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喊道:“谁扔的闪光弹?”
随后有人喊:“另有一个人在!”
许多人问道:“他在哪儿?”
乱七八糟的回答声响起:“未能目击!”“他可能隐形了!他也是恶魔!”
我认为还是少造些杀伤为妙,毕竟我要的只是臣服,而不是灭绝。
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和平,并非杀戮。
我找寻敌人中的指挥官,其中有一人穿着迷彩服,拿着个迷你无线电装置发号施令,他似乎是个上尉之类的。
三个人矮身跑来,抬着个迫击炮,对准索莱丝藏身处,上尉低声了几句话,砰地一声,一枚重炮飞向空中,画出一道弧线。
我一道念刃,那炮弹在空中炸开,士兵们大喊着躲避弹片,不少人受了伤,这不能怪我,谁让他们穿着便服上战场呢?俗话得好:施工不戴安全帽,老婆在家老约炮。
有人惊呼:“隐形人拦截了炮弹!”
上尉喊道:“攻击!”
我立即做出反应,长剑舞动,形成羚磁盾牌,敌人朝我一通射击,子弹未能穿透,我一个翻滚,躲到了一个空屋内。
那个上尉很聪明,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判断出了我的位置,我还隐行着,可他却选对了方向。
敌人又喊道:“那个女恶魔!”
我一探脑袋,见索莱丝杀入敌军阵中,他们火力密集,但一部分人已经被我致盲,另一部分被我吸引注意力而慢了半拍,索莱丝瞬间杀到,长发在霎时杀了五人。
唉,我总不能让她住手,是敌人先动手杀饶。
上尉朝索莱丝射击,索莱丝中了几枪,但她是活尸,比血族更耐打,她转着圈,长发如蛇般伸缩,每一动都能杀尚军。好样的,索莱丝,你破坏了我和谈的大计,我也不怪你。不过强将手下无弱兵,你能有今还不是全靠我?你可要感恩哪,要一辈子对我效忠。
她击倒了上尉周围的所有人,自己也周身浴血,眼眸变成深红色,美艳的脸庞微微低垂,宛如冥界女神般走向那上尉。
上尉哼了一声,朝后一跳,扔出两枚手榴弹,索莱丝瞬间追向上尉,但突然间,上罩下一张大网,盖住了索莱丝,那张网缠住索莱丝的手脚,随后许多士兵抬起枪,对准了她。
我冲出掩体,使出激流,将索莱丝扛起,随后将闪光弹扔出,他们发出惊慌的喊声,倒下一大片。我趁势抓住那上尉,:“让他们放下武器!”
上尉喊道:“别管我!不要和恶魔谈判!”
“我们并非恶魔,是你们先攻击我的人。”
上尉:“我决们不允许任何陌生人靠近这里!”
“胡扯!难道你们连商人都不让进?”
上尉怒道:“这世上哪里还有什么商人?”
也许也不曾发现这村庄。
我:“难道你们不曾外出拾荒?如果你们的拾荒者被人二话不的击毙,你们会怎么样?”
上尉:“我们遇上的唯有强盗与恶魔,这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那些盲目的士兵都已经恢复,大约一百三十人包围了我们。我举起那上尉,喊道:“我并无恶意,我只希望谈判!”
另一个军官:“你已经杀了我们的人。”
我大声宣告:“我是迫于无奈,不得不反击,如果你们珍惜这位上尉的性命,我愿意和谈!”
上尉喊道:“开枪,开枪,别管我!”
我:“真是个可敬的军人,如此可敬的汉子,你们连让他活命的机会都舍不得给吗?至少听听我的条件!”
敌方军官:“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大声:“我想和你们的领袖见面,条件会对他。”
敌方军官:“不行!现在就,我会转告给他。”
我心知他们多半不会转告,因为我只想让他们放弃这里,搬到号泣,这条件一出口,他们就会发火,谈判也当即告吹。
我的目的并非以前那样拾荒,而是掠夺,而是强占,而是压迫,而是奴役。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因为对他们而言,本无必要离开安全的家园,前往陌生的地方,成为不得自由的苦力、奴隶。可对我而言,却有必要。
我觉得自己很像太阳王,我不得不强迫别人投靠我,成为被我统治的一份子,而我却认为这对他们是好事,对我也是好事。
他们的意愿并不重要。
我:“我会给你们一个更好的家园,相信我,这里迟早会被大群恶魔发现,迟早会会遇到无法挽救的危机,我们必须联合起来,我会让你们有更好的机会。”
军官皱眉道:“你究竟在什么?”
我:“你们必须全都和我走,离开这里,去我的国家!”
敌方士兵面面相觑,没人回答。
那军官叹道:“你的国家你是奴隶贩子吗?我们曾经遇到过那样的家伙,当场射杀了他。”
我:“不,并不是奴隶贩子,我的国家是黑棺,我们有将近四万人口,那里衣食无忧,兵力强盛,科技发达,宛如堂。你们居于一隅,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军官:“如果你要我转告的话,你得的详细一些,我不能凭这些片面之词去告诉我的领袖。这样吧,你先放了纳兹。”
我看了看纳兹,他表情阴沉,不发一语,我问:“你要我详细介绍我的我的城市?”
军官:“是的。”
这不合理,这些人也太好话了,和一开始拿枪就杀的态度截然相反,他们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
他们是在拖延时间。
他们会不会去偷袭卡拉他们了?这个纳兹一定是极重要的人物,所以他们必须救他,最快赢得筹码的方式,就是从我这里夺取筹码。
我大喝道:“让你们的人返回,不许再靠近我的人,不然我立刻杀了纳兹!”
军官脸上变色,此时,我听见远处响起了枪声。
索莱丝怒道:“混蛋!”她立刻反身冲向枪声方向。
我也想回去支援,可纳兹突然拔出匕首刺向我咽喉,我使出牧羊,将他制止,但他脑袋上突然多出了一个破洞,血洒了我一脸,我顿时一侧身,一枚子弹霎时飞过。所有敌人都惊声惨叫起来。
是狙击手,敌饶狙击手!他们为什么要杀纳兹?是他们改变了主意?不,那狙击手本来是想射杀我的,但纳兹突然站起身,反而挡住了我。
这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是那狙击手
可辩解又有什么用?
休养生息,今日少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