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的事情自然随你们,但调查的事情我‘觉得’可以有,但是‘没必要’。”
话音刚起时。
良就顺着自己预测的方向一个转身右钩拳就打了过去。
可惜什么都没有打到,那一刻良确切的感受到他(纯黑)就在自己身后9寸(30厘米)左右的位置。
拳风拂过,空无一人。
只留下了一旁书架上散落下来文件的声音与纯黑的最后一句“忠告”。
……
天空的黯蓝告诉着人们天快亮了,快点起床做早饭啦。
第二阶梯(镇中),中央广场上已经盖好了一些临时板房,里面正“大致”按着良的要求布置着酒会。
良站在板房的门口,正对着那一个木架台,看了一晚上了还是那样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良看着这个黯蓝的天空,似乎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调查吗?……”
“长官……”罗德来到了良的旁边,他来向良汇报自己的工作情况。
“昨天下午前,所有的二三阶居民已经完成了目标转移。”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和镇长那些人了了。
说着二人斜过身去看向后头那些正在整理布置的那些人。
别说,都已经工作了一个通宵了,他们个个脸上还都是精神满满,看着良与罗德转过身来他们立刻又跟着点头哈腰了。
“我觉得他们挺适合干这个的。”罗德小声的在良耳边喃喃道。
“罗德,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良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
因为罗德能拥有的资料上只写着“超能力罪犯疫医”这一条,所以他想借机看看罗德对这件事的反应。
“我不太清楚,我得到的资料和网上能搜到的也都是差不多的。”罗德在前来之前也备足了功课,不过消息还是太少,至多就是一些人在论坛之类的门户网上的小讨论。
他就一个三年没接触互联网的应届毕业生是找不到那些“神秘网站”的好吧,又不是每个人都能获得宅男那么强大的计算机使用能力与资源探索能力。
说完这些话罗德又顿了顿:“长官,我觉得您应该还知道一些什么吧。”
的确,自从那天在总部遇到纯黑后,良并没有真正所谓的停止“调查”,并且通过特殊渠道良也获得到了亓壬带走的那一部分资料。
而亓壬带走那一部分资料的原因估计也是亓壬早就发现了,同时也不想让良被卷进这件事里来。
不过还是令他惊叹,那个纯黑背后的组织多半也渗透到了FBL里面来了。
现在。
良也在考虑要不要告诉罗德,可是这同样也伴随着一定的风险。同时自己现在拥有的这些信息是很大一部分通过自己臆想来关联出来的,最多也只能算是推测。
而且无论是“疫医”还是背后的什么,都肯定与联邦的高层机密有关,同样也可能与那些非联邦旗下的组织有联系。
这后面牵动的势力可能足以撼动全球格局。
现在已知提供线索的SCP基金会,还有GOC这个刚刚成立不久的全球联合组织,不过前者的可能性较小,但也不排除他们组织内部“党派”的可能,后者的话由于各种原因也不太好猜测。
……
“罗德……”良转过头去正想说什么。
与此同时,一只玻璃杯从镇长的手中脱落掉在了地面上“吧唧”碎了。
良眼神一个飘忽,叹了口气。
一只玻璃杯出现在了良的手上,随后良将玻璃杯递给了罗德:“拿过去吧。”
果然自己也还是不放心,而且也没有必要将他牵扯进来。
“好的。”罗德有条不紊的接过玻璃杯向镇长走去。
这凭空出现的玻璃杯应该是长官的“能力”,自己也是挺好奇的,不过也不太好过问干脆就直接走了。
罗德将玻璃杯交给了镇长,叮嘱着其余事项。
还没过几秒,罗德只感觉整个身体为之一颤,这是一种危机的本能感就像是起鸡皮疙瘩一样。
