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籍似乎都指向着同一种知识,但……就光看书封上那诡异的没有逻辑的名称就知道,里头的内容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
就跟医院的医师开药方一样,他的文字只有自己和药师能看懂。
再向前走去,就能见书架上钉着的烛台挂饰,似乎就是刚点燃的样子,同时也刚刚流下了一滴蜡油。
手扶太阳穴关闭了灵视的状态,能见度反而恢复到了正常,踮起脚尖端着烛台盘将蜡烛直接给拿下了。
“正常的通讯工具现在也使用不了,只是试试别的办法了。”婷叹息着将烛台端在自己面前,火光虽然弱,但依旧能散发温暖,不过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
“我记得郑霁那边,也有一盏蜡烛。”想着禁闭双眼,置身于环境之中于其同化。
“让火焰的呼吸声带着讯息,谣传远方,链接至彼岸的桥梁烛光通讯术anleuniain。”对着烛火轻轻吟唱,蓝色的字符跃动在焰火之郑
等待几秒后便消失不见了,很明显术式失败了。
烛光通讯术,如字面是交流术类的一种术式,效果是可以让两位知觉生物,通过烛光作为的媒介通话,并且可以发送图像在火焰中呈现。
但最重要的一点,这个术式的发动条件,是需要两位知觉生物同时发动。
“呼叫失败。”婷看着没有起到作为的烛台,唉声叹气道,“你好歹也来一个,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啊。”
当然感想归感想,在这种情况也是无法发生的,。
“我太难了。”在怎么灰心丧气,这探索步伐还是不能停下,在这里拖的时间越久,回去的时间就会耽误的越久。
而且还要考虑到幻梦境中的原生灵体,自己可能还要慎重的考虑每一步应该怎么走。
要不自己一把火把这个图书馆给烧了?
婷突然从脑海中萌生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但考虑到自己的实力还不允许自己去作,所以又将微倾的烛台给收了回来。
但即使烛火、蜡汁,没有一点儿触碰到上面,书架还是被点燃了,就像是只需要动作逻辑判定一样。
转眼间,所有的书架都燃烧了起来,即使它们之间没有联系,但幻梦境本身就是无法使用主世界中的物理常识来理解的。
别问,问就是量子力学。
燃烧在书架上的焰火,由艳黄慢慢变向幽蓝失去了炙热的温度,反而带着冰冷并剥夺着四周的温度。
焰火在肆虐,但都特意的规避了婷所在的位置。
“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四周的特殊能量波动,但不是单一指向性的,似乎无处不在遍布整个空间。
那股能量逐渐狂躁,遍布房间的火焰也因此发生了不同程度的扭曲,在火焰褪尽的废墟处,一切都变成了全新的样子。
“噔噔噔”婚礼进行曲响起,圣洁的教堂从火焰中脱颖而出,红毯、长椅、神父台,还有一个……替代耶稣十字架的壁画。
壁画的画框,无论从大还是从样式上都与先前在大厅中见到的镂空画框相同,所以现在情况是很明显了。
在呈现指在特定的场景条件下,将一定影院语音信息进行重现,从而达成“设定者”本身意愿。
总的来,就是前人为了后来人留下了一些信息,让你能看懂最好能顺带把我的未解之谜和遗憾给解了。
当然也有一些信息是故意设下来坑饶,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线索,就在那一副画上。
那是一副正在闪闪发光的黄金雕塑,一只半人鱼也就是先前见到的深浅者占据了四分之三的空间。
注释着壁画,似乎能从雕刻的背景上看到无尽的海洋,那些用来补充画面美感的点缀似乎是一些触手,和更加瘦的深浅者。
突然,婷眉头一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再次开启了灵视,画框中的金雕似乎变成了一大团黑色的,无法直接用语言描述的物体。它的一缩一吸间都能够传递出许多高能的资料信息,而且信息量极大就如同一个大型的“数据处理信号站”一般。
能看见从画框中淌出来的两只巨大章鱼触手,正在慢慢地猥琐地向自己靠近。
也是在婷发现到它们的一瞬间,触手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直接窜起发动了攻击。
“噔噔……”婚礼进行曲开始变得,低沉怀疑,其中掺杂着刺耳的嚎叫声。
然而现在这种情况就比较尴尬了,因为在婷会的战斗术式中,除了那些需要进行繁琐准备的,剩下来的全都是攻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玩命术。
像那些瞬发的战斗术式,她基本没有去学习,不过也不能每学吧,还是能随手搓一个苹果派出来,然后坐下来和触手大哥好好聊一聊。
无奈硬碰硬不能,就只能先闪避攻击来寻找条件了。
触手的反应速度极快,不过还好在这幻梦境里,精神力才代表着一切,所以这个时候你放一个神经病患者进来,可能都会比一个高水准运动员要强。
凭借着灵敏的闪避,婷朝着教堂大门的方向撤退,过程中虽然发生了两次意外但还是很顺利的来到了教堂的门口。
后面依着的大门是紧闭的,很显然已经不能继续向后测退了,而无论向左还是向右,都在触手的攻击范围之内。
但来到教堂大门的触手,却好像是已经完成了某种流程任务似得,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直接放弃了攻击,退回到画框中去了。
正当婷匪夷所思时,音乐又恢复成了原样,这诡异的教堂除了音乐外,安静的可怕。
“啪啪啪。”像是鼓掌,但声音大却像踩踏,无序乱频,还伴着细的黏稠福
教堂的每一条长椅上不知何时,出现了许多着装正经的来客,他们各不相同的面容上,挂着的是令人发慎的古怪笑容。
同一时间,他们转过头去看向后面,被这变故一惊的婷也是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脚跟没有顶到门,像是踩在了台阶上。
后面的门……开了。
音乐的气势,在那一瞬间变得恢弘了起来,从门外圣光中走来的一对身影直接穿过了婷,“他们”才是婚礼的真正主角。
一对俊郎靓女,女孩挂着头纱,但那一种朦胧的美感依旧加持在她的气质上,诱人遐想,
男士却有点奇怪,普通的面容上也挂着那古怪的笑。
就这样在来宾的瞩目下,二人缓缓的向前走去,最终站在了神父台旁。
按照惯例,这个时候是需要有神父来主持祷告词的,但此时他们的证婚人就只有壁画。
新娘紧闭双眼,单手放在胸前,嘴巴微张,正稀碎地着那些美好的愿景,音乐停止了,教堂郁静得可怕,但即使如此婷也听不清她到底在念什么。
在新娘短暂的祷告完毕后,全场“沸腾”了,它们身外披着的人皮开始褪去,有的脸上开始长出触手,有的脖子已经裂出鱼鳃。
紧接着就开始发出类似于犬吠一样的声音,对着新娘,对着壁画声调起伏表现得非常诚恳。
就在这莫名的怪叫中,两个字,达贡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直接在婷的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