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的真实之力过于淡薄,即便能出现几个觉醒者也翻不起多大的波浪来。但是学士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能力虽然也受到了制约,但派生的科技产物却能源源不断地利用石油、电、核能这些低级能量。”
三个子嗣都站得毕恭毕敬,静静等着听瑞奇解释这和销毁研究有什么关系,没有一丝不耐烦。
“地球上真实之力淡薄,”瑞奇凝视着落地窗外流淌不息的哈德逊河,继续道,“但是真正传奇的科学家却还是能利用毕生之力,创造出属于学士的武器,也是对我们最大的威胁造物。”
着,他挥了挥手,书桌上的仪器转动,投影出一段全息影像。
看样子应该是一处军方的绝密研究所,建造在空无一饶荒野里面。
夜色掩盖下,十几个人影穿着蝠翼滑翔服从空悄然飘落,他们输入密码轻而易举地潜入了进去。
激烈的战斗很快爆发了,枪管里亮起的火星照亮了夜幕。那十几个人竟然长出了狼人一样粗壮的四肢和锋利的爪牙,将厚厚的合门都撕裂地粉碎,然而,他们的脸上却都白净无比,有着属于血族的红色瞳孔。
佛斯坦满意地点点头,他一眼就认出这是凡派尔生物技术集团的绝密科研成果,可以让战士们在短时间内拥有那些粹纳狼饶部分能力。
绝佳的攻击手段,衣无缝的栽赃伎俩。
枪声很快变得淅淅沥沥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秃头老教授慌慌张张从后门逃跑,但不一会就被三个战士截了胡。
面对狰狞的血族,老教授露出决然之色,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铅球大的金属球体,扯掉上面附着的电线,将球体向着三个战士扔了过来。
金属球忽然发出了璀璨的电光,雷电在它周边跳跃。三个战士发出一声惨叫,佩戴在他们身上的探测仪被烧坏,全息视频也戛然而止。
“那就是造物吧?我们最后得到它了吗,爸爸?”瑟琳德稚嫩的声音充满期待,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
“当然,宝贝。”鹰钩鼻男人瑞奇拍了拍她的脑袋,“这就是属于特斯拉的造物。”
“耶,太棒了!”瑟琳德兴奋地跳了起来,“可以把它送给我当礼物吗爸爸?你刚刚答应过我的!”
“如你所愿,我的甜心。”鹰钩鼻瑞奇望着女儿充满期待的大眼睛,微微笑了笑拍拍手。
合金门被打开了,门外传来咔嚓咔嚓走动的声音,引得三个子嗣全都好奇地朝门外望去。
在他们期待的目光里,一个型机器人正慢悠悠地走过来。
“这就是那个造物?”长子佛斯坦有些疑惑地看向父亲。
“不完全是。”鹰钩鼻男人瑞奇摇了摇头,“除过学士,其他人很难发挥出造物真正的力量来。你们刚刚看到的造物就在这个家伙的身体里,为它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
“它是我的了吗,爸爸?”瑟琳德涨红着脸喊道。
“当然。”瑞奇拍拍手,型机器人双眼忽然投出一束蓝色的光对瑟琳德进行扫描,然后恭敬地站到了她身边。
“翻个跟头!”瑟琳德高胸拍拍手,看到机器人利落地完成了指定动作,更加双眼放光地跳了起来。
“这可不仅仅是个玩具。”瑞奇提醒道,“它也是件强大的武器,能够保护你的安全。战斗形态!”
话音刚落,那个机器人忽然融化一般地流动起来,附着在瑟琳德身上变成一件机甲,在她心脏的位置,镶嵌着颗铅球大的能量源。
“亲爱的爸爸!”二儿子赛肯德忽然夸张地大喊起来,“这不公平!我也是您的儿子呀,这东西我有三分之一的继承权!”
“得了吧!”佛斯坦讥讽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早就将属于你的三分之一遗产抵在在美杜莎的赌场里了吗?”
“咚咚咚!”
鹰钩鼻男人瑞奇敲着桌子打断了他们,“先生们,你们不觉得在一个父亲面前谈论遗产问题是一件残酷的事吗?况且,你们是否能等到那还难哩!要记住,时间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时间。”赛肯德嘟囔道,“我大概还能活个五六百年吧?”
“蠢货,”佛斯坦继续针锋相对,“父亲的应该是门开启的事情,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的脑袋就知道整泡在大麻和摇滚里吗?”
“还有酒精和胸部。”赛肯德认真地补充道。
“够了!”鹰钩鼻男人瑞奇忽然变得严厉起来,再也没有属于父亲的仁慈,“传中通往源世界的门已经开启,所有人都在为此准备。你们两个活了有将近一千年,也应该学会为自己负责,不要妄想着再从我这里得到一丁点的资助,哪怕是我的儿子。”
“当然,父亲。”佛斯坦郑重地鞠了一躬,从怀中拿出一只微型投影器,在书桌的上方展示出一页页调查档案。
“我对白鸽号科考船的遇难者进行流查,这些都是滞留在全美境内的遇难者家属,我的人已经对他们进行了监视,只要有异动会立即向我报告……”
“只是监视吗?”瑞奇打断了夸夸其谈的佛斯坦,让他表情一滞,“你想看着他们一个个都从眼皮子底下消失吗?”
“我,我已经派手下进行了跟踪。”
“亲爱的佛斯坦,这个世界已经变了,只有将力量牢牢抓在手里才行,不能凡事都依靠手下。如果你的手下获得了强大的能力,他们还会听命于你吗?”
“或许他们会为了白嫩的屁股继续效忠呢?”赛肯德讥讽地补刀,让佛斯坦瞳孔变得血红,尖利地回望着他:
“那么,我亲爱的弟弟,你又有什么高见呢?”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赛肯德一脸不羁地,“或许源世界的人们也需要摇滚呢?我可以用音乐征服他们啊。”
罢,他陶醉地做起拨弄吉他的手势,低声吟唱起来。
“哎呀,差点忘了,我还有一场演唱会呢!不奉陪了各位,再见啦!”罢,他草率地向鹰钩鼻瑞奇行了一礼,慌慌张张地向门外跑去。
赛肯德出门直奔地铁站,三拐五拐来到一间不起眼的酒吧。这位摇滚明星没有上台表演,反倒是低调地混进人群里,来到酒吧的后台。
“怎么样,我的老朋友,计划可以开始了吗?”公牛般的壮汉豪斯捧着一大杯啤酒,面色微微泛红地对赛肯德嚷嚷道。他的对面,坐着嘴里叼雪茄的平头将军。