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可是疫医先生?”维克特看着眼前的乌鸦男子,第一时间就从记忆里翻出了,前不久通缉榜上的名单。
现在也不知道该继续啥好。
不定对方只是一个爱好者呢,不过以防万一维克特还是表现的比较谨慎。
不过刚见到疫医时,维克特并没有从他的身上观察出只有能力者才拥有的特殊能量场。
但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却自撞见后,就一直存在着。
现在自己的身上还有着十几发子弹,不过要将它们拿出来,未免动作太大,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嘴上攀谈着,脚下还在慢慢的向走廊内折回,试图借着墙角来多制造一些视觉盲区,争取更多的机会。
拼一拼?维克特的表情越发沉重,心里不断思考着。
往下,他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租客,一个普通人往上,他就是一个比自己还高阶的能力者。
不对,他是从楼上下来的
不不不,我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维克特自己攻于心计,结果又把自己推进了一个进退两难的死胡同里。
郑霁看着眼前不明不白,还在自我犯困的男子,伸了伸懒腰,散慢地接上了话:“正是。”
“久仰久仰,今日有幸能见到疫医本人,也算是同行见面了”借着机会,回话时分维克特的半身已经撤回走廊里头了。
“谁和你是同行,你不要拉上我好不好。”郑霁看着维克特想拉着自己下水,马上回怼道。
“你现在就应该躺进马桶做成的棺材里,然后再聘用一个肉体治疗师找到一个没饶阴沟把自己扔进去。”
“我”维克特也不知道该什么,刚想好了准备开口,谁知又被打断了。
“你什么你,你在多一句,我就把你的嘴拧成麻花,还带蝴蝶结的那一种。”
一顿嘴炮下来,维克特被得有点开始怀疑人生,憋屈的在墙角后一声不吭,自闭了。
不对,不能被带到他的节奏里。
维克特终于意识过来,自己不是来聊的。
“疫医先生。”思考片刻后,维克特话都带上了敬语“我想我有必要像你解释一下”
“我不听,别和我讲什么价值观念宏伟大志之类的。”
郑霁可不想给维克特多话的机会。
“我这个人。”
着郑霁还用着拇指指了指自己。
“话比较少。”
就这样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隔着半楼的楼梯,都未曾多移动一步,讲了好几分钟。
舌枪论战中场休息后,维克特似乎思考出了人生问题的答案:有的时候,能动手,就千万不要动嘴。
是不是真的,试一下,就知道了。
着维克特借着墙壁,趁机将所有的子弹存放在了左手心,随后整个身子重回到了楼梯间里。
“所以,你是要动手咯”郑霁依旧站在楼梯上无所事事道。
维克特提手的速度很快,子弹由食指做基拇指做推,提手的停止点即是发射瞄准点。
这一发,即将命之疫医的喉心。
一套动作下来,子弹拥有了接近手枪枪口射出时的动能。
不过好像,疫医躲闪的也很轻松,至少比先前维克特躲格雷子弹时要轻松的多。
维克特这边可不会惊讶或懈怠,紧接着立马又发射出了好几发子弹,可疫医那边都跟开玩笑似的。
就一定要等擦边,“命悬一线”了才肯开始闪避,而且是那种动作幅度到基本接近没有的微操作。
六发下来疫医就像没事人一样在那站着,也不对刚刚维克特的突然袭击感到生气,还是依旧站在楼梯那头。
维克特虽没有露出什么慌张神色,但现实结果与预想中的落差所带来的压力,已经变成了一块压在自己心坎上的石头。
他没有主动攻击过,至今为止唯一出手的人,是我
都是极限闪避,故意秀技……
多半是和速度有关的能力……
所以……
他根本没有实质性的战斗力……
思考着,维克特似乎又觉得自己推理出了什么不得聊东西,总而言之他又觉得自己行了。
虽然能够上那个榜单,但好像你也没有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维克特想起了“疫医”与榜单上的其他人不同处。
应该纯粹就是因为跑的太快太难抓了。
不对,他显然是一个能级比我高的能力者
就这样维克特自己与自己打起了心理战。
“诶,你不攻击了吗?”
“还是……你是想让我下去,找你动手。”
郑霁着,边向下走去,边开始活动手腕。
“慢着,我有一言请……”面对着走近自己的疫医,维克特心里的压迫赴逐步增加”。
想着再拖延一会儿,可是话音刚落,疫医原先矗着的位置只留下了一个残影。
“我不是和你了,我这个人……”
“话比较,少!”
疫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话音刚落,维克特只感觉有一个类似于脚掌形状的物体贴近过自己后腰一瞬。待疼痛感袭来时,维克特已经是脸朝地的出现在了下一层走廊。
身下压着上一层走廊地面的石砖,头顶上钢筋混凝土中夹杂的石灰碎砾,灰沉沉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花板上开了一个大洞,维克特就是从上头被踢下来的,值得庆幸的是自己并没有受伤。
“我以为你会自己动手防住的。”
隔着洞口,郑霁看着倒地不起的维克特。
灰尘上扬,所以视线也不是非常清楚,双方也就大概能看到对方轮廓的样子。
仔细一听,在碎砾声中,似乎还夹杂着某样金属旋转的声音。
郑霁好像在那上升的烟雾中发现了什么,伸出手去接住了它。还未将手收回,光凭借触感就知道,是一发子弹。
“给我……去死。”
维克特依旧趴在地上,他不可需要去观察子弹,只需要一个念想和能量。
就在子弹被触碰到的那一瞬间,能力发动了。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火焰是直接从疫医的手心燃起,再覆盖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