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祥拿着电话听着老李头儿的絮叨,是大气不敢一声。
鲍文芳站在一旁看着李福祥的样子,便把情况猜出了八九不离十,心也跟着放下了。
“知道爹,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俺就先挂了!”
李福祥挂断电话之后,转身看向了一旁的鲍文芳:“在爹那院睡下了,没事儿了!”
鲍文芳听闻李福祥的话,也没有啥,便起身进了屋里。
空荡荡的大院里,瞬间就剩下李福祥自己以及这满的黑色。
吵架归吵架,这日子还是要过。
李福祥站在院子里长叹一口气,迈着步走到放兔子的纸箱子旁边蹲下。
“你你究竟是咋啦嘛?好好的咋就蔫吧了”
一个大男人蹲在地上看着纸箱子里面的兔子就这么喃喃自语,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话是给谁听的。
伸手捞起纸箱里的两只兔子,李福祥抱着回到了堂屋。
鲍文芳坐在床沿上忙活着手里的拼图布艺,乍眼看到李福祥抱着兔子进屋,转身看向另一旁不在话。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李福祥抬眼看了看鲍文芳,抱着兔子走到床边递给了鲍文芳。
“哎,你这是去干啥?”鲍文芳抱着兔子看到李福祥向着门外走去,便喊了一声。
李福祥此时也没有好心情,自然也没有给鲍文芳好话听:“你没听见门外有人敲门吗?”
李福祥走到门口打开大门,瞬间惊呆,不过须臾又笑了起来。
“这么晚了你咋来了吗?”李福祥看着张大奇满脸的担忧,心跟着一暖。
“是谁啊福祥?”鲍文芳抱着兔子跟着出来,看到门口的张大奇,停下了脚下的步子:“这是……”随后看向李福祥。
“哦,文芳,这就是刚才俺跟你的张家屯养兔大户张大奇兄弟!”
李福祥跟着鲍文芳介绍完张大奇之后,接着又介绍鲍文芳。
“张兄弟,这俺家那口子!”
“哦哦,原来是嫂子啊!”
张大奇在李福祥两口子的引领下进了堂屋。
“文芳,去给张兄弟倒杯水去!”李福祥完之后接过鲍文芳怀里的两只兔子,便找了个箱子放了进去。
“嫂子别忙活了,俺不喝,俺就是想着刚才大哥打电话兔子有点毛病来看看!”
李福祥一听张大奇是专门为了兔子的事情而来,对张大奇更加添好福
“张兄弟,你这……这让大哥怎么感谢你才好嘛?”
张大奇笑,却没有多什么客套话,直接走到止壳箱旁边拿起两只兔子查看起来。
鲍文芳端着茶水走进屋子,正好看到张大奇在帮着检查兔子,而李福祥则在一旁蹲着看。
屋里安静急了,除了三个饶呼吸声,便是兔子发出的呼呼声。
鲍文芳本以为自家男人养兔子也就是随口而已,根本就没有当成一会儿事情。
毕竟多年前,李福祥也过同样的话,也从外面抓来几只卡兔,更是养了大半年。
可是后来,后来的后来却只有后来,没有了兔子。
所以今下午在李福祥跟着儿子宝吉吵闹的时侯,鲍文芳在心里对李福祥还是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