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8章 我虽非人而汝之真狗也(1 / 1)三水四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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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手段根本喝不住僧侣。

他见识过的脏套路可多了去了,自身实力也不差,自信的能力还是有的。

没有顾虑,依旧持杖压下。

灵能量汇聚成形,身后还幻出了,神龙拖尾。

郑霁发觉装死被发觉也是赶忙起身,可这次的反应明显跟不上动作,甚至不比之前,就真的像个普通人似的。

可到了最后,就在所有人都觉得预言家要惨死于杖下时。

僧侣收手了,并且警惕地与之拉开了距离。

这是什么一个情况,正所有人皱着眉头还没发觉过来时。

郑霁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举起了双手。

这并不是要搓什么大招,即便他还加上了许多夸张的前摇动作。

理直气壮的三个字:“我投降。”他如此说道。

听他讲完后别提僧侣的表情是有多么蛋疼的了。

也顾不及真实的投降是需要观察者同意的这一点。

放下了拂尘,立下了禅杖,心中只得硬狠狠的比出中指才能消他的懊恼。

高阶能力者的视界,可与常人不同。

眼刚刚那一杖将要挥下时,自己分明看到这小子身周的能量流动突然熄火。

恐其有诈才闪躲开来,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操作。

心中默念静心咒,想着他早就出世了也称不上人,但对面这个叫做预言家的家伙是真的狗。

因此还特意用胸腔混鸣的庄重腔调说道:“施主,我虽非人而汝之真狗也。”

“预,言,家,落,败。”主持人生硬地说道。

他失落地看着终端上的信息,是个明眼人都看出来从头到尾节奏都是在这家伙的掌控中。

你想看真材实料地决斗,诶,对不起没有。

反正大部分人都不像看打斗,单方面碾压就行。

结果预言家又用轻浮和烦人的战斗方式勾起别人对他的怒火。

好不容易来了个实力强劲的对手,众人都想看你被痛扁一顿时。

诶,对不起,我投降了。

“还好还好。”郑霁见事情尘埃落定,他赶忙谦虚道,“还是方丈您,更胜一筹。其实我仰慕你很久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一套阴阳话,行云流水,偷天换日。

行脚僧侣的杀心,就被地提到了爆发地边缘。

“我靠你这小子还要点脸不?”令他心想道,“这么贱的家伙,要不是考虑接下来还有30场,我非得上去扁死你不可。”

最后也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郑霁鞠躬告退了。

“等等,预言家,这里有几通连线。”主持人已经毕竟还是个普通人,保持着职业抄手,平和地将耳麦递到了郑霁的身旁。

“几通电话,所以你们的业务范围还挺广的嘛。”他不用想,多半是一些下了大注亏钱的家伙,过来骂人了。

“我不接。”推着主持人的手腕,郑霁回拒道。

“先生,这空吧不行。”像这样的问题,可难不倒主持人,毕竟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方法可多着呢,“你签订的协议上”

“我签订的协议上没有这条内容,所以你要不要听听我把那接近7张4内容量的玩意,朗读一遍。”惊人的记忆力再次发挥了用途,虽然面具遮住了眼神,但语气上依旧可以给对方施加压力。郑霁便接着道,“怪哥的也不用给我,我等下回去会主动挂给他的。”

说完便从传送门离开了。

“还好我没动手,这小子不是人呐。”看着关闭的传送门,行脚僧人总算是喘了口畅气心想道。

乘坐着悬浮机器的主持人移动到了僧侣旁边。

还未等他开口,僧侣就先摇头道:“施主,其已去,汝可骂也。”

“其他人若是想劝我认输的也请作罢,贫僧今日就是来求胜的。”

控屏。

通话接通。

怪哥传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就这样把我给卖了?”

这种看似在责问,可除了愉悦外也听不出特别的语气,已经很能代表对方的心态了。

“难道,刚刚那两局的收益,你还不满足吗?”郑霁提前先前预购好的冰镇饮料就是一同痛饮,呛鼻之余才反问道,“不视频吗?”

说着又伸手调控着投影仪。

“不视频了,我这有点私人问题。”怪哥回答着后话,又意识到。

“哪的话”

“哪能不满足”

“反正有三天。”

“你答应过最后一天会获胜,就行了,这前两天整再多也当是外快了。”怪哥说完还嗷嗷了两声,因为他请来的按摩师傅正踏着背呢。

“所以,你也不把其他人的威胁当作一回事了。”郑霁抬着头,尽量让自己的哈切声听起来小些,“现在的情况可是说明你间接得罪了一波人,能把你压死的绝对不再少数,怎么解决。”

“你就不用担心了,实力这么强,真的要针对你,你也不会活着下场了。”怪哥喊痛了一声接着说道:“有意思,因为你口无遮拦,我才得罪上了这些家伙,现在来反问我。”

“搞得我闷声发财的事情,都暴露了。”

“嘶“

”轻点,轻点,对对对,就是那里。”

“不过没得事情,那些大人物不在乎这些问题,其他家伙也不敢在莱尔市对我怎么样。”

“好了,我还有事就这样吧,”

“等你最后一场时,我在联系你。”

怪哥赶着挂断了电话。

至于郑霁嘛,在他确认好一些事情后便也调低了通讯的音量,专心喝起了饮料。

他知道怪哥接下了说的都是废话,不如抓紧时间调整一下状态。

等会填饱肚子就可以去安心睡觉了。

累,只有自己知道,更何况是在监控之下。

做戏也得做全。

监控器之后。

是那一间布满全息仪器的屋子。

原先的技术人员已经被取而代之,身穿全新工作服的家伙正调整着这些仪器。

他们的制服统一黑色套装,没有任何的标志于标号。

橙色界面,五位壮汉调试出了全局的监控画面。

通过他们手臂外附的设备,同步上传到了基站位于联邦外地界之外的神经网络当中。

大数据不断处理着监控内容。

最后锁定到了十个被标注的特殊画面。

筛选到最后有两个被加上了特殊标记。

其中一份是郑霁,疫医的红色感叹号被标记在了文件。

另一份则是空景的影像资料,却标记上了纯黑色的印章。

尤其神经网络的基站后台,正调动着各小组处理着这份被黑色印章标记的特殊资料。

这座竞技场,并不是完全实心全靠传送通道的。

在哪厚重墙壁间,如迷宫般混乱的内部通道的尽头,竖立着一扇大门。

没有任何的开锁机制,建立这大门的目的只是用来预防特殊情况的。

数十米高的容器内填满着绿褐色特殊混合成的液体。

隐约中能看到浸泡在其中的白色舱形仪器的影子。

不计其数的管道连接,断开,废旧,瞬间化为粉末。

就这样不断变化,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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