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仪器布满的房间中,各项人员正在进行着工作。
橙黄色所属的那一方代表着监控观察人员。
“要我说这个预言家也就那样,图样图森破。”标号784的人员,对着身旁的同事讨论道。
“之前收到中等强度的命令,要求监控这家伙的一举一动。”同事465吸了口蓝色药品后,鼻孔喷了两声,“乖的跟条哈巴狗一样,能有什么威胁咳咳咳。”
“喂,你怎么还吸上了,不要命了!”即使是便装后援,都是要求戴面具的。看着同事已经把面具开了个小口在那里吸违禁品,784赶快靠近,拍了他一脑门低声警告道。
“怕个咳噗。”
465没忍住,一口白烟直接盖住了面罩,间隙中流出的粉尘慢慢上浮。
惊得784慌张地左右探头,生怕被别人发现。
幸好,其他家伙不是在发呆就是在专心工作,也没人发现。
不过还是有少部分人,被这个刻意探头给吸引过注意。
784也机灵,摆着啥事都没发生地样子掩饰了过去。
转手就一把拽住了465的衣襟,将他拉到自己胸前,低声恨道:“我已经活着见过三个穿465制服的家伙了,你他妈最好给我听话点,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这家伙有什么打算。”
“行行行。”465脖子被勒地也够难受了,做43个小动作便把药品跟吸食仪器收回口袋,整个人眩眩晕晕的说道,“我再吸,我就是麻瓜,下地狱。”
784便也松开了手,郁气还未消,转身就继续盯着监控也懒得去搭理。
像这样的瘾君子,组织下层中挑三個杀两个还可能会漏掉一个。既然垄断了药品制造,那自己可定要明白,中下层的内部人员中一直存在着相关问题,有高层才会一直严厉禁药。
当然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般像这种情况只会出现收益高、风险低的尴尬场面。
只要不作死,一般都不会死。
不过这句祷告,通常是活人对死人说的。
“哟,刚刚好换班了。”465对着监控下方的时间大声高呼道,就像是位西部牛仔一样。
不过下一秒就被784用力捂住了嘴。
“呦呵你个西伯利亚土豆啊!”784不禁心里骂道,余光一瞟到还发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盯着时间表,还没立马注意过来。
其他人就像留堂的时候,等待下课的学生一样。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去在意老师说的是什么重点内容,等下放学回家吃啥,才是他们该考虑的。
不过,换班的时间,是465致幻后看错的。
发现时间不对后,注意目标自然还是要回到罪魁祸首上。
但此时,784还在跟465折腾着,顾及不暇。
可正巧,门外的看守传来了新的消息,换班。
……
竞技场。
电磁悬浮的移动台托举着主持,在随空飘浮。
除了场地中央有高光照射外,其余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
场地后并没有设置效率低下观众席,取而代之是用来防御的漏斗形态的超合金墙壁,以及上墙壁上陀螺式移动的摄像头。
112包房中,盆景、礼仪小姐、沙发电视,大理石板砖的墙壁配上紫、黄色相间的透壁灯。主要是因为怪哥不会抽烟,不然这就可以用宛如仙境来形容了。
他躺在膝枕上,观赏着面前荧幕上传来的画面。
只见一位倍化肢体的超能力者,将另一个右手残废的家伙按在地下暴捶,就像是绿巨人摔洛基那样丝毫不留手。
不过这追踪者,了没有那么强大的抗打击能力。
他的能力是叫做背刃,只能够瞬移到敌人背后的空间系能力。
起初还能凭借着这股巧计,略占上风,到后面给对方抓到反应空档,就是拽着伤口按在地下一通爆锤。
按这个势头,追踪者应该是活不下来了。
怪哥更是看的都想睡觉了,自己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他就是个商人,只有挣到钱的事才能提起他的兴趣。
这一局,用了点小钱取巧压在了追踪者的身上,不看也罢。
嗡嗡震动声,电话被呼入。
怪哥斜手就从背后掏出了手机,先入为主开口道:“能接到你的电话还是挺意外的。”
现在的预言家跟踪信号源,位于玩具小丑身上,确实也在竞技场内。
“像你这样的生意永远都不会拒绝收益吧。”听着对方似乎猜到了自己的想法,郑霁补充道,“两个预选者,你应该知道后果吧?”
“违规原来你们见过面了。”怪哥有些吃惊到,与郑霁不同,灵剑双子的做法是当着怪哥的面将信号卡扔到垃圾桶去的。
他也不敢坑声,更掌握不了灵剑双子的位置信息。
“他很好,现在还在我的实验室里用机脑维持生命。”得亏怪哥没有多想,不然郑霁这一句的偏差可就真的说错话了。
先前在戴安那边查到的观察者的信息,其实是错误的。
预言家的观察者其实是1,就是之前同怪哥一同坐车找到斯兰大袭击并身亡的改造人。
怪哥也是默认当作预言家真的能知晓一切,在对方找到自己头上时,就认为其已经知道1的遭遇。
“说吧,你想要提多少个点?”怪哥停顿了会,很自然的就将思路往对方是想借此问题更改自己的收益比上去引。
“你们那边是可以看到其他家伙的对战的吧?”郑霁这句话,表面的意义其实不大。
除了那些单纯想看撕血拼杀的家伙外,观察者几乎都会提前告知场上预留下的那一位获胜者。
“所以”怪哥迷惑着正猜测道。
“所以你要赢钱了。”郑霁这头刚说完,场上的局势就突然发生了变化。
三名的武装人员持着激光枪械,直接冲了进去,对准肢体倍化的那位就是一通扫射。
“啊,这。”不止怪哥被面前的一幕给惊到,各个包厢中的观察者不经捏上一把汗。
还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又有好几位武装人员陪同着某位高层,走进场地。
这通打的莫名其妙,追踪者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还吊着一口气在那里喘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死就庆幸了。
另一位已经变成马蜂窝断气了。
“间谍已清楚。”那位高层按动左耳垂的按钮,向着低声耳机通告着。
随后又抬手示意主持人可以下来了。
只见他捂着嘴巴,在主持人耳边说着什么,各自点头示意后那队人员才缓缓退了出去。
“咳咳咳各位观察者。”主持人强忍着,显然他的业务能力还驾驭不了,这样的突发事件,“先不用惊慌,麻烦已经被排除请大家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瞬间,撕心裂肺的哭喊,镜头自动锁定在了主持人狰狞的面部上。
监控系统出现了,锁定了半刻后才恢复,延迟的轰鸣声传来,伴随着数百个摄像头同时被破坏。
一片石尘烟雾弥漫,凌空中竞技场的墙面既被撕开了一个裂口,那尖利的白色触壁穿透过主持人的胸膛,像是钉子一样直接贯穿了竞技场。
热感锁定被动开启。
只那见裂口处的烟雾中,瘦长的人影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