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7）

“在吗？在吗？在吗？”

“你这个影子可是真烦人呢，你不知道我现在在休息吗？我在休息的时候你还敢打扰我啊，如果说你真的想打扰我的话，你就不能等着我在上班的时候你打扰我吗？”

“我想跟你说的是，你现在在休息，我只能打扰你，如果说你真的工作起来的话，是不可以有人来打扰你的。这是你的职责呀。所以说我只能趁你休息的时候跟你说一些我们应该商量的事情。”

“你说吧，我们应该商量什么事情，如果说这个事情值得商量的话，那我肯定会跟你商量的我肯定会跟你说的，但是我觉得可能咱们没有那么多的话值得去说吧。”

“那可就真的不一定啊，如果说真的有那么几句话是我应该说的，或者是你应该跟我说的话，或者说是我想问你的话，可能我们真的需要商量一下吧。”

“你说吧，什么事儿？”

“那个。其实我想问的是，晚上我们去吃什么呀？”

“你这个人，以前是个饿死鬼吧。我真的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是怎么死的，你说你是在战场上死的你，然后我真的有点儿不相信啦，如果说你是饿死的话，我可能现在还会相信吧，我们刚刚才吃完了中午饭，虽然说是在警察局里面吃的，可能伙食不是特别好吧，但是对我来说已经是够不错的了，而且还不要钱呢。”

“是啊，警察局这里边的伙食对于你们这些普通人来说不要钱，也算是占了大便宜的，但是我们是影子呀，我们这些人需要好好的吃一些饭的。我不像你们那样吃一些猪食啊，我们需要吃一些，很好很好的东西。”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嫌弃我们的品味了，嫌弃我的品味了，如果说你觉得你找到了下家，你就去跟她过吧，他们吃得好，他们吃的都是好东西，而我吃的都是垃圾食品，都是一些猪屎。”

“我可没有这么说啊，如果说你真的认为你吃的是猪食的话，你就要保证你的意见，我可没有说你吃的就是猪食。”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你住在我心里面你还要挑拨离间吗？如果说你挑拨离间的话，那你就滚出去吧，我真的不想跟你多说一句话了。”

“想不想多说一句话，说不说那一句话，不是你想说的事情，也不是我想说的事情，有的时候可能我们换一换思想，换一换我们自己的想法，换一换我们自己的脑子，可能我们自己会发现，我们自己做的事情可能并不是这个世界上允许你做的事情。老台门地区你做这样的事情嘛，如果说老天允许你做这样的事情的话，那是上天给你批准了，但是有的时候可能人自己就在想为什么我要做这样的事情，可能这样的事情真的是伤天害理吧，可能这样的事情真的是……”

“够了够了够了，真的是够了。如果说你觉得你住在我心里面住的难受的话，不想在这里住的话，而且还看着我吃着那么不好的饭的话，那你离开呀，你可以滚出去啊，你可以不要在我心里面待着呀，你就在这里待一天，多待一天，我就烦你一天，你知道吗？”

“那你解决我好么解决我，你就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成就了？”

新征程！！！（7）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还在天台上面吸烟，可能这两个人已经变成老烟鬼了吧，但是我们不可以说这两个人变成老烟鬼，因为马局长很少吸烟，如果说他真的有一天吸上烟的话，可能是说明他真的有一些皮圈，有一些乏，累了吧。但是姜先生，姜先生这样的一个人，可能是经常抽烟的人吧，他抽烟的状态就好像是他的生活一样，永远都那样的，枯燥，永远都那样乏味。只是在抽烟，只是在抽烟，只是为了抽烟的在抽烟。就像是有些人为了成绩在那里学习一样，就像是有些人在做着无聊的工作那样。江先生抽烟就是在坐着那样无聊的工作。到底什么才是江先生应该做的事情呢？抽烟喝酒。一个正常人应该都会抽烟喝酒吧，但是，在什么地方？一个正常人可以把这两样东西都做出来呢。可能只是在这个人极其无聊的时候，可以把这两张直接给做出来吧，而且把这两样事情做得特别的无聊。

“最近有没有去看你的老岳父啊？”

“没有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啦，上一次去还是过年之前。也就是去谈了两句，也没有说其他的一些什么事情啊？但是看样子江先生，你可能和我的老岳父会比较熟悉吧。”

“呃，其实说实话，我以前跟你的老岳父一起工作过，而且那个时候他是局长，我是他的司政官，那个时候就像是咱们两个人的关系一样，我们两个人搭档了两年左右，你的老岳父就回到了县里面，当警察厅的挺早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升职升的那么快，可能那一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很多很多的大案子。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不敢接单子，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害怕接单子，因为接了单子之后，要不就是你死，要不就是我亡。所以说很多人都把单子推给了你老岳父，但是你老岳父不知道从哪里有的那一种雄心，他把所有的案子都接了，他把所有案子都处理得漂漂亮亮的，两年时间，所有的案子都处理结束了。等到调离单子下来的时候，你老岳父正常的升职加了工资。这个时候我们所有人才发现，可能有的时候办一些大案子，才能真的会有以后的大前途吧，就像是你老岳父，你老岳父真的是有前途的人，真的是做了很多很多大事的人，我们可能真的赶不上他的1/10吧，可能连他的1%都赶不上。”

“你别这么说，我老岳父也是一个很简简单单的普通人。我们都是简简单单的普通人，有些时候我的老岳父做事情也有一些莽撞，有的时候他也对不起这个社会，对不起这样的一个国家，有的时候我们给她的压力，她也会默默的承受。你就不想一想嘛，我老岳父是不是以前也做过什么样的错事呢，也都对过很多很多的人吧。”

