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大半,夜已经深了,李福祥跟着鲍文芳帮着兔子收拾好之后,相继躺了下来。
“福祥,你以后真的想要养兔子吗?”鲍文芳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屋顶问躺在一旁的李福祥。
此时的李福祥也是一脸的茫然,养兔子本来只是他心里的一个想法,有煤矿干的时候,顾不得养,如今煤矿产业这条路实在是走不下去了,他便又想起了养兔子这条路。
“嗯!”李福祥闷哼一身,侧了侧身子:“咱们村这几年不是养猪的挺多的呢吗?俺觉得能养猪就能养兔子!”
李福祥的很是坚决,鲍文芳听着也不知道该不该反驳。
“家有万贯,带毛不算!”鲍文芳念叨一句也侧过身子闭上了眼睛不在话。
漆黑的夜,李福祥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就行鲍文芳的那样“家有万贯,带毛的不算数”。
因为养殖这产业,不准有可能一夜之间挣了发大财,也有可能一夜之间赔的底朝。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儿子,李福祥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这“上有老,下有”的尴尬年级而立不惑年!
……
第二一早鲍文芳张开眼睛,便看到原本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没了踪影便赶紧的起床。
结果刚刚穿上鞋走出屋门,便看到李福祥在翻动以前养兔子时盖的兔子窝。
“咋不多睡会在起来?”鲍文芳走到李福祥身边问了一嘴接着斜眼儿看向一旁的纸壳箱子。
里面两只兔子相互依倌卧在里面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好像是感觉到了鲍文芳的窥视,迅速支棱起耳朵,转动着眼珠子来回看了看。
“这家伙儿,俺看八成是好了,精神头一瞅就不错!”鲍文芳着便伸手摸了摸昨晚那只生病的兔子。
李福祥回头看了一眼,点点头:“嗯,这多亏了大奇兄弟,要不是有他,这家伙昨晚肯定就交代了!”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鲍文芳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大儿子,赶紧的起身去老宅看看去。
“你这是去干啥吗?早饭还没得做呢?”
李福祥看到鲍文芳向大门口走去,赶紧从兔子窝里跳了出来,却不想鲍文芳连看都不看李福祥,径直出了大门。
“嗨,这婆娘,最近这几是咋了?一抽儿一抽儿的,想一出是一出。”
……
鲍文芳走到老宅大门口,正好看到老李头背着手从院里走了出来。
“爹!出门遛弯儿啊?早饭吃了吗?”
鲍文芳这边跟着老李头儿打招呼,那边眼神儿早已经飘进了院里面。
“吃完了,你还没吃呢吧,一会儿吉娃子起来了,你帮着给他热热一口一起吃!”
老李头完便直接离开了老宅,至于鲍文芳早已经习惯老李头儿的性子,看到老李头走后,依旧面带微笑的同老李头谢了理儿。
“谢谢爹了,俺主要是心里惦记着吉娃子,昨晚儿个那孩子没有闹脾气作人吧?”
“没有!你赶紧进屋吧!”老李头边走边,同时还在不停的挥手,像是在跟鲍文芳着“没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