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点了点头说道:“也好,这样一来你们所有的鬼都和我的属性一样了。百鬼夜行图阵法的威力将会更大。”
感受着咕咕叫的肚子张平安说道:“对了,晚上你出去帮我找点儿吃的,我快饿死了。我眯会儿,有你在我的感知终于恢复了过来了。”
“主人,我现在就可以呀!我可以控制阴槐树走,这样就不怕阳光了,而且实力可以达到先天境界,就是走的慢了些。
不过您得把这鬼门关打开,如今有这门在所有的鬼和物都必须从这门里走,鬼还好可以穿过去,阴槐树本体太大,过不去。”
胡英用树根指了指天空中此时一个洞一个洞的破烂鬼门关说道。
“好,鬼门关,开。”虽然鬼门关的灵陷入沉睡不过作为主人的张平安还是可以控制的。
于是一颗自己会走的阴槐树从张平安的额头爬了出来去寻找食物,这画面有点儿恐怖啊!
半天后,在张平安着急期待的眼神之中胡英不好意思的从后面掏出了几只瘦骨如柴老鼠。
张平安看着眼前几只跟自己一样快饿死的老鼠一脸懵逼,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连生存能力最强的老鼠都饿成这个样子?你敢不敢再让它多点儿肉,这不够吃呀!
哎!没办法,有的吃就不错了当下一口咬了下去……
“阿英,周围没其他吃的了吗?”张平安吃完擦了擦嘴边的血问道。
躺就这么多天有了这几只老鼠补充体力张平安的自我愈合体开始蠕动,终于骨头回复了一部分,手可以动了,幸好有这自我愈合体呀要不然就是有胡英在也死定啦!
“嗯,没了,附近就这几只老鼠,等晚上我再去看看!”阴槐树晃着身子说道。
第二天张平安看着胡英又带回了几只快饿死的老鼠心中咯噔一声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却依然不死心的问道:“怎么样?”
胡英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方圆百里之内寸草不生和荒漠一样,找不到任何标志性建筑。”
张平安叹了一口气道:“行吧,先这样吧!已经有所预料啦。”
……
一个月后张平安的身体初步痊愈,就再也不想待在这该死的地方。急急忙忙的踏上了寻找月明霜之路。
可是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除了没有海水周围的景色就没有变过,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单调的黄色,连一棵树木都没有,这片荒原的广阔使张平安都感到疲倦,似乎永远走不出去似的。到了中午的时候,太阳还升得老高老高,晒得这荒漠直冒烟。
……
这一天晚上,张平安在胡英背上休息,突然发现大头的空间内信仰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10顿时欣喜不已的复活大头。
“主人。”
张平安激动的问道:“我爸妈,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您等一下。”说着大头通过神像虚影感受道那边的情况:“他们没事。”
张平安这才长舒一口气说道:“说说吧,你那边什么情况?你怎么死了?”
大头缓缓的说道:“当时我穿梭过去以后立马通知他们躲避在城北将军的底下室内。
而您的舅舅当时也在场所以立刻使用权限开通了金陵城的法阵。
最后天空中的太阳天火石也没有直接攻击金陵,而是攻击的百家院。
金陵只是因为离百家院比较近所以受到了一些波及。所以您的父母并没有什么事。”
张平安有些疑惑道:“那你是怎么死的?”
大头阴沉着脸说道:“是福安镇那边出事了,信徒呼唤我。所以我就过去了,结果发现有一大群鬼魅来袭击。
实在太多了,我打不过,勉强赶紧全部神念,以神位布置了一个结界,从而死了。”
张平安有些疑惑道:“一大群?那是多少!”
大头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数不清。”
张平安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知道方向吗?我们过去吧。”
大头手指向西南方向。
张平安一怔顿时感觉牙疼,感情走反了,靠,叹了一口气:“好吧,走吧。”
过了一会儿大头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主人你有没有发现这方天地似乎有些不同了?”
张平安一怔说道:“没有呀!为什么这么说呀?”
大头皱着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就是这么感觉的。”
看着大头的眉头紧锁张平安笑着说道:“管他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先走吧。”
一晃又过了一个月,张平安伤势差不多基本痊愈了,终于走出了荒原,看到了绿色。
来到一处宁静的山村,烟雾缭绕,好像正在做饭似的,看的张平安都肚子咕咕直叫。
走近一看,张平安的眉头一皱:有血性味,而且村子里面有阴气。
不过管他呢,只有有人,张平安就高兴,有鬼也行。
张平安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缓缓的走近村庄,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和面黄肌瘦的身体犹如一个过路的流浪汉。
一眼望去村子里的情况并不好,满目疮痍,残垣断壁,村里的人为数不多的人也都跟他一样面黄肌瘦。
不过有人就好,总算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张平安看见一躺在断墙边上的老丈跑过去问道:“老丈,这里是哪儿,哪个地界?”
闻声,老丈麻木的的抬起头来:“青港市地界,赵家村。”说完突然反应过来:“生人?”
激动的抓住张平安的手说道:“除了我们村,还有人?哈哈。”
说完开始摸索张平安的全身:“有吃的吗?你从远处来,能走过来,一定有,给我,给我。”
摸了半天狰狞的说道:“没有,怎么会没有?你藏起来了,对吗?藏哪里了。”
张平安无奈的说道:“老丈,真没有,我吃完了,我还想向您讨一点儿呢。”
看着张平安真诚的眼神,老丈犹如失去了灵魂一般又颓废的瘫了下去当闲鱼去了,嘴里嘟囔着:“完了,全完了,田毁了,储存的粮食也吃完了,死定了。”
张平安问道:“田还能种吗?”
然而老丈却不在回答似乎是睡着了。
张平安叹了一口气,继续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