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站在一旁,听了房东大姐的话之后,紧忙把自己的大哥、大嫂推出了房门。
“租租租,谁说俺们不租的?”李富贵冲着房东大姐笑呵呵的说到。
“说准了吗?到底是租还是不租啊?”房东大姐又不在乎的问了起来。
“说准了,说准了,这房俺们租,而且要租很长一段时间,具体多久要看医院的医生看完病在做决定……”
李富贵站在屋里,笑呵呵的跟着房东大姐把实话说了说,希望以此可以驳得房东大姐的一丝怜悯,少掏点房租费。
“既然你们说准了,那谁跟着我去办理一下押金!”
“俺去吧!”李福祥说着站了出来。
“大姐,你看,俺们说不准会在这里多住些时日呢,你看在俺们都是农村来的,便宜一点不成吗?大姐……”
房东大姐大概是被李福贵的这种紧追不舍的精神给雷主了。
走到半路,转身冲着李福祥的方向看了过去。
“你们的难处大姐知道,可是这忙大姐帮不了,因为这房子不是大姐的,我也只是给人老板收租看房子而已!”
李富贵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多说了很多不值得、不该说的话。而走在前面的房东大姐瞬时变成了收租婆。
“兄弟,大姐在这里干了十多年了,这来来往往的人也看的多了,要说之前心里还有点同情你们这些大老远来看病的人,可是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什么叫做习惯没感情了……”
最终没有说服收租的大姐降下房租,只能按照原价交了200块钱押金,签了一份合同。
“成!”收租婆把钥匙从钥匙盘卸了下来递给了李福祥:“钥匙给你们了!”便拿着合约走了。
折折腾腾的大半宿.这住的地方终于有了着落,剩下的也就只是给李福祥看病的事情了。
“这是钥匙!”李福祥说完给了鲍文芳:“以后俺住医院了,就你自己一个人在这住了!”
鲍文芳一听经后自己住这里,心里便有一丝丝的小恐惧,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害怕。
“福祥,以后咱真的要住这黑漆马虎的地方啊?”
“大嫂,你就知足吧,在北京闹市区,你能租一间地下室那都是你走好运了!”
鲍文芳是越听心里越烦,总觉得这个地下室憋憋屈屈的不舒服。
“行了,天不早了,今儿个又开了一天的车,咱们赶紧收拾收拾睡觉吧!”李福祥说着先进了屋。
这地下室就一张床,三个人也不得睡觉,更何况李福贵跟着鲍文芳还是叔嫂关系,要是在一起更是不像话了。
“今晚这地方要咋睡吗?”李福祥看着屋里不大点儿的地方,顿时犯了愁。
“没事的大哥,你今儿个跟大嫂先躺下睡吧,俺晚不行的话就先去车对付一宿。”李福贵说着转身便要出去。
李福祥跟着鲍文芳一瞅这样可不行,咋说李福贵也是跟着来给他看病的,不能让人自己睡在车。
“你回来福贵儿,俺在定一间房,不差这点钱,再说了你也就住几天,花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