“但是那个时候我都感觉你的老岳父真的是很厉害。那个时候黑白通吃。后来又把黑帮给消灭了。啊，真的不知道你的老岳父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们也不知道你的老岳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能我们最多只跟他相处了两年吧，他就离开了。我们总觉得从小镇子上到县里去工作的人，永远是那么的厉害，永远是那么的神，永远是那么的有超能力吧。有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可能是沉浸在我自己的路上，沉浸在我自己的生活圈里面，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有一天我会去大都会，我会回到县里面去工作。我从来都不敢想，因为我从来都不想去想。有的时候去想了就感觉自己会很累，累完之后自己很乏，乏的之后就感觉什么事情都不想去做了。有的时候可能自己真的崩溃了。马局长，你有没有尝试过崩溃的感觉？如果说你有的话，那可能你真的会知道我在想的是什么吧？”

“我真的不知道我老岳父想缓解压力是怎么缓解压力，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自己是怎么过下来的，反正我只知道这么多年，他就是一点一点的煎熬，一点一点的煎熬，到最后煎熬成了一个厅长。抽烟喝酒什么的，对于我来说可能不是经常要做的事情吧，有的时候我自己真的在想，如果我真的有一天变成了一个酒徒，变成了一个烟鬼的话，这个世界还容不容忍，我在这个世界呆下去了。”

“有的时候我们在整个警队里都在说，可能我们整个警队需要你，我们整个世界都需要你，可能我们整个人都需要你。但是为什么我们都说我们需要你呢？曾经你老岳父做过什么事情，可能我们真的不管曾经你老岳父想做什么事情，可能我们也不管，但是突然有一天，你老岳父真的变成了我们想象不到的那个样子的话，可能我们真的会觉得你老岳父可能真的会变了吧。”

“我老岳父有没有做过什么错误的事情啊。”

“其实你老岳父这一生可圈可点，如果说他真的做了什么错误的事情的话，那可能他某一年放掉了一个犯人，这个就是最大的错误吧。”

这其实是一个故事，如果是这个故事讲起来的话，说来话长，所以说我就不想讲了。但是如果说有一天，马局长去找了自己的老岳父，问了一个这样的一个问题的话，但是他的老岳父想讲的话，可能我们也拦不住啊。他的老岳父这么一讲，我们就这么一听，反正这个事情就过去了，反正好多事情都是这样，别人一讲我们一听这个事情就过去了。但是好多事情可能过不去吧，就比方说马局长的老岳父到底真的假的，放走了那一个犯人之后，马局长的老岳父到底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有一些疼痛，想不想忏悔之类的，可能我们真的是不知道。如果说真的有一天，那一个犯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的话，我们是否要枪毙他呢？可能那个犯人不是黑色通缉令上的犯人，也不是红色通缉令上的犯人，根本都没有上通缉令，可能我们没有权利去开枪。我们也没有权利去抓人，可能那个人现在已经在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做起了生意，也开始过上了他自己的小生活，属于他的小生活。我们有的时候不能去打扰他们吧，因为我们没有能力去打扰他们。如果说他们还在做黑帮的生意，如果说还在做黑帮的生活的话。那我们去了岂不是更危险吗？我不想让这种危险一点一点地降临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我不希望有一天真的有一天我们做到了什么状态，我们做了什么事情，然后有人突然对我们说你做一些事情做的不对。你这些事情不应该这样做，而你应该去那样做，你应该用其他的想法，你应该去用其他的方式来做。到底我们是不是需要去换一种方法来做，到底我们需不需要换一种其他的方式来做，到底需不需要换一种其他的方式来想。可能我们真的要换一些其他的方式来想一想我们这辈子能做些什么，我们这辈子能想些什么，我们这辈子到底缺少的是什么？为什么其他的人就可以坐上厅长。而我们只能做普通的小警察，普通的小警长，普通的小人物呢？

“生存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其实我可能并不知道吧，但是你老岳父这样的人，我可能要崇拜他一辈子的。”

“我有的时候也崇拜我自己的老岳父啊，有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老岳父这样的一个人，他可能这一辈子想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这一辈子做过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多了，他这一辈子错过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多了吧。”

“马局长，有些事情我们已经失去了，有些事情我们已经得不到吧。有些东西它真的就是安然消亡了，有些东西真的就是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们就让它一去不复返吧。如果说你真的想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你想知道所有事情的事实的话，你去找你的老岳父好好问一问吧，因为他现在虽然说已经退休了，但是他的势力还在整个警察局里面有些人真的很怕他，有些人真的很害怕，如果真的有一天，你的老岳父出去调查他们的话。那可能那些小警察，他们的晚年他们的职业生涯就不复存在了吧。”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的老岳父可以给我一些答案吗？”

“答案什么的可能我不敢确定，但是有的时候真相往往掌握在有能力的人的手里。你相信你的老岳父，你就去找她，然后你如果说不相信你的老岳父，你就不要去找他，这只是我给你的意见。”

说完话。江先生将自己嘴里的那一口烟抽完。扔到了地上。将自己手里剩下的那半盒烟送给了马局长，说道：

“这半包烟，，我送给你啦，你不用想这不是防止贿赂条例里面的一个条款，因为这个烟是我抽过的，而且剩半盒儿是给你了，送给你了，我不会举报你的，因为我们两个人是朋友。我希望你能找到所有事情的真相。记住我说的话。”

江先生拍了拍马局长的肩膀之后就走了。只留着马局长一个人在那里吸着烟。吸烟可能真的就是吸烟吧，简简单单的，什么也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