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浅紧张的拍着她哥的肩膀,指着视频尖叫,“啊啊啊啊,快要亲上了,大哥,你快点看啊,怎么办,你的媳妇要被人翘走了。”
祁琛盯着视频,脸色越来越黑,攥紧的手指紧紧捏住,眉头蹙在一起都可以夹住一个圆珠笔了。
昨天听到她要和别的男人拍吻戏,他的心就跟火烧似的难受,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却经受不住小妖精不停的撩他。
所以昨天晚上故意在她的脖子处留下吻痕,宣誓自己的主动,想要告诉全世界这个女人,他承包了。
眼看着他们快要亲上了,剧烈跳动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大手摁住似的呼吸急促,他的小东西绝对不会让给别人。
哼,想要撬他墙角,得问问他答不答应。
祁琛冰冷的声音响起,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看向前座的高波,“高波,通知他们开始准备。”
“是!!”高波接受命令,拿起手机拨通对方的电话,“可以开始了。”简短的几个字,却意义非常,为了一个吻不惜动用他的暗黑势力。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打着哑谜,缘浅一脸懵逼,抓住祁琛的手好奇的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有准备了?快点告诉我一下,我也很想知道,说嘛说嘛!”
前面的高波实在云小姐的喋喋不休,“云小姐,马上你知道了,有句话说的话,提前剧透就没有期待感了。”
缘浅白了他一眼,“切,小气鬼,姑奶奶我就喜欢剧透不行啊!”
高波摸摸鼻子,讪讪的开口,“行行行!”你是大姐大,你说了算。
与此同时,院子门前,宫灵月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她的爱人仲长鸣,心里掩饰不住的兴奋,她本就是将军,性格咧咧,没有古代女人的矫揉造作。
激动就是激动,想念就是想念,温宁将宫灵月此刻的心情演绎的淋漓尽致,在场的工作人员无一不赞叹认为她就是为宫灵月而生似的。
“长鸣,几琛不见,你憔悴了不少。”宫灵月葱白玉手轻轻划过他的脸庞,即使憔悴却丝毫不见他温文儒雅的气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仲长鸣同样难掩心中的喜悦,白皙的手划过自己的脸颊,他的身体猛地绷直,嗓子因为紧张变得干涸一片,吞了吞口水,将她额前吹撒的发丝撩到耳后,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也是,这些琛你过的好吗?皇上待你好吗?”
想到他们被皇上下旨拆散,他的心一阵抽痛,她以前说过,等到老的时候就到山林里,盖一间温屋,白天听着鸟语花香,晚上和他拥塌而眠,虽然他被限制入京,可是他的心却一直追随着她,听到她每次出征他就提心吊胆,没有他在她身边,她肯定不好好吃饭,一心只为了打胜仗,不顾自己的身体。
得知她凯旋而归的消息后,他才能安心下来,做自己的事情。
“他是我的仇人,就算一千倍一万倍的好,终究是我最讨厌的人。”宫灵月不悦的蹙起眉头,很明显不想提到那个害死她全家,又拆散他们的人。
“灵月……”仲长鸣想要说什么,却被宫灵月食指轻轻敷在他的唇瓣,阻止他要说的话。
“今天是我们相见的喜悦日子,我不想被那个人破坏了。”宫灵月明亮的大眼睛微微闪动。
“好!”仲长鸣嘴角微微勾起,缓缓开口,目光如炬,凝视着眼前的人,“灵月,你还是那么的美。”
“是吗,那你想不想亲我?”宫灵月眸底划过一抹狡黠,捏起他的下巴,和自己对视,还没有等他开口,语气霸道带着一丝,“不管你愿不愿意亲我,今天,我亲定你了。”
舒航虽然知道她会说出这句台词,可是真正演的时候,他的心脏还是噗通直跳,好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紧张的了嘴唇,耳根后泛起了微红。
车内,缘浅正在凝视着屏幕,突然感觉周围的空气骤降,嗖嗖的穿透她的皮肤刺入骨髓。
缘浅侧头,看到他的哥哥脸色阴沉如同结满了厚厚一沉冰霜,薄唇紧抿,冷酷的气场强大的不要不要滴。
她赶紧悄悄的往旁边挪一挪,担心被他的气场伤到自己,那可真是躺着也中枪了。
眼角的余光瞟到温宁捏着男人的下巴,四目相对,唇瓣的距离仅有一拳之隔。
缘浅心中呐喊,完犊子,嫂子快被人亲了,她哥的火山快要爆发了。
呜呜呜呜,她快要葬身在这片小树林了。
高波说的行动到底是什么啊,怎么还没出现,再不阻止大嫂,真的会屎人的啊!
双手紧张的纠结在一起,不停的在视频和祁琛的脸上转换,准备爆发的那一刻趁机逃跑,寻求场外求助。
……
与此同时,片场中的两个人快要亲上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飘蓬大雨。
“哗啦啦啦……”
片场的人纷纷捂着头寻找遮掩的地方躲雨。
场务的工作人员也很纳闷,天气预报说今天晴天,艳阳高照,怎么会下起雨,特么还是大雨,要不要这么随性啊,一点心理防备的没有。
温宁正准备亲吻仲长鸣的时候,耳边传来工作人员的尖叫声,接着头发和身上湿了一片,嘴角狂抽,“这天气怎么回事啊?阴阳怪气的,说下雨就下雨。”
舒航闭上眼睛,整个身体绷直,心跳超负荷运转,迎接这个吻的到来,却迟迟没有来临,好奇的睁开眼睛,却看到工作人员慌张的逃窜,脸上被雨水打湿。
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可是内心划过一丝失落,脸上浮起异常的神情,缓缓开口,“怎么这个时候下雨了?”
话音刚落,温宁明亮的眼睛划过一丝邪笑,冲着他嘿嘿一笑,语气中带着调侃的意味,“哈哈哈,现在下雨,吻戏拍不成了,你是不是有些小失落啊?”
舒航别扭的移开目光,不敢与她对视,僵硬的反驳,“哼!谁失落了,哥拍的吻戏不要太多,我是高兴这天终于在关键时刻下雨了,没有遭受你的荼毒。不然,我晚上肯定做噩梦,怀疑被一个男人亲了。”
“男人?”温宁眼睛唰的一下锃亮,非但没有生气,竟然自动脑补各种男男的画面,上下打量着他的脸,“舒航,为毛我看你的长相越来越小受呢,怪不得那晚和方元哥同窗毫不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