事情是对你好的。”

“但是岳父大人，有一些时候我们真的需要去攀登一些高峰啊，有的人说高处不胜寒，有的人却说高处的风景是最好看的。有的时候我也迷茫了，我在想我自己需不需要重新攀登一座高峰，我自己需不需要重新找回一些成绩，我自己需不需要找回一些做人的价值。”

“小马儿啊，我可跟你说，找回做人的价值，可是你这个人应该做的事情，如果说你找不到做人的价值的话，那你这辈子可能真的就是完了。你这辈子想怎么活，是要看你自己，而不是靠我们，我们怎么活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这一辈子你要看你自己，你自己想怎么活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就是想攀登一座高峰，我真的就是想攀登一座高峰。如果说这辈子我不攀登高峰的话，可能我这辈子真的会后悔吧。”

“那好，如果你想去攀登一座高峰的话，那我就建议你去爬圣母峰，圣母峰，喜马拉雅山，那离可是世界最高的点，那里可是真正的高处不胜寒呐。”

如果说这一辈子一定要找到一个高峰来攀爬的话，那我一定会要找喜马拉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