罗德紧张的看着四周,周围一切都很正常。
不是很正常,是太快了罗德根本就看不见。
此时站在屋外的良盯紧了一个方向,往那走是前往第三阶梯的路。
就在刚刚,那个方向出现了极快且庞大的能量变化,绝对是人为造成的。
无论对方是使用了什么‘能力’但就凭会让人产生极大的不安感来说都是不可轻视的危险存在。
“罗德直接带我过去”良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
康诺尔倒退着向婷走去。
膝盖抬起然后在猛的向后折踢,就这样一步一步的移动非常的怪异。
移动的过程中,康诺尔的双手跟着全身那大幅度的运动趋势摆动。
那双眼珠子就像是要突出来一般镶在眼眶中,他的上下颌以最大的程度张开,嘴里的哈喇子不受控制流了一地。
这走姿与整个人的神态都是奇形怪状的,康诺尔已经失去了生命特征了,此时的行动像是电影中的那些“丧尸”只有目的性没有意识性。
“这……”虽然先前婷已经被恶心过一次了,但看到此景还是有些震惊。
突然康诺尔停止了行动,上半身和手臂直直的垂了下来,整个‘人’变成一倒L型的样子。
“疫医不是已经杀了他吗?”说完这句话婷陷入了沉思。
自己好像连他的名字好像都没问过,不管怎么说,他都救过自己两次了。
想一想自己的过去……现在都觉得有些可笑,自己莫非就是……悲剧结合体?那现在想想自己能活到现在,身心健康都还算完好,简直就是奇迹了。
……
9岁生日。
那天下着小雨,父亲打着伞牵着自己的手在山边的一座‘花园’里,因为父亲就是称作‘它’为花园,父亲说:“母亲出去玩了,过几天就回来”,然后一直都是‘过几天’。到后来婷稍微长大了,她也不再向父亲过问了,因为她知道这会让父亲更加伤心的。
父亲也离开了,婷总觉得这些年来发生的‘霉’事都是和自己有关的。无论是被高中时劝退——其实是因为未能在规定时间内交齐学费(女性教育费在当地是男性的五倍),还是父亲的疾病,这些好像都是因为自己……
镇上的人除了父亲都将婷视为“灾难”,而这一位外乡来的疫医,又是一个极特别的存在。
在他的身上能够感受到类似于亲人一般的信任感和熟悉感,虽然这种感觉莫名其妙但对那个状态下的婷来说他就是唯一的依靠了。
疫医本人婷好像在哪里见过,不是网上不是新闻,而像是直接刻在了记忆里一般。
婷站在原地流泪,双手疯狂抓着自己的长发,脸上似哭似笑的表情——她都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失了智。
仅仅两天,她好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像自己可又不是自己,这都是因为他……
他就是一个‘通缉犯’,而自己呢?自己又是什么东西?难到是在写小说吗?还是拍电影?
“咔咔咔”康诺尔的整个身体旋转了起来,然后直接趴到在地面上,激起了灰尘又不动了。
但他的身体已经复位完毕了,过了几秒康诺尔猛的一个起身,过程中因为惯性整个腰还向后弯曲了不是一丁点直接就下腰了,腰部关节间同样也是咔咔作响。
腰椎关节松弛从而导致错位。
此时的康诺尔就像是野兽一般,俯着身摆着那腰椎间盘突出的身体,在与婷隔着几米的位置低声嘶吼着。
康诺尔向着婷一个冲刺扑了过去,就目前看来现在的康诺尔是无法使用能力的,但一个‘并’级律者的体质水平还是摆在哪里的。
婷则是站在原地,闭着双眼好像是一种释怀的表情,她承认了自己就是一个‘霉’人。
“噼啪”像是物体遭到重击的声音,只见康诺尔的头颅离开了他的身体向外飞出去了好几米远,失去头颅的身体随之倒地即可化为了一滩黑水。
婷并没有等到那份死亡的到来,在她睁开眼时,出现在眼前的是两位身穿白色制服的男子,他们的胸前别着一个徽章FB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