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5）

其实说实话，相信自己这个事情可能有一些难，但是我们如果不相信自己的话，难道还能相信这个社会，难道还能相信其他人吗？想起其他人，我们可以做什么呢？但是如果说有些人想把我们的话仔细想一想，是不是这些人真的图我们的前途，我们的财产呢？如果说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真的需要提防这某些人了吧。

有的时候我会防着我的影子，我的影子有的时候会冒出自己的想法，有的时候他做些什么，可能我不会管，但是如果说真的出现了什么大问题的时候，我才会出面管吧。

那我到底这样的出面是有效的，还是没有笑的，有人说我可能就在背后才出来做一些我应该做的决策。可能真的有一天我的影子做了什么坏事的话，我只是出来给他擦屁股的那一个人，但是我这一辈子我不想做为那一个擦屁股的人就好像是保安局做了某些破事之后，让我们这些警察局里面的警察来给他们擦屁股，但是我们这些警察并不是应该给他们擦屁股的人吧。而且我也不想成为那个擦屁股的人。

所以说有些事情是要去放掉，有些事情需要去想象一下，到底这个事情是真的我们可以去做，还是我们只能去想象。

有些事情真的是很好办，就比方说拿枪去杀一个人，拿刀去杀一个人，或者是做警察的时候，自己把自己给杀了，自杀那一种的事情真的很好做，而且这个世界上不缺自杀的人，只是缺乏发现自杀人的眼睛而已。

自杀什么的，可能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真的就是那样的陌生，有一些人可能说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自杀过，但是有一些人会觉得自杀什么的，可能这一辈子我经常会做。

那我们现在能干什么呢？那我们现在能想什么呢？难道真的有一天我们可以把自己杀掉吗？不可能吧，我们还想活着，我们还想好好的活着，那我们要怎么做呢？正面面对吗？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们可以正面面对所有的事情的话，那这个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有些人以前可能做了一些坏事，它想从头再来，可是这些人真的能被这个社会接受，真的能被这个就国家接受吗？如果说真的可以的话，那国家可能对于他实在是太宽容，太宽容了吧。我们需要这个社会宽容，但是有的时候我们也需要这个社会给我们一些不宽容的事情。就比方说，我们可以在这个社会做什么呢？好像这么一看我们在这个社会什么都不能做吧。

有些人需要改头换面，有些人需要改自己的身份，有些人需要创造出一些属于自己的价值，但是我们可以创造出属于什么样子的我们自己的价值呢？

可能有钱才是我们转换的价值吧。

从头开始（5）

“防止贿赂条例，你如果说真的有一天让我触犯防止贿赂条例的话，可能我真的不敢吧？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请我吃饭的话，我肯定还是喜欢去吃饭的，因为这样的话，我们只是在饭桌上聊聊我们自己的生活，而不能在饭桌上聊聊我们的事业吧。”

“那马局长，你如果说这么说的话，那我真的就是想给你摆一桌鸿门宴，然后让你来之后给你一堆钱，给你一堆金条，然后说这是我给你的，你不就触犯了防止贿赂条例吗？”

“你是跟我吃饭呢，还是你给我挖了个坑给我摆了个到，然后让我挑进去呢？吃饭什么的，可能对于我来说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吧，但是挖坑摆到对于我来说真的就是我不喜欢。”

“你喜欢你也得做，你不喜欢你也得做，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是需要你自己去承担的。如果说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你自己不想去承担的话，那可能这些事情我们也不想去过多的问一问吧。”

“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想去和多多问一问呢，但是有些什么事情是你不问他就真的不能出现吧。”

“但是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我问了他也不可能出现的，就比方说金钱，女人，价值。这辈子我可能只能做医生应该做的事情啦，所以说我这辈子肯定是没有钱的，这辈子女人什么的，我也不喜欢去触碰。那就是到最后解刨尸体什么的，是我们应该做的吗？可能解剖尸体才是我应该做的价值吧，我可能只有这一点点的价值，才能给我这一辈子画上一个圆满的符号吧。”

“到最后圆满的符号，你喜欢是什么样子的是一个句号还是一个问号，还是一个感叹号，但是我觉得可能在你这辈子应该是一个半好吧，因为你是我一生的什么事情都要问，什么事情都要想，可能有些时候你会想我们想不到的，但是有些时候可能你做出来的东西是我们想不到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次听见罗伯特教授这样的笑，而且都不得教授的笑声，真的就像是美国人那样的肆无忌惮的，而且还有一些高自大的。

可能罗伯特教授是我这一辈子见到为数不多有美国人血统的，但是还是在我们这片土地生活的人里面最接地气的吧。

为什么说得多特教授接地气呢？你们自己想想那些在租借地里面的洋人，天天吃什么，吃着意大利面，吃着他们自己当地的食物，吃着牛排，吃着鹅肝，吃着鱼子酱，所有所有高级的食物都是他们吃着，而我们外面的这些人只是吃一些粗茶淡饭，而罗伯特教授天天也就吃着，那一些粗茶淡饭，米饭，面条什么的都可以，就算是一坨面条也可以。

罗伯特教授喜欢吃土豆炖鸡，但是到最后他跟马局长坦白的时候说，土豆炖鸡是他这一辈子吃的最好吃的东西，但是她这一辈子到了西南大区之后，再也不想吃土豆炖鸡了，因为她觉得土豆炖鸡可能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噩梦吧。

到底什么才是噩梦的？可能所有人都不知道什么是噩梦吧，可能对于罗伯特教授来说，梦见土豆炖鸡才是她的噩梦。

可能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梦见一个尸体呀，梦见一个僵尸，梦见一个丧尸啊，可能是一个噩梦吧，但是对于罗伯特教授来说，可能他这一辈子都个梦，就是那一碗土豆炖鸡。，他这一辈子在丰泽县的时候，吃的就是土豆炖鸡。

