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只被张慕关进黑屋抄书之后,他就再也没出来过,所以整个弘农的收粮事务就交给了副手许霖,但由于事务实在太多,所以这件事就一直没彻底。
没有办法的许霖就只能请示张慕让他把枣只放出来主持大局,因为他已经束手无策了,枣只在他们中有威望具有信服力,而他只不过临时被提拔上来,没有号召力。
“大人。”一吏走来拜道。
“嗯,有何事?”许霖问道。
“的确有事,今年收粮约有九万三千六百一十一石八斗。”吏道。
“这么多?”许霖惊讶道。
“大人,弘农粮仓已经装不下了,若想转移到陕陌粮仓,全部调动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吏回答道。
“你有什么办法?”许霖问道。
那吏没有直接回答,在府中踱步了几圈,许霖没有怪罪他,因为他手下的人真没几个能信的过他的,现在也只能这样相信他一回了。
吏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可以直接解决现在的难题。
“大人,在下有一问,不知当不当讲?”吏问道。
“你。”许霖点头道。
“陕陌粮仓距离簇多远?”吏问道。
“约两百里左右,你有什么建议?”许霖问道。
吏将他的想法告诉了许霖,请示张慕,让他将所有屯田兵全部调动起来,仅凭弘农的人马根本不够数的,只有将各地的兵力全部集结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四面八方运往陕陌。
所以他们现在的情况就是,没有枣只或者张慕的直接命令,各地的屯田兵根本没办法调动听令,所以当下之急就是请示张慕,调动各地屯田兵。
“你的这些我不是没想过。”许霖欲言又止,他曾数次上报,张慕每次都把他给驳回去,这已经让他造成了巨大的困难。
前面后面都是难,前面要面对这些屯田官员们,后面还要去应对主公张慕去,这让许霖进退两难,骑虎难下,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只能卡在中间不能动。
“大人若信得过属下,属下愿替大人劝少主。”吏回答道。
“当真?”许霖问道。
“请大人放心,定会完成任务。”吏保证道。
此时张慕正在太史慈府中与其母交谈,太史慈看起来虽然幼,但他的心智却已经接近十多岁的孩子了,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世缘故,让他如此这样了。
下连年灾荒,百姓们民不聊生,就连京都洛阳有时候也有些宫中动荡导致洛阳百姓隐隐不安。
“也难为你母子二人了。”张慕对她道。
“为了慈儿,再怎么苦,再怎么累,民女也值得了……”太史慈之母李氏抽泣地道。
“太史慈本该出身于官宦之家,其父英勇……”关于太史慈的身世,玄武前辈就在神兽空间就和他了几句,太史慈之父太史贞在对乌桓作战中力竭战死,临死前还在与敌军大将搏斗,留下了一句:男儿不以死报国,日后何能面对列祖列宗?战死沙场,壮哉壮哉!
太史贞战死沙场后,只留下一发妻李氏照顾襁褓中的太史慈,只因得知弘农张慕宅心仁厚,因此而投奔,却没想到自己受如此之大的恩惠。
李氏见张慕与她年龄相仿,也不仅有了倾慕之意,不过她只想着太史慈,也就作罢了。
“此子日后定然能为一名大将,不如让他跟着我去军营学习些兵法韬略,日后让他上战场作战如何?”张慕问道。
“民女听少君侯之言罢!”李氏点头道。
负责屯田的吏到处寻找张慕的踪影,最后问询张慕随从后才找到张慕的行踪,刚到太史慈家门口,张慕带着太史慈就出来了。
张慕还没反应过来,那吏就气喘吁吁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张慕拍了拍他的肩膀,询问了一下他有什么事。
“拜见少主……呼累死我了。”吏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有什么事?”张慕问道。
“回少主,许霖大人请少主下令调动弘农下辖所有屯田兵,我们收得的粮食实在是太多了,弘农粮仓根本装不下那么多的粮食。”吏回答道。
“他之前找我三四次都在这个问题,究竟有多少粮食他也没明白,你来,究竟有多少粮食弘农粮仓装不下。”张慕问道。
吏此时已经被张慕严肃地口气震慑住了,难怪许霖不想再来,张慕的气场的确很强大。
“回少主,我核对了一遍,共九万三千六百一十一石八斗。”吏回答道。
“这么多?!难怪……你告诉许霖,我同意他调动弘农所有屯田兵,让他把所有的粮食都给我储备好!”张慕令道。
“喏!”吏刚刚要走,却被张慕叫住,看他这么能干,他有了委以重任之意。
“等会儿,叫什么?”张慕问道。
“回少主,属下姓任,名峻字伯达,今年刚刚及冠,只比少主了五个月。”他回答道。
“任峻?!卧槽曹老板两大屯田人才都让我给挖过来了,这可真是上眷顾我!哈哈哈!!”张慕虽然喜怒不显言表之中,但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少主还有何事?”任峻问道。
“无事,下去吧。好好干,若有突出的政绩,我会加以培养你的。”张慕提醒道。
“谢少主,属下告退。”任峻听到这句话后,非常激动地点零头回到了府郑
张慕看着太史慈,太史慈一脸茫然,他对这些一点儿都不明白,张慕拍了拍他的脑袋,虽然年纪,却已经懂得晾理。
“慈儿,喜欢刀剑吗?”张慕问道。
“喜欢!当然喜欢,爹留下来的剑还在家中呢!”太史慈叫道。
“哦那叔父带你去军营好不好?”张慕卖起了老,因为他岁数明摆着,太史慈再怎么不同意他也得听啊
“好啊好啊!我要和我娘一声!”太史慈点头道。
太史慈回到屋中将张慕要带他去军营历练一番的消息告诉李氏后,李氏拍了拍他的脑袋,嘱咐一番让他和张慕去军营了。
一路上张慕都在和他讲述着下的形势和为将的苦难,太史慈却坦然一笑,好似这些东西对他来很容易的一样,可事实上……真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