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冒险家们都挺配合的,毕竟时在乱世,没有什么会比黄金更加稳定值钱。不过,还是有一少部分的“朋友”友善的拒绝了我的邀请,毕竟这部分人大多已经“金盆洗手”了,想要请他们“出山”还是得另想办法呢。
我虽然暂用着迪磕身份,但我也不是为了目的去“不折手断”的人,最基本的底线,起码还是有的,这样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救赎了吧。
当坐上远航船只的那一刻起,当船队行驶至风暴之中,陷入前后两难的境地时,我明白,这一条路一旦走上就没办法回头了。
一段“新的知识”于暴风骤雨间,传入我的“图书馆”中,这种感觉更像是感召、呼唤,这段新知识给饶感觉很像是一种学课本基本的补充。
怎么呢,我可以算是拥有这个能力的,第三者了。
很显然前两位,虚归梦演的拥有者,由于某种不可抗拒因素,没能完成这个能力带来的使命,寿寝正终嗝屁了。
作为第三位接班人,现在是要去完成剩下的任务,不过很可惜的是,两位前辈的知识不能同我共享。
而且他们的死法好像也不太正常,综合得,其实终止或者是完成克系异闻的记录,才是我作为虚空梦演拥有者的终极目的亦是,知道的越多,付出的也就越多。
自进入到船舱起,就能感受倒船身摇晃的幅度,正在慢慢增加。期间有过一两次大的颠簸,还好这木桌是定死在的,不然可能一个没抓稳,就再要来一次轻微脑震荡。
在快要跌倒时,紧抓了桌脚,因为整个身子都向左倾斜住了,随身的大衣也摆动了起来,右边衣角先是扬起再跟着惯性落下,能感觉到衣服口袋中似乎有什么异物,顶着自己的前腹。
里头……是一支圆珠笔、黑色真皮书籍、五颜六色的书签。
翻夜,一步步贴上空白的书签,其中书页也是一般未曾书写过。纸质给人最直观的感觉,它的质感比表面好太多了,就像是运用了某种未来的造纸术,来复古造页。
提起圆珠笔,抱着测试的意识在其中一页上轻划,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条笔迹都没有留下。
当丢弃的念头一闪而过的一瞬,笔尖触及的那张页面,突然独立了出来,变成了一副废旧草稿的样子。
“书皮的质感,有点像在书架中发现的那本书。”正身回到潦子上重新坐了下来,放好了书籍和圆珠笔,便将中途测试的几张废纸也给撕了下来:“不过,好像还漏了一个印记。”
油灯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明明已经了解书中没有任何内容,但就是想一页页地将它翻完,不需要理由,就像呼吸一样,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
“嗯……也许我应该给书,加上一些标志。”提起圆珠笔,却迟迟没有朝封面落下。
脑袋中第一个联想到的代表性图案,就是那书籍上,五角星笼罩着眼睛的标志。
嗯……
毕竟只有翻阅了那本书才知道,这个标志……
的确很有代表性,不过呢?
这是一张类“符咒”式的标志,也的确拥有一些驱散“邪物”之功效,不过这驱散的方法,就有些搬不上台面。
比如,它可以把一些潜在的危险,给恶心走。
想到这里,洛夫克拉夫特不经会心一笑,反正也恶心不到自己,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给上面填上一笔。
就在鼻头快要触碰书封的那一刻,书本似乎也有了自己的意识,就像是被一股强风席卷过一样,快速的展开了。
来到书本的第一页,恍惚间,上面像是被烙印过似的。
留下接近一整页的,文字叙述。
我需要黄金,当然所有人都需要它。
我要来霖图,绑架了一队商船,带领着他们前往波斯顿的阿卡汉姆镇。
的确现在很多人,都已经忘记所谓的国名地称了。在这乱世之中,最能让人记住的莫过是战区名称,安定区名称,还有几个比较大的势力组织。
谁还会记着那个,已经被海水淹没个大半的镇呢?
哈,当然,我还记得这份知识虽然还有些残缺,但都不重要了,很明显我是得到了神的指引,只要我能拿到镇中的宝藏,一切都是浮云。
对了,管家老头在升前告诉过我,必须得带上那个有着“远东血脉”的冒险家。额……他都已经金盆洗手了,想必手脚都已经废的差不多了,那还不如还带一个厨子呢,带个菠菜头来干嘛?
搞笑……
迪克。
“这应该是另外一条世界线吧。”洛夫克拉夫特看着书中迪磕独白,不经感到有些汗颜,再想了想自己先前上船前所做的准备,现在不知自己是福还是祸。
毕竟他是真听见管家的话,花了老大劲,才把那个迪克口中的菠菜头给请来了。
“估计了一会儿航时,容错率不过30分钟左右,我想应该也快到了。”
“今……好像是木曜日,比较适合祈祷好运厄阅到来、愿望的实现、还迎…召唤。”自言自语着洛夫克拉夫特将真皮书收进上衣的大口袋里,“希望此行,也能有一定的收获吧。”
对了,那个菠菜头叫啥来着……
“呼啦。”巨大的浪声打断了洛夫克拉夫特,的思绪。
通过船身摇晃的状态来判断,像是有什么巨大之物,快去地从船周经过一般。
起身扶着桌角,再凭借着能力者的体质保持着相对平衡。除非现在能有什么东西把整支船给掀了,不然就只有惯性能给洛夫克拉夫特造成一些影响。
草稿纸和圆珠笔散落地面,相对于大海、商船,它们太过于渺了,以至于随之摇动附和,没有主见。即使与船舱结合,发出的摩擦声也会立刻被外头的惊涛骇浪盖过,的确……现实就是如此。
油灯晃动着,灯罩中的火烛虽有燃油的补充但也显得脆弱不堪,而且晃得,忽暗忽明令人难受。
洛夫克拉夫特伸出手去拖住灯柄,余温从中传来,看着里头奄奄一息的火烛,甚至还可以开玩笑,这余温恐怕还得比火芯还要炙热。
“啪嚓。”
船舱的木门被直接推开,一位独眼的船员站在舱门门口,扶着门框,独自承受风雨带来的压力,是他黑色菠菜头男子!
得,我想起来他的名字叫做琼斯。
“洛夫克拉夫特先生,您没事吧。”琼斯大声的向着船舱内的男子确认情况,当然声音传到耳边时已经被风雨声掩盖得差不多了。
“嗯。”读出来口型,洛夫克拉夫特也懒的多费力气,直接点头微笑回话了。
“那我走了,注意安全!”琼斯已经尽量的分神了,着就赶快将门重新拉上了。
很明显这一次门没有被拉的非常紧,都能看门板的颤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看来还得再拉上一个门栓。
自己的能力类型,虽然还做不到将能量外放,去做那些“隔空取物”的神奇操作,但好歹也是异闻传述者,偶尔搞点特殊也是可以理解的。
轻拍了下大衣口袋里的书籍,那门栓就似接到指令一般,自己栓上了。
捡起了圆珠笔,回到椅子上。
同时原本晃动的船舱内,似乎受到了某种特殊的物理定则一般,平定了下来。
看来,还得想一个比较正常一点的名字啊,终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在书腰上写下了克系异闻记录本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