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祥看鲍文芳来找他,便顺着台阶下来了,跟着鲍文芳回来了家。
走到村口老榆树下,大喇叭刘彩秀那帮人还在坐着打麻将。
“哎,福祥大哥,你们两口子这是玩的啥啊?一个走一个找的?”
李福祥嘿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我走你追,咋,要不回去跟着凤玩玩?”
二驴子本来挺高心,不想听到李福祥到陈凤,面色突然垮了下来。
毕竟这纸是保不住火的,李四照跟着陈凤的事情也被村里人传的不在是什么不能的秘密。
连带着二驴子跟着张兰容的关系都差了很多。
李福祥完这话也没有当回事,但是他还是看了村里这帮能回到的老娘们儿。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没有眼力劲的拿着二驴子跟着陈凤的事情开起了二驴子的玩笑。
“要俺啊,这二驴子他就是跑个十万八千里,人家凤都不动一下的,跑不回来才好嘛!”
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口,村口的老榆树下顿时笑声连连。
二驴子本来就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眼下看到村口这帮人拿他的痛处开玩笑,顿时觉得面子上毫无光彩。
前些年,二驴子打陈凤打的拿叫六亲不认,可这几年陈凤翻身了,二驴子不敢硬来。
要这里面的道道,无非就是谁能挣钱养家糊口谁就话硬气。
李家村附近最近开了不少的料理厂跟采石场。
陈凤不堪整日在家手二驴子的毒打,便出去上班,几年下来,每个月也能领到客观的收入。
二驴子整日里游手好闲,大钱挣不来,钱不爱挣,再加上平时里好吃懒做,没得办法,只能看在钱的面子上忍着陈凤在外面胡来,不安守本分。
鲍文芳是个有眼力劲儿的人,看到二驴子瞬间拉下的脸色,什手怼了怼李福祥,示意李福祥赶紧走。
李福祥大概也看出来点名堂,不好意思的跟着村口的人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村口。
没过几鲍文芳跟着李福祥变听到村里人传那晚上二驴子又打陈凤的事情。
而陈凤一气之下拿着钱去了城里不在回家。
……
李福祥跟着宝吉在孙宏伟家拉了辆车煤,打了煤球后便开始一心一意的研究自己养兔子的事情。
鲍文芳则每还是鼓捣着手里的碎布头,时不时的李福英前来跟着讨教一番,日子过的虽然不算富裕,但也不是太差。
秋过去,冬将至。
李福祥在张大奇家买来的两只卡兔迎来邻一次生产。
这一老李家忙活的比家里的大人生孩子还要紧张。
“文芳,快……快去找点新鲜的棉花过来!”
“成,你别着急,俺这就去给你拿去!”
鲍文芳跑到客房,找到上秋时候刚刚弹好的棉花包袱从里面抓了一大把,赶紧的跑着给李福祥送了过去。
李福祥拿过棉花直接放到了兔子的产房里,一个纸箱子然后就看到兔子不停的往身下采毛。
“福祥,这都一宿了,咋还没有生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