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荣正在气头,听到二驴子的笑声,更加的火大,张嘴便要朝着二驴子骂。
“二驴子你个缺弦的,你敢嘲笑你四婶子……”
张兰荣是越骂越来劲,而且是什么难听骂什么,最后骂到二驴子都听不下去。
“婶儿,俺是想着问问你搓一圈不,你咋咋张嘴就骂俺,而且骂的还那么难听!”
张兰荣一听二驴子找她打麻将,原本气愤的小脸瞬时变得高兴起来。
“哦,打麻将啊,俺有时间,有时间,倒是你啊二驴,有麻将打,咋不早点叫俺一声!”
二驴走在张兰荣身后,张嘴啧啧起来。
“啧啧啧……就您这一身行头,那哪里是跟俺二驴子同坐一起玩麻将桌的人啊?”
二驴子这话别说,拍的还是正合张兰荣的心情,什手拧了拧二驴子脸颊之后,张兰荣笑了起来:“打多大的,倒是跟谁打啊?”
“还是好规矩,至于你,四婶儿,这年都过完了,你还穿着你的小红棉袄干啥啊?找第二春啊?”
张兰荣看看自己身的小红棉袄,在联合起二驴子的话,立马笑了起来。
还别说,自己的这小红棉袄真的是喜庆。
兴旺小卖部!
张兰荣一进屋里头,就看到了往日里跟自己在一起打麻将的麻友,赶紧的走到一张空位观看起来。
二驴子则是看着自己不了桌有些后悔去找张兰荣,耽误了自己的牌位。
*
后山!
李福祥跟着鲍文芳两个人先是走进地里把一些枯萎的蒿草全部铲除丢到了地头之后,两个人便开始抡起了锄头开始刨地。
首先刨的是地头的土,因为种地的时候,要把地头翻松加高,以防浇水流失,另一方面就是能够做到更好的一眼区分那一块是自家的地,那一块是别人家的地。
鲍文芳跟着李福祥抡了一午,终是干不动了,两个人纷纷的坐在低头不说话了。
因为他们俩个人觉得开口说话,会影到自身的体气。
“不行了文芳,像这样干下去,咱们都待被累死!”李福祥看看没有干完的,心被堵的严严实实。
“不干咋整?以前你不是一只以为这些都不是活吗?现在感觉怎么样,会不会觉得这些活不起眼了?
被鲍文芳这么一说,李福祥才知道羞愧不已。
当初的李福祥跟着自己的父亲一样,以为一个妻子,在家无非就是带带孩子,收拾收拾家务,整整种种地,剩下的就是负责花容美貌,其余的啥也不用干。
一直到刚才,李福祥的思想觉悟才有所提高。
原来一个女人,一个妻子,一个全职太太,在一天当中要完成那么多的事情。
坐在地头,伸手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手机,迅速的拨打了电话吗:“喂,俺是李家村儿的李福祥啊,俺想着跟您商量一下……”
鲍文芳看着李福祥拿着电话又说又笑,而且还称兄道弟的跟着电话另一头的人有说有笑,愣住了。
几分钟之后!
李福祥挂掉手机,拿着锄头往地一横,自己翘起二郎腿躺在了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