“罗伯特的教授要不要我请你吃一顿土豆炖鸡呀？然后我在送你去火车站呢。”

罗伯特教授听到毛局长说的这一句话的时候，脸色都变了，都变成绿色了。现在的罗伯特教授，如果说听到土豆炖鸡这几个字的时候，一定会生气，一定会大怒，因为他真的不想在见到土豆炖鸡或者和土豆和鸡有关的东西了。

“算了算了，我跟你说吧，我真的不喜欢吃土豆炖鸡了就算是你给我吃土豆炖鸡就算是你给我做最好吃的土豆炖鸡，我也不会吃的。我就跟你说吧，土豆炖鸡就是我的一个噩梦，土豆炖鸡是我原来在西北的时候没有什么吃的了，我才做出来吃的那个时候，我在西北工作的时候，实在是什么都没有，粮食也没有面也没有米，也没有到最后只有一堆土豆，几只鸡。我只能做土豆炖鸡，那是我的一个不好的回忆，但是我现在不想把不好的回忆变成现实。但是我知道这些已经是现实了，而且我这个现实已经吃了好几年了，我不想把我这个现实，我在当做回忆，在进入我的脑子里，我在最后一顿饭的时候，我还吃那个，我想吃一些好东西。就比方说你请我吃的那个龙虾可能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的东西，可能你就再想一个租借地里面出来的人一个带有美国人血统的人为什么，这辈子连一个龙虾都没吃过，可能我就是那个另类吧，可能我这一辈子就是真的只吃过那一次龙虾吧。”

“是啊，你一个美国人怎么连龙虾都没有吃过呀？”

“是啊，马局长，所有人都在问我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我这样的一个美国人，竟然连一个土豆炖鸡都没吃过我这样的一个美国人，竟然连一顿美国餐都没吃过，是不是我自己的问题呀，可能真的就是我自己的问题，如果说不是我自己的问题的话，还能是什么问题呢？但是我到哪儿我都说我是一个北平人，我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北平人，我在北平出生，我在北平长大，我在北平上的学，我在北平谈的恋爱，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我长得像外国人，我就真是一个外国人呐。我英语说得真是不好，但是很少有人会嘲笑我，因为大家都觉得我就是这边的人没有人认为我是一个美国的人。当我第一次来到大都会的时候，所有人都问我租借地里面的生活好不好，直接地里面吃的好不好哦，他们对租界地只有那一个印象，就是租借地里面的生活一定要比外面的生活要好得多。但是可能只有真正在租借地里面生活的人才会知道租界地里面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到底过的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生活，到底是如何的水深火热。可能我真的想象不到什么是水深火热吧，可能我只能知道我吃过一顿饱饭，那样我就会活一天，能活一天是一天，我们现在已经走一步看一步了。”

“罗伯特教授，你跟我说过不要对这个世界失去信心，不要对这个世界放弃，但是你为什么现在开始放弃，开始颓废，开始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没用过呢？”

“不是我觉得我在这个世界上没用，而是我本来就觉得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没用的，我觉得我可能真的很多很多的东西不能我自己做主，我以前也想过要不要打破我自己对自己的看法，要不要重新开始。但是我可能真的要重新开始了，我要从头再来了。我把我的头发都剃了。我把我的胡子都踢了，我要重新再来了，我不要做原来的那个罗伯特了，我要做一个新人，我要做一个罗伯特教授，我要为人民服务，我要为这个政府服务，我为人民打抱不平。”

“你的决心我已经看见了，但是我不知道你以后会做成什么样子的我希望你这一辈子做一个好人，我希望你这一辈子永远都是做很好的那样的罗伯特教授。”

“谢谢你，马局长，真的是谢谢你，如果真的有一天，我能做到你的那个位置上我真的会感谢你，我并不是说我想去摸全作废，而是我觉得我应该能做上一个局长的职务。就算是你做一个文官也好啊，就算是做一个文官，我也会羡慕我自己一辈子的，因为我这一辈子真的有所成绩。”

“好多赌博的教授，我就不打扰你了，你赶紧去吃饭吧，吃完饭之后你就赶紧走吧，而且你自己看看你来的时间，又晚晚上的那一趟车，你再跑了，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不能跑晚上那一趟车不能跑，如果说晚上那一趟车真的跑了的话，那我也会可以追上来的。哦，对了，我想跟你说最后一句话。脑子很重要，脑子真的很重要。我走了之后就没有人会帮你拉，我走了之后那些人可能就会认为你就是赚钱的工具了没有人会觉得你是一个局长，没有人会尊重你了。我会带我的学生走的，所以说这边的停尸房就会换一批人再来管事。你不用担心，如果说你觉得有什么事情让你不顺心的话，我一定会让我的助手给你打电话的。”

“你真的要走了吗？”

“真的要走啦，不用送啦。”

罗伯特教授说完话便走了，可能真的就像是萝卜的教授自己说的那句话那样，可能这一次真的没有人会帮马局长的吧，可能这一次马局长真的要独自面对所有的事情了吧。

马局长身边到底还有没有朋友，我们真的不知道，可能现在只剩下一个可以帮他的文局长，但是保安局的人，我们可以详细他妈到底是可以想起还是不能相信的，可能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吧。如果说相信他们的话，可能我们会调到一个政府给自己设好的坑里边，如果说我们不相信他们的话，可能这辈子真的没有人会帮我们的吧。

陆先生走了，陆先生去了东洋，但是我们觉得栋先生，他选择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罗伯特教授走吧，他是被逼无奈的，因为他真的要去其他的地方工作了。

梁局长走了，梁局长是彻底的走了，而且我们也没有看见他活着的最后一面。

世事难预料，世事真的难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