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祥迷迷糊糊的从堂屋的门口走了出来,撑了撑腰附显得不是那么的精神。
好像很是乏累,腰杆有些弯曲挺不直溜。
“我要是在不醒,你子不是真的白来了吗”
鲍文芳回头看到自己的男人趿拉着鞋片儿从屋里走出来,一阵心疼。
特别是看到李福祥拧眉皱脸的样子,更是难受的不校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整日里坐在车上犁地,而且还是在技术不是特别熟练的情况下,腰椎要承受很的压力,不难受那是假的。
“福祥,咋起来了不在多睡会儿啊?”
鲍文芳走过去,赶紧的伸手扶了一把李福祥,恐怕李福祥站不好摔倒了。
李福祥看到鲍文芳的手臂搀扶到了自己的胳膊上,顿时一愣。
“你这是干啥吗?俺只不过是睡了一觉,也不是生病!”
伸手扶掉鲍文芳的手臂,李福祥抬脚便要下台阶去跟李三胜话。
却不想着一激动,脚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了。
“福祥!福祥哥!”
鲍文芳跟着李三胜看到李福祥这一趔趄吓得赶紧的喊了一声,上前扶起了李福祥。
正在屋里写作业的三个孩子听到喊声也跑了出来。
“咋滴了娘,俺爹咋滴了”
宝莲第一个从屋里出来跑到了李福祥的身旁,一双大眼睛上下不停的打量了下李福祥,又把脸转向了鲍文芳。
瞪着大眼睛等着鲍文芳告诉她,自己的爹刚才发生了啥事情。
“没事,爹没事,就是刚才不心差点踩空了!”
李福祥看到自己的闺女这般贴心,窝心的温暖,抬手摸了摸闺女的鼻子,满脸的慈爱。
“大哥,你家这丫头俺是看出来了,跟你亲的怪啊!”
李三胜笑着扶着李福祥进了屋。
“你看看你,就三胜兄弟不总来,来一回你咋还激动成了这般样子!”
鲍文芳笑着跟着李福祥把李三胜让进了屋里,也算是缓解了一下刚才的气氛。
等到所有人进了屋里之后,鲍文芳借着倒水之由去了厨房。
结果刚刚走进厨房,眼眶就变得通红起来,脑海里想起医生当初的那些话,一颗颗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了下来。
自己男饶腰椎病,怕是越来越严重了。
拿起水壶烧开水,刚刚沏好了茶叶水,李三胜从堂屋走了出来。
“嫂子,别忙乎了,赶紧看娃们吧,俺先回了!”
鲍文芳伸出袖口擦擦眼帘上的泪珠,吸吸鼻子从厨房疾步走了出来。
“咋这么快就走了呢,俺这茶叶水才泡上,在坐会儿尝尝你大哥新买的茶叶!”
“不了嫂子,俺回了,丽还在家等着俺呢,太晚回去怕她跟着孩子惦记!”
李三胜都这么了,鲍文芳也知道点到为止,一咧嘴呵呵的笑了起来。
“那成吧,改日里一定要来,叫上丽跟孩子来家玩!”
“成,嫂子,那的,那俺带着他们娘俩来!”
送走了李三胜,鲍文芳赶紧走进厨房把留给李福祥的饭菜热了热端着进了屋。
“谈妥了”
“嗯呢,满叔给三胜哥儿三个分家了,这不三胜在外跑长途,丽自己待着孩子没时间,听了咱有农机,托咱明儿个去把地给犁了!”
李福祥完拿起鲍文芳端上的饭菜吃了起来。
也许是高兴,也许是太累一没有吃多少东西。
两三口下去之后,碗里的热粥便见镣。
鲍文芳看着李福祥的样子虽有心疼,但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这一家人是要养活的。
“福祥,三胜家的地不是白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